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老爺子,其實不難看出這裏有故事,你看天花板,左邊繪了一隻深邃的眼睛,在凝望右邊的深淵,再看深淵之下,有一座金山,金山之下,許多人想登山,可卻沒看到金山之上有一個人潛伏,正在等著擊斃每一個敢登山之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些繪畫有一半說了你的這位老朋友的故事,當然,如有說錯之處,老爺子可別笑話我。”
陳風輕笑道。
“陳公子果然是智慧超群,沒錯,這些繪畫確實說了許多我這位老朋友的故事。”席崇笑道。
“咦,大哥,您怎麼來了?”
這時,一個老者快步走來。
此老者的右眼用布遮住,隻有一隻眼睛。
很顯然,他就是席崇的老兄弟。
“古羽,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席崇上前,挽著老者的肩膀笑道:“這位是陳風陳公子,醫術和修為都深不可測,為人更是沒得說。”
“陳公子,幸會。”
古羽伸出手。
“幸會幸會。”
陳風和古羽握了下手。
“陳公子年紀輕輕便有這等成就,前途不可限量啊,實在佩服。”
古羽由衷說道,他很清楚,能讓大哥席崇如此謹慎對待的年輕人,在帝京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且席崇對待陳風還不像對待其他有能力的年輕人,因為席崇對陳風,還夾雜這幾絲敬重。
“古老客氣了,實在不敢當。”陳風擺了擺手。
“你當得起,來來來,這邊請。”
古羽在前引路。
片刻後,一行人走進一個雅間。
古羽招呼陳風、席崇以及席崇身旁的老者,還有明月,一起坐下。
而後,古羽讓人上茶,與陳風和席崇聊了起來。
幾人天南地北的閑聊,明月在一旁安靜的聽著。
令明月心驚的是陳風,與席崇和古羽這樣的大佬一起聊天,卻能談笑風生。
無論古羽和席崇說什麼,陳風都能接上話,並且說出他的見解,讓席崇和古羽都頻頻點頭。
聊了十多分鍾後,古羽和席崇對陳風,當真是心生敬佩。
“陳公子,閑著也是閑著,不如我們切磋下棋藝,邊下棋邊聊天如何?”席崇提議。
“可以,不過我下棋不太行,一會兩位前輩可別笑話我。”陳風笑道。
“哈哈,你看你,還未開局便先示弱,絕對是高手。”席崇大笑。
“懂點皮毛。”陳風謙虛道。
很快,有個穿著旗袍的小姐姐送來一副象棋和棋盤。
“兩位前輩先來一局吧。”陳風說。
“我和我的古老弟下的太多了,不是他的對手,陳公子,咱兩先來吧。”席崇笑著道。
“陳公子,你是客人,你先請。”古羽也道。
“那晚輩便獻醜了。”
陳風當即和席崇一起擺好紅黑棋子。
席崇在紅方先行,隨手走了個兵,陳風則跳了個馬,對局就這般溫和的展開。
兩人邊下棋邊聊天邊喝茶,倒也愜意。
隻是,十來分鍾後,席崇的眉頭皺了起來,因為他陡然發現自己似乎被困住了,動任何一顆棋仿佛都不合適。
“動馬被抽車,不動馬要被絕殺,大哥,你這局走遠咯。”古羽笑道。
“陳公子果然是高手,我認輸,不過這把我注意力沒集中,不算不算,再來一局。”
席崇笑道。
“可以。”陳風答應。
兩人很快重新擺了一局。
這一次,席崇全神貫注。
陳風,一如上一局,雲淡風輕,落子隨意。
一局下來,陳風輸,席崇贏了。
可席崇卻搖頭歎了口氣,道:“陳公子高明,老朽自愧不如。”
“老爺子何出此言啦,這局是你贏了。”陳風道。
“結果是我贏了,可過程我卻一敗塗地啊,因為陳公子你從頭到尾都輕鬆寫意,我卻時常絞盡腦汁,是陳公子讓我贏了一把。”
席崇苦笑道。
“大哥不必失落,陳公子的棋技要遠在你我之上太多。”古羽開口。
“是嗎?”席崇驚訝。
“的確是如此,我估計陳公子的水平,和當下世界頂尖棋手相比,估計也不遑多讓。”古羽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