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這一幕的我們、隻能加倍的把心中的怒火發泄在礦道外的日軍身上,為我們剛才混在日軍中想混進礦道而失去的戰友們報仇。
最後、聽見槍聲衝進來的啊譯他們宣告了這群被拋棄了的日軍的末日。我們一大群人就把這些鬼子圍在中間屠殺著,沒有人考慮是否應該叫聲繳槍不殺,因為我們川軍團、就從來沒有練過這一句台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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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進了洞,用最小的代價宰殺了上千的日軍。但那條幽暗礦道就反複擺在我們心中的一做山一樣壓著我們。
被在拋棄礦道外的日軍那裏會夠我們這一大幫人馬的摧殘,隻一會功夫就再也沒有一個真正的日軍是站著的了。讓披著狗皮的我們那個得瑟啊。
死啦死啦的計劃隻成功了一半;現在我們是在洞裏了,並且還幹掉了不少日軍。可是現在日軍的殘留卻跑進了更狹長、更幽暗、礦道裏頭。
礦道很深、借著甩出去的火把的火光,跟本就看不到盡頭。我們根本就無法看不到裏麵到底有什麼。
整個山洞充滿了齊腰的積水,可能早把日軍的照明係統給毀了。日軍躲在暗處而我們雖然也是在洞內。但洞外的陽光毫不吝嗇的穿過洞頂大洞正好直射在礦道的入口處幾米的範圍內。
怎麼還有連環防禦!
這裏的日軍從一開始就設計好了這些東西!洞外一覽無餘空地!山腰上的密密麻麻的射擊孔!不可思議的懸崖出口!光這些東西可以屠殺多少人。
洞內一百八十度對洞口的環型防禦又不知要犧牲多少兄弟。可是就算你通過前麵那幾關到了這裏還有一條狹長幽暗礦道,礦道口又早已設計好的暴露環境。
我不敢想!如果沒有這場大雨,如果沒有死啦死啦超凡戰術。我們加上紅黨人要犧牲多少人,才能進入到這裏,可是到了這裏後、我們又被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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礦道裏麵的日軍、一定是能夠看到剛才這場殺戮的,現在他們就由如驚弓之鳥,隻要一有人靠近礦道口,裏麵就會射出密集的子彈。
怎麼辦!硬闖?那樣可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堵在這裏困死裏麵的日軍,那是不可能的。第一、我們沒有那麼多時間,第二、誰知道這些擅長挖洞的耗子、還有沒有別的後洞。(就算沒有後洞,我懷疑這夥日軍也可以用手在石壁上挖一條出路,因為他們是畜生、是牲口、你不能用衡量人的刻度,去衡量他們。)
見好就收,拍拍屁股走人。不、那不是我們的風格。現在日軍已經是強弩之末了,隻要再加把勁、我們就能幹死裏麵的所有日軍。更何況這次還不隻是為了幹死日軍這麼簡單,我們的目地還沒有達到呢。
我們都清楚如果現在要走的話,胖和尚他們是決對不會走的。雖然我們是兩個不同的組織,但我們都是中國人。所謂送佛送上天這是最基本的美德,我們不可能不懂,更何況我們還一直欠著他的情,我們又怎是知恩不報的人呢!他們要救的人應該就在礦道裏麵,隻是不知道死活。
如果是死的那就好辦多了。我們可以用新式武器‘火焰噴射器’朝礦道內,往死裏照顧。然後再甩上幾顆C4炸彈,就讓日軍借著腳下的洪水吃火鍋。
如果是活的那麻煩可就大了。這會讓我們畏手畏腳,不好施展。
就在我們進退兩難時,礦道內傳出了日軍的聲音。
曾經在軍官學校、學過日文的啊譯、仔細聽了半天:“團坐,日軍說很佩服你的才華。說你是個天才,想和你交個朋友。好象還說什麼放你一馬來著,啊!不、是要你放他們一馬。別的不清楚。”
原來啊譯就是個半吊子翻譯,總是翻譯的有一句沒一句的。唉!我真懷疑他身上那些、績學獎章到底是怎麼來的!不可能全都是靠打藍球吧!
也算死啦死啦聰明能夠弄懂啊譯這種有一句沒一句的翻譯。“告訴他們,老子不和狗雜碎交朋友。叫他們出來投降,不然老子就炸了這裏。”
啊譯開始用日語朝裏麵吼,最後既然是句中文的狗雜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