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就做一次。”任澤語討好似地說道。
安然不滿地瞪了眼他,瞥見愛人興致昂然的樣子,最後還是任他為所欲為了。盡管她的表情透著些不滿,在任澤語看來卻媚態十足,他忍不住發出歎息,“明明做過這麼多次了,還是這樣緊,裏麵在吸著我呢。”
“你,你!”安然憤然,他在這方麵還是這麼無恥!
“我怎麼了,是在說實話啊。”說著,又往前頂了點。
“嗚……”被撐開的地方既灼|熱又滿足,安然伸出雙手環抱著愛人的肩膀,享受著他所帶來的充實感。
任澤然回來的時候,就看見客廳桌子上的一大堆紙袋,都沒有人來收拾。他往上走了會,就看見他爸爸從臥室裏出來,男人臉上還帶著笑意。
“媽媽呢?”
“太累了,就睡著了,你別去吵她。”任澤語往樓下走去。
任澤然看著他高大的背影,怒瞪了一眼,所以他才討厭爸爸,隻要他一回來,媽媽的心就隻在他身上。
2酒精
家裏一個是職業籃球員,另外一個是小孩子,無論是酒還是煙都是不能出現的東西。一想起任澤語在高中時候又抽煙又喝酒的,安然就開始擔心起他的身體。待在家裏也沒什麼事的緣故,開始學習了營養師的課程。
晚上,任澤然早早就睡著了。任澤語放心地拿著紅酒往樓上的臥室走去,安然正穿著睡裙,外麵套著件長袖外套,抱著平板電腦看東西。
“安然,你在看什麼啊?”任澤語將酒放到旁邊的茶幾上,坐到沙發上抱起她。
“恩,在看關於食物營養方麵的東西呢。”安然頭也沒抬,窩在他的懷裏說道。不經意地抬起頭,瞥到旁邊茶幾上的酒瓶,立刻轉頭看著他,“不準喝!”
任澤語鬱悶地回道:“為什麼?賽季期間我滴酒沒沾,我都忘記喝酒是什麼滋味了。”
聽到他的抱怨,安然也毫不留情,“絕對不行,就算是能少喝也不準再喝了,你以前喝的也太凶了。現在開始要保持體力啊……”
“啊?”任澤語擺出不滿的表情,抽過她手裏的電腦,扔到旁邊,將安然壓到了身下,“嗯?你說什麼?你在抱怨我的體力?是誰一個晚上三次都還沒做滿就直接昏過去的。”
安然還沒反應過來,身上的男人就一直散發著侵略的氣息,她不由緊張得身體發顫,“別胡說!”
“我在胡說?”他眯起眼睛,表情看上去有點危險。
安然心一抖,幾乎都能猜出他接下去的動作了,連忙求饒道:“我記錯了!那隻準你喝一點點。”
“嗬。”任澤語揚起嘴角笑出聲來,這方麵的性格安然和以前一樣,都沒變啊。
他坐起身來,往高腳杯裏倒了杯紅酒,遞給安然。安然心有餘悸地坐起來,嘴裏還不滿地嘟囔著,接過他遞過來的紅酒,小口喝了點。
“再多喝點。”任澤語慫恿道。
安然沒什麼意識地又喝了一口,然後下巴就被他拉過去,舌頭探進她的口內,吮吸著裏麵的紅酒。一些紅色液體來不及咽下,順著嘴角滑落下來,滴到了白色的睡裙上。
任澤語喝完之後還覺得不過癮,自己拿過喝了一口又渡進了安然的嘴中。安然話都來不及說出口,隻能瞪著黑眸表示抗議。
不知道喝了多少,長久沒喝酒的身體早就不能接受,隻是一點酒精就讓她臉色潮紅,腦袋變得暈暈乎乎。雙手不自覺地環著她的脖頸,看到他帥氣的臉龐,不由上去蹭了蹭,“澤語……澤語……”
“恩,我在。”任澤語單手環著她的後背,不讓她往下滑,一邊答應著。瞥到她通紅的臉頰,以及白皙的皮膚都開始泛起粉色,他的喉嚨不自覺動了下。沒想到安然還是對酒精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