金歌“…”
為什麼她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還是叫我蕭大人。”金歌不自在的挪開,準備出門的時候傻眼了。
“怎麼了?”
徐淩走到門口的時候同樣懵了。
門被人從外麵鎖了…
徐淩:“不是,這我真的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二哥會鎖門啊。
“現在怎麼辦?”金歌問。
徐淩:“我二哥為了防止別人偷酒,特意鑄造了一個大鐵門。”
連鎖都是特意打造的,要不是他之前偷配了鑰匙根本進不來。
金歌看著他:“那現在怎麼辦?我們就出不去了嗎?”
徐淩想了想說:“別擔心,我二哥每天早上都會過來,隻要我們等到明天早上就能出去了。”
金歌很無語,之前不覺得有什麼,現在和這家夥待在一起總覺得哪都是他。
徐淩也有同樣的感覺,他跟當初在大理寺一樣,偷偷的看了金歌好幾眼,少女懷春的模樣看的金歌心煩。
“不許再看我。”
金歌警告道。
徐淩笑了笑,該看還是照樣看。
金歌翻了個白眼,索性不理他了。
兩個人吃了燒雞喝了酒便靠著牆睡了,金歌的感覺一向敏銳,察覺到有人接近她,便睜開了眼睛,下意識的給了“偷襲”她的那人一下。
“哢嚓!”
徐淩驚叫出聲。
“疼…金歌…是我…”
金歌這才看清是徐淩,徐淩的手臂被她卸了,疼的臉都白了。
“抱歉,你沒事吧?”
徐淩想忍著,可實在太疼了,他哇哇大叫,金歌被他吵的頭疼:”別叫了!”
徐淩果然不叫了,可憐巴巴的看著她:“可是真的很疼…”
他是個讀書人,這輩子都沒有受過什麼皮肉之苦,要不是金歌在,他早就哭了。
金歌邊查看他的手臂邊問:“你剛剛是想幹什麼?我睡覺,誰讓你接近我的?”
徐淩無語:“我是給你蓋件衣服。”
好心沒好報。
他哪裏知道有人睡著了,還能蹦出來卸了人手臂的,這還是女人嗎?
金歌有點訕訕:”抱歉。”
“哢嚓!”
徐淩的手臂被裝了回去,緊接著,他發出一聲殺豬般的嚎叫,終於沒忍住哭了…
金歌“…”
她沒見過如此弱雞的男人。
徐淩也不想的,可是真的太疼了,哭過後又覺得有點丟人,他看向金歌說:“我這不是脆弱,我是那個什麼…”
他想了想說:“對,是本能反應,公主說過的,是因為疼本能的流淚了,不是因為我軟弱。”
金歌覺得頭疼,敷衍道:”好好好,我知道了,你不是軟弱,是本能行了吧?”
這敷衍的態度,這不屑的語氣…
徐淩覺得她肯定在鄙視自己,完了,自己這輩子在她麵前抬不起頭來了。
…
第二天一早,徐二公子果然來了,他昨天發現有人進來了,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徐淩那小子,他故意沒說,就是為了給這小子一個教訓。
可等他悠閑的的走到酒架後看到雙眼通紅的徐淩和衣衫不整的金歌時,徐二公子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