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根煙不介意吧”高君坐下拿出煙盒問道,他煙癮較大,一休息便抽煙,在場女性都習慣了。都各忙各的,沒有在意,他點著煙抽了兩口,一個穿著綠色寬袖束腰錦衣的女人走了進來,看到高君抽煙,一驚一乍:“唉呀!君哥你怎麼能抽煙呢!抽煙對身體不好,別抽了”說著,還要上來奪煙。高君笑著應了一下,身體避過綠衣女的碰觸,笑道:“成,我滅了”然而沒有滅的意思,吳佳爾低頭勾了勾嘴角,順手把她麵前的煙灰缸放到高君的手跟前。王梓玥頭也沒抬,玩手機,這綠衣女是導演的侄女孫音,演一個重要配角。她是導演的侄女,導演又和高君是朋友,所以她也自認和高君很熟很親近。高君不想失了導演的麵子,從來沒有冷語說過她,但也不鳥她。
比如,現在高君一邊抽著煙,一邊接電話,完全沒有滅煙的樣子。要擱一般人早生氣了,可這孫音還是笑眯眯地給高君倒水,然後拉了一把椅子坐在高君旁邊。“恩,想過來啊?成,讓小張把你送過來。不過路上不許哭鬧,過來了也得聽話,能做到嗎?”高君這幾句話說的雖然嚴厲,但有著藏不住的溫柔,他平時說話多好爽,那大嗓門。他這溫柔的說話勾起了吳佳爾的好奇心,誰呀?能讓這硬漢柔情成這樣。電話一掛,孫音十分熟撚地問道:“浩浩要過來嗎?”“恩,他放假,鬧著要過來”高君又驕傲又高興帶著假無奈的樣子,吳佳爾一下就明白剛才那電話是誰了,肯定是高君的兒子。
他那副模樣她太熟了,就和她小氣候鬧著要跟爸爸去上班,爸爸無奈又高興的樣子一模一樣啊。不過她沒把這事放心上,來了就來了唄,又沒她什麼事。下午,天還沒黑,吳佳爾還有一場戲,但她今晚有事,所以拍完第七場,她就和導演請假去了。導演雖然有些不滿,但鑒於她平時表現很好,還是同意了。吳佳爾再三道謝後,到服裝室脫了厚厚的鎧甲,換上自己的衣服。
劇組離酒店還挺遠,有半個小時的車程,早上坐著劇組的車來的,但她提早離開就不能坐劇組的車了。吳佳爾打了一輛車,直接回了酒店,小蘇被她派去機場接人了。沒錯,今天鄧昱要來,他的戲在h店拍了兩個多月,要轉戰京城了,有三天假,特意過來陪她。到了酒店,她就進了後廚,好說歹說人家才同意分她一個灶台,蔬菜、肉等都按市場價了付錢。她住的也是套房,但隻有一個客廳一個臥室和一個衛生間,和鄧昱住的套房不能比。廚房,餐廳什麼的都沒有,她待會還得和酒店借張桌子,不然連吃飯的地都沒有。
做完菜讓服務員端到房間,又問客房經部門要了張桌子,客房部門的服務員看她眼神都變了。大概是沒見過她這麼扣的客人吧,做飯自己做,餐廳吃不起麼,吳佳爾揣測著服務員的心裏。嘴上卻笑著,一臉甜蜜,鄧昱喜歡吃她做的菜,吳佳爾第一次留鄧昱吃飯她就看出來,和他平時在劇組吃飯的飯量完全不在一個水平上。在劇組他吃一份大米就成,她做的飯的鄧昱能吃三碗米飯,菜大半也都進了他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