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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試呼把這個曾經厄殺了無數生命的叢林洗禮了,雨後突發的小花、小草、襯托著還帶著水珠的綠葉,讓人心中好不舒服,但我們無心留念這些。我們的目標是不遠處的日軍駐地,我們是要去殺戮的。
“報告!野人發現了情況,希望團座能親自過去看看。”急匆匆跑來報告的人是董刀的斥候隊的人,看來是斥候隊發現了什麼情況了。
順便不得不說一下;野人因為長期生活在這裏的原始森林,對這裏的環境很熟悉,是這裏的最佳向導,董刀也明白這一點,所以經常把野人請到自己的斥候隊去帶路。
“難道是到日軍駐地了!不對啊!看山勢應該不是這裏才對,麼是我跑暈頭了!管他是什麼,先去看看。”我心中暗暗納悶起來。
野人帶我們趴在一個極為隱蔽的位置,指向他發現的情況。
離我們幾百米外竟然有幾十個人。他們應該並沒有發現我們,現在好象是正在那休息。從他們的服裝、我一眼就認出,這是騙我們與幾十人之力功擊日軍一個中隊的紅女人的同伴。
我感到事情十分詭異。“我們不是在野人山的嗎!怎麼這裏會有紅黨人!”
死啦死啦一邊示意我小聲一點、一邊開口罵道:“紅黨個屁啊,穿件馬甲你就認為是你親戚了,這搞不好是日軍的斥候,看見他們的槍沒有,清一色的日本三八大蓋!”
一點就通的不辣(應該說是牆頭草不辣):“是哦!你忘了當年小書蟲子那把槍了。”
迷龍:“別提那玩意了,一想起我就惡心。槍管子竟然是歪的。”
對迷龍的話很滿意的董刀:“當年就是那把歪管子槍、救了你的。”
我們覺得從武器上看這不大可能是紅黨人的隊伍,但我們也不忍心在不確定的情況下,槍殺一群可能是我們同胞的人。
於是死啦死啦決定讓魯和尚和董刀先去抓兩個舌頭回來問問再說。其他人一律保持戒備,隨時做好給這群可能是日軍的人一槍的準備。
董刀和魯和尚兩個高手,悄悄的向這群人靠去,兩人兵分兩路、分別從人群的背後,朝目標靠去。(因為這樣可以增大得手的機會,但同時也因為單兵作戰、彼此之間缺乏應有的照顧,危險性很大。)
最先發現魯和尚有點不對勁的死啦死啦:“和尚這是在幹什麼!”
比僅僅是他,我們也發現魯和尚現在不大對頭,他根本就不是在潛伏前進,而是更象是在敢死前進。
這讓我不由的想起,魯和尚每每聽迷龍吹噓在南門一戰如何、如何了不得後,總愛說的一句話:“等著吧、我早晚做點事讓你們看看。”
魯和尚自加入我們已來,除上次在韓虎躍團駐地門前,扔過幾塊土塊外,就一直再無表現,此時他可能是把這個抓舌頭的任務,當做是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了,他是在和董刀比誰更先抓到舌頭啊!
潛伏行蹤悄悄靠近敵人,這種事最懼畏的就是心浮氣躁,但此時想要再去阻止他、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我們隻能默默的為他捏著一把汗,提心吊膽的看著。還好這和尚雖然心急但也不傻,應該注意的、他還是比較注意的,隻是前進的速度快了點,但有幸、並沒有驚動那群不知是敵是友的人,就在我們感覺、他快要得手的時候。
“小心!”一聲大喝,緊接著在我們已經確定不能在確定無人的位置,突然從天而降一個人來,一下把低著頭悄悄潛伏前進的魯和尚按到在地。
一直瞄著目標的我們看到魯和尚,好象被擒了幾呼就要開槍時,魯和尚到地的位置幾根碩大的木頭從樹葉中飛了出來,在魯和尚和壓著他那個人的頭上蕩起了秋千。
“是陷阱!但是好像不是為我們而準備的,要不魯和尚早去見佛祖了。好像真是自己的同胞那聲小心,完全是很地道的中文,並且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
被人突然從天而降撲倒的魯和尚,顯然不知道自己剛才差點丟了小命。掀翻壓著自己的人,轉而騎在那人身上揪起領子、握緊拳頭、對著那人的頭就要砸去。
被魯和尚揪著的人:“師弟!”
魯和尚被這聲“師弟”叫的一下愣住了,仔細對手裏的人一看“大師兄!大師兄!真是你嗎!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