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市長這大公務員的默許下,吳家村的幾十杆鳥銃也得也光明正大的重見天日,被幾十個中老年給挎在了肩上。
吳力和於丹便是雙筒獵槍一背,那叫一個優越感叢生呀!
看看那些鬼佬鬼妹的,聽說要去狩獵,一個個急吼吼的嚷著要去,要去就一起去唄!
可是這些家夥聽說可以一起去感受狩獵的那種獸血沸騰氛圍,卻發現由於完全沒有準備,這狩獵的武器神馬的就全部都還是浮雲呢。
於是急了鬼眼的鬼佬鬼妹,見順手的家夥就*,反正手上有那麼一樣武器,這狩獵才算得上是參與者而不是那啥旁觀視野的說吧。
再於是一根做挑擔的木棒可以是武器、一把柴刀是武器、小虎子這些小屁蛋子的彈弓也可以是武器、或者運氣好能淘到一把破弓加一筒羽箭也是武器!
最離譜的是有個鬼妹背個背簍也說是武器,她說一有危險,她就可以把背簍往頭上一戴,她就可以隱形了,危險就看不到她了這個鬼妹的邏輯好強大,原來把頭埋起來躲避免危險不但鴕鳥會,鬼子也可以玩的順溜無比的!
不過,比起咱華國的一葉障目來,顯然鴕鳥和鬼妹它們玩的也太小兒科了點了。
一路上到處都是蘆葦的白花尾巴在風中飄啊飄的,顯然這秋天是真的到了。
不少樹的葉已經出現了黃色褐色斑點,路邊的野花變成了野菊花一家獨大,樹上的果兒該灌漿的已經飽滿的不行了、該硬的已經硬的不行了、該軟的都能掐的出水來了。
這秋天一來,小鬆鼠可就活潑忙碌的不行了,都在忙著儲存過冬的食物。
候鳥們也正在忙著貯肥增膘,在不久的長途奔襲半個地球的大遷移之中,所消耗的能量將是十分的巨大的,脂肪貯存不夠的鳥們的下場將是隻剩黃泉路一條等著它們。
“光頭,那個是野山楂吧?”
鍾紅這洋妞體力好的,爬個山路如履平地似的,這妞一直就是一副雀躍的好奇寶寶一樣跟在吳力左右問東問西的。
什麼這是什麼草、什麼這是什麼花、什麼這是什麼鳥、什麼這是什麼樹、什麼這是什麼什麼的……
這妞簡直就是一個億萬個為什麼的好奇寶寶,以前那幾個十萬個為什麼的妞跟這妞一比,明顯就遜了好幾十個檔次嘛!
吳力是被問的頭大如鬥,就本來和並肩子行走的於丹那妞,也被濺射到跑開去了。
“那個真是山楂,猴子,把那山楂都折過來,讓洋鬼子們都嚐嚐咱們的純天然!”吳力這是不得不吆喝別人去幹這幹那了,不然自己一動,鍾紅必然也跟著一起動,這山裏可沒有到處都是路這麼一說的。
山上的路,全都是踩出來象現在這灌木叢生的山頭,也就腳下這條經常有人走的路還象是一條羊腸小道了,如果想往羊腸小道兩邊走去,那就得完全重新踩出一條路來。
山裏人都皮厚肉糙的開條路什麼的到沒什麼難的,可城裏人就是跟著開路的人走都能被那倒處遍布的荊棘給掛傷的哦!
萬一不小心被荊棘劃到了臉蛋弄的破了象,那就罪過大了去了呀。
“猛子,去折幾把茅栗,這路上嘴上無聊的緊,咬咬茅栗好打發打發時間,分散一下那些四肢不勤的家夥的注意力,免得太多人走不動了做拖把王,那今天哪得什麼時候才能趕到鳥湖?”
吳力說的茅栗,是一種小灌木上結結的果,外表就象是板栗的縮小好幾倍版,裏麵的小栗子也完全就是板栗的縮小N倍版!
一般就跟碗豆大小的樣子,有長的壯一些許的茅栗的個子也會大上不少,可也還是隻能說是小的可憐了,也就蠶豆那麼大就頂了天了。
別看這茅栗小歸小,味道卻比野生板栗還更加的香甜!
生吃香脆甜就不說了,這拿回去剝的多了,就那麼放到沙鍋裏象炒花生瓜子那麼一原味炒......
我去!
那味道真的是超級的棒!
比什麼外麵的糖炒栗子簡直好吃的太多了!
吳家村零嘴兒大全之中,炒鬆仁和炒茅栗一直穩穩占領著最受婦女小孩歡迎的前兩位,可見這茅栗其實就是一名嘴兒嘛!
茅栗雖然好吃,但是剝茅栗就象是剝板栗一樣,都是得用腳踩才行的,所以嘛的,就讓吳猛和吳勇在後麵慢慢慢慢的踩去吧,免得客人看見了踩茅栗的場麵而吃不下去這吳家村名吃。
也免得那兩個家夥老是盯住大洋馬的*猛看,真是丟人都丟到姥姥家去了,這兩家夥還滿臉的無所謂的樣子。
“我說狐狸,前麵山頭可是有不少的酸棗樹,咱們要不要,要不要…嗯,你懂得。”
猴子這家夥尋了一大把的山楂過來,所有客人都人手一枝,那大紅的山楂個頂個的都有大拇指大小,這剛熟的山楂現在還沒到粉的時候,咬一口,滿口都是酸甜酸甜的酸棗香味兒。
即於猴子說的那啥酸棗兒,吳力聽的是後槽牙都泛起了酸水!
那玩意兒要是黃了熟了,也是酸甜酸甜的,可是要是青不拉嘰的你敢一口咬下去,保證那酸勁兒,比打翻了醋瓶兒的酸勁可強的實在是大多了!
而猴子之所以說你懂得,肯定的就就不是拿熟了的黃酸棗來賣乖,必須是拿那青酸棗來坑鬼子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