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撈過,垂頭一看,是江酒打過來的,想都沒想直接劃過了接聽鍵。
通話一連接,話筒裏立馬傳來了江酒笑嘻嘻地道喜聲,“恭喜啊,得償所願了。”
蘇嬈一愣,脫口問:“你是怎麼知道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剛抵達海城不久吧。”
江酒輕嗯了一聲,解釋道:“我走的時候讓阿坤留下了,他手裏拿著解藥,準備到點了去找你的,
結果他去了基地後,傅戎的屬下告訴他不用解藥了,說你們已經成了好事,
這不,我一下專機他就給我打來了電話,將情況跟我說了一下,再次恭喜你啊。”
蘇嬈一聽,頓時樂了,“你派了人留在這兒呀,我還以為你真的不管我死活了呢,
江酒,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要不你踹了你家的狗,跟我一塊過得了?”
“……”
回應她的,是嘟嘟嘟的掛機聲。
蘇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就跟她開個玩笑嘛,難道她還怕她跑去海城糾纏她不成?
“長官,到機場了,專機已經備好,隨時可以登機。”
蘇嬈回頭看了身後的城市一眼,勾唇淺笑。
她已經向他走了九十九步,這最後一步,該由他走了。
都已經發生了親密關係,他總不能還無動於衷,把她當陌生人,當空氣吧?
然,事實就是如此,兩人這一分開,就分開了一個多月。
中途傅戎沒去找過她,也沒跟她聯係,就好像那晚發生的都是一場夢,那男人,還真就把她當空氣當陌生人了。
一個半月後。
海城,陸家。
江酒撐著腰在人工湖旁散步,身後跟著兩個小女傭。
這時,管家帶著一個麵前女人朝這邊走來。
江酒一看來人是誰後,忍不住樂了起來。
“怎麼,一個半月就坐不住了麼?這麼沒出息?”
蘇嬈狠狠一磨牙,怒道:“那個狗男人,我不要了,前幾天把之前收集的東西都給他郵寄回去了。”
江酒緩緩止了臉上的笑意,這事兒可關乎到傅戎的終身幸福,不能讓到手的媳婦兒飛了。
蘇嬈這女人,她多少了解一些,是個很果決的主,上一次將陸夜白的東西寄回來,說從此不再惦記他。
說到還真就做到了,從那以後,她再也沒騷擾陸夜白。
如今她把傅戎的東西寄給傅戎,八成也是動了徹底斬斷情愫的心思。
“別啊,他可能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這才一個多月呢,再堅持堅持。”
蘇嬈咬了咬牙,惡狠狠地道:“我查過了,他跟京都一個門當戶對的名媛在接觸,兩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
我說他怎麼不去找我呢,原來是有了更優秀的,罷了,強扭的瓜不甜,我不纏著他了,就此恩斷義絕。”
越說,她就越氣,怒火蹭蹭的往外冒。
這情緒一激動,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身體劇烈搖晃起來。
江酒連忙衝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之間剛好搭在她脈搏上。
這一觸碰,她立馬瞪大了雙眼。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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