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曼歪著頭,假裝思考了一下,“也對,管事說的有道理,行家和菜鳥在一桌玩實在痛苦又不過癮。”
“那是啊!咱們換桌子?後麵請?”
“行啊,幫我把這裏算一算,都換成錁子。”
“好的好的,封台,封台。”
管事吆喝著,桌前閑雜人等都被護院及時請走,隻留下莊家和盧小曼席默,沒一會兒,又有護院提了上鎖的錢箱子過來兌錢,當場算錢,都換成整錠的銀錁子,最後剩下的一點零錢盧小曼又加了一個錁子算是賞錢。
這成堆的銀錁子用一個錢箱子裝好,鑰匙交到盧小曼手上,由一個護院提著,兩個護院保護著,管事引領著盧小曼和席默穿過大堂去後院的雅室玩大的。
雅室裏真的都是老賭客,一次下注的數額也大,絕不是前麵大堂散客能比的,規則還是一樣的規則,盧小曼上桌,席默坐她後麵觀戰,桌上賭客目光驚奇地打量著這兩個年輕人,意味不明地嘿嘿低笑。
盧小曼用鑰匙打開錢箱子,將裏麵的銀錁子倒在手邊,看到那麼閃亮的銀子,滿桌賭客都沒有意見,於是莊家洗牌,開始新的一局。
這裏就賭得大了,光是輪番下注都得把手邊的賭金推出去一半多,輸贏之間確實刺激。
老賭客都不是輕易會在賭桌上發瘋的人,看著自己輸得差不多了就起身走人,或者又有新客人加入進來,來來去去的,一張大桌子有坐滿的時候,也有少到除了莊家就隻有兩個賭客的時候。
盧小曼仿佛穩坐釣魚台似的,桌上的客人完全換了一輪就隻有她紋絲不動,很難把她手邊的錢全部贏光,而如果不贏光她的錢就無法進行下一步,賭場這邊也很著急,肥羊太肥了好難吞真是辛苦。
在又換了一位大胡子賭客後,盧小曼的牌運好像就離她而去了,前所未有的連輸三把,而且這三把的贏家都是那個大胡子,不但把桌麵上贏來的錢全都輸光了,連兩人身上錢袋子裏的賭本也掏光了,但再一細算賬,仍然欠了一些,但想想客棧衣箱裏的金銀,還賭賬還是能還的。
“哎,難怪老話說賭博要見好就收,虧大了。”盧小曼搖搖頭站起身,“來個人跟我回客棧拿錢。”
“小姑娘牌技不錯,要不要明日再來?”那個大胡子笑眯眯地說道。
“不來了,再輸一把路費都沒有了。”盧小曼擺擺手一副不感興趣的樣子。
“可要是贏了一把,在都城都夠買大宅子了。”
“不是吧,胡子大叔,你哄我啊,光我輸給你的錢連大宅子的宅基地都買不到,貧民窟倒是有可能,可那地方正常人會去住嗎?”
“小姑娘對都城挺熟?”
“還行,家裏在都城租過商鋪和住宅,商鋪一年賺的錢,光房租要去掉三分之一,那還是中檔次的地段呢,沒敢往好地段去,好地段住的都達官貴人,買東西舍得花錢,相應的,商鋪貴啊,太貴了,也就世代住在那裏的老居民有條件開鋪子不在乎房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