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吟,我們結束了!(6000)(2 / 3)

她,必須找方義天問個明明白白。

“為什麼去醫院?”連祈燁抓住晚吟的手,眸子裏有些擔心。

“方義天因為我心髒病發作了,我去看看他。順便當麵問一下關於我爸的事。”

“我讓人跟你一起去!”連祈燁說著便要摁下內線電話。晚吟心裏著急,等不及了,便替他將電話掛了,“不用了,我又不是孩子了,不會有問題的。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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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晚吟離開的背影,再看看那張光碟,連祈燁眸色翻湧了下,有著連自己都理不清的情愫。

腦海裏,來來回回浮現出的全是晚吟或笑,或皺眉,或撒嬌的樣子。胸口,突然有些窒息的難受,他快速的抓起電話,撥了內線給左輪,“幫我準備車,我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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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祈燁拿著光碟,匆匆從辦公室裏出來,左輪緊隨其後。

恭敬的替他拉開車門,坐上去後,連祈燁報了地址後,左輪驚詫的側過臉來,看著後座上的男子,“夫人已經拿到了資料了?”

連祈燁並沒有回答,隻是側目望著窗外。那雙眼,悠遠得像是一記深淵,看不到底。左輪見到的側麵,始終緊緊繃著,有冷硬的氣息在盤踞,讓整個車廂都陷入一種冷窒的氛圍裏。

左輪不由得歎了口氣。也許,很多事已經在朝漸漸失控的方向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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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祈燁到這棟別墅的時候,顧力仁正在翻著報紙,見到連祈燁,他連忙站起身來,有些詫異的看著他。這麼多天,他還是既那次交談以後,第一次親自過來。

“我妻子和晚吟怎麼樣了?她們還好嗎?”他立刻問。聽到自己的噩耗,不知道韻伶會是什麼心情。

“她們都很好。”連祈燁平淡的回複。側目吩咐左輪,“將電腦打開。”

“是。”

左輪應了一聲,便拿出電腦擱在矮幾上,利落的打開。連祈燁示意顧力仁坐下。

顧力仁詫異的看他一眼,隻見他將一張再熟悉不過的光碟推入光驅裏。而後,電腦旋轉了個方向,麵對顧力仁。

連祈燁淡淡的看他一眼,隻是不急不緩的開口,“密碼。”

簡單的兩個字,卻是氣度非凡,滿是指點江山的氣魄。顧力仁再次被震懾了下,隻覺得眼前的他,這氣度太像記憶中的一個人。

“你和齊夜簫 是什麼關係?”他問。

連祈燁悠悠的往後靠,將自己優雅的拋在奢華的真皮沙發裏。雙目直視顧力仁,波瀾不驚的開口:“我父親。”

果然如此!

顧力仁說不出心頭的震撼,但他並不意外當年那個瘦弱、驚恐的孩子終究變成現在這樣。任誰親眼見證當年的慘劇,都會無法淡定,更何況還是一個不滿10歲的孩子。

背負著那樣的沉重和痛苦,能活到如今,已經是奇跡。

“以前的事……”顧力仁愧疚的開口,可是,話還沒出完,已經被連祈燁打斷,“我今天不是來談過去的事,我隻要密碼。”

聲音,依舊寡淡無溫。

顧力仁的話被堵住,不由得有些訕訕。看了眼密碼彈窗,他問:“你打算拿這個讓方義天坐牢?”

“這是我的事。”他的態度,依舊冷淡。

顧力仁看他一眼,手指移到鍵盤上,敲出一個鍵後,又緩緩頓住動作。連祈燁麵無表情,反倒是左輪開了口:“顧先生,不要耽誤彼此的時間。”

“你救我,是因為小晚,還是因為密碼?”仿佛沒有聽到左輪的催促,顧力仁望著連祈燁。

狹長的眸子緊縮了下,連祈燁平視著顧力仁質疑的視線,抿唇,半晌都隻沉沉的吐出兩個字,聲音似乎有些變了調,“密碼。”

不意外,可是,顧力仁還是審度的連看了他兩眼。直到左輪再次催促,他才終於輸入密碼。

文件打開之後,立刻有人上前將電腦捧到連祈燁身邊讓他親自過目。他頷首後,左輪吩咐人收起電腦,匆匆帶走。

“你可以走了。”連祈燁執著手杖,站起身,開口放了顧力仁的自由。

“當年, 毀滅齊氏我也有份。”顧力仁站起身來,不卑不亢的望著連祈燁,“你不打算對付我?”

連祈燁麵無表情,“商場上勝敗乃兵家常事。”

顧力仁算是懂了。連祈燁在意的並不是當時家族落敗的事,而是後來那些……

沒有再多說任何事,連祈燁被一眾黑衣人簇擁著,率先走出別墅。

還沒離開的左輪,將一張銀行卡擱在矮幾上,“這是先生給顧小姐的。”

顧力仁皺眉,“這是幹什麼?”

“您不用多問,交給顧小姐就好了。上麵是500w現金。”

500w?

顧力仁瞪著左輪,“他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平白無故給晚吟這麼多錢?”

“這我也不清楚。您交給顧小姐就好,是用顧小姐的身份證開的戶頭,至於密碼,是先生的生日。她清楚的。”

不等顧力仁再問什麼,左輪已經微微頷首後,撤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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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義天正躺在床上沉吟著什麼。

離嫂驚惶的闖進來,“老爺,不好了!外頭好多警察朝這兒來了!”

沒想到這麼快。

但,應該不意外的。

連祈燁的做事效率一向很高,他絕不會放過任何機會。

比起離嫂的慌亂,方義天倒顯得鎮定自若。掀開被單,他緩緩站起身,披上身旁那件昂貴的西服。

又俯首順了順,才側目和離嫂說:“不用慌。”

“老爺,我給小姐打個電話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離嫂沒見過那樣的陣仗,急得不知道該怎麼辦。

摸出手機來,要撥電話,方義天淡淡的阻止了,“不用打,打不通的。”

病房的門,就在此刻霍然被人從外麵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