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在h店一待八九個月是常事,h店相當於他們的第二個家鄉。但凡有些名氣、有些錢的演員都會在h店買一套房子,方便生活居住。雖然吳佳爾在h店混了五、六年了,但還是在h店買不起房子,寸土寸金啊!
打車到了景和公寓,和周圍的仿古建築一樣,帶著濃厚的古風氣息。每一幢樓僅僅隻有九層,外麵都用木瓷磚鋪起來,入眼望去居然還能看到公寓裏的假山涼亭。提著藥往裏走去,在大門口被保安大哥攔下來了。
給鄧昱打了一個電話,保安大哥又確定了一些信息才放她進來。公寓的環境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美,一條淺淺的小溪環繞著假山,周圍是鬱鬱蔥蔥的樹木。一條簷廊回環曲直,附近的窗門、柱子都經過雕刻,看起來都一模一樣。
鄧昱說他住在景和公寓七號樓四層,可是她轉了這麼一大圈都沒找到,別說七號樓了她連幾號樓都不知道在哪裏標著。她歎了一口氣,拿出手機準備給鄧昱再打一個電話,抬頭就看到十步之外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男人。
喜上眉頭,把手機有放回去,三步並作兩步蹦到口罩男麵前。“先生,你好,請問你知道七號樓在哪?”口罩男顯然被突然冒出的吳佳爾嚇了一跳,眉頭皺起,眼神中也充滿了不悅。
良好的教養還是讓他原諒了吳佳爾不禮貌的行為,用不熟練的普通話回答道:“一隻奏坐拐,看刀聽風的牌子揍是七號。”他那不熟練的話語讓吳佳爾注意到他藍色的眼睛,雖然頭發是黑的,但這一開口就暴露了他。
不該好奇的事決不好奇,打聽好路,吳佳爾經過一番分析。終於理解了他的意思,一直走左拐,看到聽風樓的牌子就是七號公寓樓。向他道謝後,吳佳爾抓著袋子快步離開了。
‘咚!咚!咚!’吳佳爾抬手輕輕的敲著精致的的鏤空木門,她都不敢用力,就怕敲壞了。“來了!”噢耶!是鄧昱的聲音,看來沒走錯。等了好一會,門才被打開。鄧昱穿著一身米色的家居服,麵色有些虛弱的靠在門口。
嘴唇發白,眼皮下搭,頭發亂糟糟的。習慣了他平時幹淨整潔的樣子,現在不修邊幅的樣子還讓人有些不習慣。而且看他臉色這病哪裏是他嘴裏的小感冒,明明都快病的起不來了。
上前兩步,扶著鄧昱回到房間的沙發上,擔憂的問道:“大叔,要不我送你去醫院吧,你這樣是不行的”這樣的他還真讓人心疼。鄧昱輕輕地搖了搖頭:“不用,我吃點藥,休息一下就好了”“那成,我去給你拿水,你家的水在哪?”吳佳爾起身打量了一圈問道。“左邊的木隔門後麵就是廚房,裏麵有飲水機”鄧昱聲音很疲憊。吳佳爾接了水,把藥擠出來放到藥盒上,就差直接喂鄧昱了。喝完藥,吳佳爾就讓鄧昱回房休息了,並且詢問了廚房能否用一下。得到肯定的答案後,吳佳爾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回到房間的鄧昱精神雖然不好,但是卻也沒有剛才那麼差。剛才的表現隻是為了博取同情用的一點小招數,愛情,該使手段的時候還是要使的。聽著‘當當’的切菜聲鄧昱安然入睡了,好久沒有聽到過這麼熟悉的聲音,這麼熟悉的感覺了。他一個人孤單太久了,也需要一個人來給他溫暖。黃奇也勸過他,讓他請個保姆過養個狗,這樣也不會太寂寞。他拒絕了,他是一個有可能三、四個月都不著家的藝人,請了又有幾次能回去吃飯。至於養狗,有時候他自己都顧不上自己,怎麼可能養狗。胡思亂想間,鄧昱沉沉入睡了,這一次他睡的很安穩。吳佳爾就著冰箱裏的菜做了三菜一湯,鄧昱還沒有醒來,吳佳爾想讓他多睡會也沒有叫他。空閑下來的她開始打量起房間的格局,木質花紋的地板。黑白拚接的壁紙很適合鄧昱的個性,他家真的很大,在家說話都有回聲的感覺。客廳中央放著一張紅木的米塌,鋪著一層厚厚的墊子。近挨著的就是單人沙發,黑色紐約風格的電視背景牆,一組黑色的套櫃。這就是鄧昱家的客廳,簡單的讓人懷疑。廚房裏的東西也是最先進的,其他地方吳佳爾也不敢隨便走動的看。等了十幾分鍾,電話響了,是劇組的,打電話即召她回去。吳佳爾想了想,留下了一張紙條,向他解釋清楚緣由,關門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