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勁!”慕琉璃負氣的瞪了眼景容,疾步追上去。手腕一下子就被景容扣住了,他恨恨的瞪著她,將她往房裏拽,“慕琉璃,你看我怎麼治你!”
琉璃甩手,美目裏全是怒意,流光溢彩,“瘋子!他是我朋友,你憑什麼趕他走?”
景容將她拖進了房間,順手一推,她整個人便被甩到了軟軟的床榻上。不等她爬起來,景容長臂一撐,就將她桎梏得牢牢的。
“你幹什麼?讓開!”琉璃推他。
他從上而下,將她籠罩住,那份氣息尤其的壓抑迫人。琉璃太了解這個男人,平時平和近人,吊兒郎當,但那隻僅限於你沒惹到他。若是拔了他的毛,他就是個睡醒的獅子,脾氣狂躁得狠。
“知道我憑什麼趕他走嗎?”景容修長的五指,捏住琉璃微冷的下頷,逼著她抬起臉來對上他盛怒的眼眸,“憑我之前在這兒——你的床上,上過你!慕琉璃,你是我女人!”
景容捏著她的手指微顫。他從來沒有這樣痛恨過一個人,曾經是她莫名其妙的撞進了他的生命,將他的心湖攪得亂七八糟。而後又莫名其妙的抽身走開,走得瀟灑自如。偏偏就這樣還讓他欲罷不能,這自然是可恨的!
燁那番收線的話,當真是讓這女人做得爐火純青!收放自如,若即若離。
“景大少爺,你女人可真多。”琉璃嗤笑了一聲,將他的手拍開,“你還是回去哄你的未婚妻去吧,我沒空陪你玩。”
“玩?慕琉璃,你還真叫我刮目相看!”
琉璃胸口悶著一股痛,她深吸口氣,努力壓製住,才笑對上景容的眼,“難道你以為隻有你玩得起不成?景少爺,要隻是因為我們在這張床上做過愛,我就是你的女人,那到現在我至少已經是10個男人的女人了!”
她在撒謊。
可是……
成功的激起了他衝天怒意。
“你閉嘴!”他的手,收緊,捏得琉璃下頷生痛。
她冷笑,“景少爺生這麼大的氣幹什麼?你不是喜歡玩感情遊戲麼,我們正好配一對。”
“慕琉璃,你當真是好樣的!”景容額上的青筋直蹦,他冷笑一聲,“玩得起是吧?那我陪你!我們就從這張床上玩起,玩到你肯求饒為止!”
他咬牙切齒的說著,大掌粗暴的撕扯琉璃身上單薄的衣服,已然有些失去理智。這樣的景容,琉璃心裏是有些膽怯的,可是,偏偏骨子裏那抹冷傲,不容許她膽怯。
冷冷的揚起被捏紅的下頷,她伸手就抱住他的脖子,眯眼,眼裏浮出冰冷的媚惑,“景少爺這麼迫不及待的要當我的泄欲工具,我求之不得。”
靠!
泄、欲、工、具?好!真是好樣的!他縱橫花叢中這麼多年,當真還從沒有人這樣挑釁過自己!
太陽穴突突直跳,景容有種想要將這女人爆揍一頓的衝動。恨恨的咬住她的下唇,沉著聲音低低的開口,“那看看我們到底是誰泄了誰的欲!”
“拭目以待!”她挑釁的挑眉。
景容忍無可忍,重哼一聲,將她的唇憤憤的封住。這張小嘴,真是讓他又愛又恨!
大掌沒有任何遲疑,覆上她的豐軟。下一瞬,整個人被景容壓在床上。慕琉璃也不甘示弱,翻身讓自己在上,他在下。
他冷笑,“女人,我可不喜歡被任何人騎在身下!”
“沒辦法,你是種馬,隻能讓人騎。”
她的話,才落,他驀地坐起身來,再一壓,她被壓得倒下去。立刻又被他占了上風。
該死的!
女人的體力跟男人根本就沒得比!
可她也不肯認輸,即便是一個吻,都像一場博弈,煙硝甚重。
若不是兩具身體之間太過默契的契合度,景容真會以為這女人和他是世仇。
馴服一個女人,最好的時機就是在床上。誰說不是呢?
再驕傲、再不服的琉璃,在景容的淫威下,照樣敗下陣來來。雖然咬著唇不肯求饒,可是那些難以承受的呻\/吟,早讓她兵敗如山倒。
“你求我,也許我能放過你!”景容呼吸重喘,猶在女子身上馳騁。眉心上,全是征服的快\/感和得意。
“沒關係,你愛玩就玩……”琉璃眼神迷離,說出的話斷斷續續,那樣子誘惑至極,“我不是玩不起……”
一口一個‘玩’字,讓景容勃然大怒。
是,她還真是玩得起!
幾年前的感情,她大概也真正當成了遊戲!是不是因為自己他\/媽的有處男情節,把第一次給了她,所以他才對這該死的女人一直放不下?
她玩得起,可他卻玩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