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應該說‘防狼呢’。
她不就是前段時間收集了他的一些私人用品嗎,至於這樣跟防賊一樣防著她麼?
如此謹慎小心,怎麼不將整個船上的東西全部都搬走?
比如這船板子,他也踩過呀,為何不一塊拆走?他就不怕她收藏起來麼?
傅戎沒理她,連眼神都懶得給她一個,徑直朝梯級走去。
蘇嬈有些好笑,大步迎了上去,“你的老領導可下了命令哦,不管去哪兒你都必須帶上我。”
傅戎緩緩頓住了步子,沒有回頭,隻用著冰冷無溫的聲音道:“蘇小姐,我喜歡江酒,非她不娶,所以請你收起你的熱情奔放,
如果你的目的是來撩男人的,那麼我勸你趁早回去,若你真的想幫忙,就不要做一些出格的舉動,說一些露骨的話。”
蘇嬈轉了轉眼珠。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欲速則不達。
看來她得改變策略了,先跟這男人去他的住處,等上了他的船,獲取到朝夕相處的機會後再徐徐圖之。
“好的長官,從現在開始,我隻是你的合作夥伴,咱們攜手調查各大領事館被轟炸的真相。”
說完,她邁著端正的步子跟著他身後,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傅戎隱隱猜到她的心思,更加頭疼了。
他是什麼時候招惹這位姑奶奶的?怎麼突然就得了她的青睞,被她惦記上了呢?
女人都這麼容易移情別戀的麼?前段時間她還追著陸夜白不放,這才幾個月,又轉移目標了。
為何江酒不能學她,愛陸夜白幾個月後一腳將他踹了呢?
人在天馬行空的時候,通常都會分神,而一分神,就會出錯。
傅戎心裏想著事,沒有看腳下的梯級,一腳踩空了,整個人直接朝下麵滾去。
蘇嬈見狀,連忙撲過去抱住了他。
這下好了,兩個人抱成團往下滾,看得周圍一眾警衛瞠目結舌。
到了最後一層台階時,蘇嬈的腦袋狠狠磕在鐵板上,當時就直接震暈了。
傅戎麵色一變,連忙伸手將她拽起來,手掌貼向她後腦勺,觸感一千粘稠。
磕出血了,而且流血量還不少。
“蘇嬈,你醒醒,蘇嬈,你醒醒。”
喊了兩聲,懷裏的女人沒有任何反應,他隻能放棄,打橫將她抱起,大步朝出口走去。
窩在男人懷裏的女人了一隻眼,偷瞄了一下後又連忙閉了眼。
人家都是男追女,男將自己磕傷,然後獲取女的疼惜。
她倒好,自己把自己磕成這樣,就為了博取男人的注意力。
唉,活了那麼多年,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
想當年,她對陸夜白都沒用過這種自傷的招數。
看來自己這次是真的栽了,而且栽得徹底,栽得心甘情願。
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得一個善終,要是還拿不下這個男人,那她注定無姻緣,怕是隻能去當尼姑了。
…
愛爾蘭。
陸夜白牽著江酒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圍觀。
畢竟是盛世婚禮的男女主,當時他們舉行婚禮的時候可是全球直播,如今全世界都記住了他們這兩張臉。
一路上有很多人用英語跟江酒打招呼,她都一一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