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外真是難以理解、竟然還有在自己的臥室接見人的!)
在去陳納德房間的路上死啦死啦、好像是想起了什麼“孟煩了、一會說話聰明點,川軍團的以後就靠你了,你給我拿出吃奶的勁兒。”
我:“你又打算做夥夫了。”
死啦死啦:“你今天如果把事辦成了,以後我們就不用再拿著燒火棍子去做戰,也不會再被人當槍使、當狗耍、難道你真打算讓屁股和豆餅他們白死。”
我調侃道:“他們是死在自己人手上的,這仇沒法報。”
死啦死啦:“我們要完成的是他們的誌向,小鬼子一天不死光,我就還做一天夥夫。進去前、我順便提醒你下陳納德先生和老麥是表兄。”
恍然大悟的我:“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會如此積極的來見他了,原來又是來要飯的,並且手中還已有了籌碼。"
死啦死啦雙眼閃著精芒:“我想有自己的團。真正的、自己的團!”
(現在我算明白了,為什麼我們在南天門上,美軍會幾次空投了,每次空投的物資都是可以裝備一個團的!隻是我們沒本事搶不到東西。)
死啦死啦沉悶的道“唉····,如果老麥不死,你也不會餓的象狗一樣了,唉!可憐的老麥。”
我反擊:“最不象樣的是你好不!”
說話間前麵帶路的終於停下了,在和門口衛兵簡單交接後、門開了。
我心中又響起,啊譯曾經說過的話。“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帶著軍隊,從緬甸打回到上海,為家父報仇”
房間裏一共就三人,除龍斌和那個繃帶團長外,正座的一個黃頭發、二眼深陷的軍管,肩上二枚準將軍銜已經很明確告訴我們,他就是陳納德。
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官並且還是一個美國準將,他竟然能接見,我和死啦死啦這種正規軍都算不上的後娘養的兵痞、這讓我們很受寵若驚。
龍斌很熱情和我們介紹,黃頭發果然就是陳納德。
如果蛇屁股在的話肯定會嚇的跪下。我也在聽說這人名字後二腳發抖。
死啦死啦啪一個很正規的軍禮。“川軍團,團長龍文章,特來拜見陳納德將軍。”
陳納德仔細打量了下死拉死拉、開口道:“龍團長可真是中國的綠色貝雷帽啊,萬軍當中竟然還能全身而退,佩服、佩服!”說完對死啦死啦伸出大母指。
陳納德開口說的竟然是中文,很地道的中文。
我變成了多餘的,但我不願意走,小心的上前為死啦死啦解釋到:綠色貝雷帽就是美國陸軍突擊隊。美國陸軍的最高榮譽。
死啦死拉也不多說話,伸手就從衣服內掏出一塊懷表,遞上前給陳納德。
我真佩服我的團長在經過,三次如此嚴格的檢查後、身上竟然還能藏有點小。“這東西他是如何帶進來的!”我身上除了毛是自己的外、別的東西早已被留在了外麵。
懷表很精致、打開蓋麵,裏麵竟然有封信,看來是老麥在南天門上時寫的,表內蓋是老麥的全家福。
看了信後顯得有點傷感陳納德:“我代表他的家人謝謝你,感謝龍團長為我表兄所做的一切,我經常收到表兄的電報,龍團所做的一切我表兄很喜歡。感謝龍團長給我表兄如此快樂的中國行。”
死啦死啦表情嚴肅:“我隻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麥師傅是個很英勇的戰士。”
陳納德:“龍參謀。”
龍斌快步上前,拉開牆上一直用一大塊布,蓋著的東西,牆上既然是很多的做戰地圖,上麵全部用英語標注的文字,而緬甸二字由奇之大。
龍斌指著個用紅字標注的區域道:“根據我方探子的可靠情報、在曼德勒日軍,最近收到了份絕密武器的文件、具說武器的威力非常強大,它甚至可以在日軍丟掉整個中國和緬甸後還能改變戰局。緬甸的日軍的最高首領也在日前、宣布如果中國軍隊、膽敢向他們發起進功的話,那麼被逼至絕路的他們,必將動用此武器和我來個魚死網破。這也是我們現在按兵不動,不敢對日用兵的主要原因。
龍斌放下手裏的指示棍、改為直視著死啦死啦的雙眼繼續說道:“可惜就在我們快要弄清楚、到底是什麼武器的時候、我們的情報員被日軍發現了。而如果我們不能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武器的話,也就不能說服委座出兵了。那也就意味著我們計劃了幾年的打通緬甸計劃也將隨之流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