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日軍的少佐派出去的小隊才剛走沒幾分鍾,少佐就耐不住了,心想:“不行、不能這麼等著,自己出來時可是接了死命令的,上麵要求自己,務必在明天下午前趕到實驗基地去,否則就是軍法從事!此地離實驗基地雖然隻有不到幾十裏的路程了,時間也才是中午,但自己可不能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越早到一點他心裏越踏實。”
(當然身份低微的日軍少佐是不會、也不需要知道、此次行動的主要目地的,他隻是被頂頭上司告知,有人正在竊取帝國的珍貴實驗資料,他們必須在什麼時候之前趕到,阻止資料被帶走。而關於岡村寧次的消息可是隻字未提,這到不是他們不打算營救岡村,而是華北方麵軍總司令岡村寧次來此考察的事,乃是重要的機密。就連下達命令的人自己,也是出事以後才知道。)
日軍的少佐正在猶豫著,要不要現在就派出工兵探雷時,遠處傳來喇叭聲。“噠···噠··”連續短暫而急促。一聽到這聲音日軍的少佐不再猶豫,立即開始命令自己的工兵出動。
爬在樹上看著這一切的小馬。“隊長、這次你不讓說、我也必須得說了,你注意到沒有?喇叭聲一停,日軍的工兵就開始出動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日軍的指揮官,很可能就在按喇叭的那輛車上,就算那不是日軍的最高指揮官,車上人也最少是日軍工兵的指揮官。請求班長下達命令讓我迂回過去,把那個家夥幹掉吧。”
事實也正如小馬所說的一樣,在被堵在後麵的坦克和軍車組成的長龍中,一張並不起眼的軍用貨車上一個滿臉麻子、鼻子還有點歪、身著普通士兵服裝的人,正是這支坦克和步兵混合加強中隊的中隊長、本田隆內。
本田果然是個老奸巨猾的貨色,行軍途中把自己打辦和普通士兵一樣混在人群中,讓自己的部下負責指揮。
“不行、那太危險了,日軍現在已經開始搜山了,你現在過去萬一和他們撞上了怎麼辦?”居高臨下把日軍派出的幾支搜山小隊,一切盡收眼底的老邢堅決,回絕了小馬想要自己一人單兵迂回過去,撈大魚的請求。
趴在樹上、身材和身下樹杠一樣精細的小馬,不甘心的道:“可是、班長、、!”
“夠了!沒有可是,給老子服從命令,日軍的工兵又開始行動了,我現在沒有功夫和你廢話。”老邢邊說、邊迅速從身後麵的樹杈堆中,挑出一根兩杈開口的樹杈,把它擺在麵前的小樹前端。
“噗、噗、噗、噗、噗!”
老邢手中的小樹杈,剛擺上不久,從阻擊鏡中看到輪到自己這邊開張的川軍團阻擊隊員,迅速又是個五連發,把重新上來的五個日本工兵再一次甩翻在地。
“八格牙路!”叢林裏進行搜山的日軍怪叫著,象傳出槍響的方向奔去。
“八格牙路!”負責指揮工兵進行排雷任務的少佐,也同樣怪叫著,對聽到槍響就掉頭逃命的一個日本工兵舉起了手中的手槍。(後退者殺!)
“八格牙路!”坐在軍用貨車上,身著普通士兵服裝,這支機動化部隊的最高指揮官,中隊長、本田隆內。狂野的按著手中的喇叭,心想:“這該死的山崎,把大日本皇軍的阻擊隊都帶那去了?害自己在這裏吃這種虧!等這次完成任務回去,自己一定要到最高司令官那告他失職不可。”
(山崎的阻擊隊,本就是負責做這支機動化部隊,行進安全任務的,隻是在離這個死啦死啦設置的地雷陣前,還有幾公裏處、遭遇上了老邢帶領的阻擊隊,纏鬥了不久後。老刑故意裝敗、派出黃貴帶領絕大多數阻擊班的人,把自以為勝券在握、不可一世、想一口吃掉川軍團阻擊隊的山崎引向了歧路,因此才有前麵山崎一聽到,這邊阻擊槍響、就急於撤退,想要掉轉槍頭來這邊增援一說。)
(同時、這也正好解釋了,為什麼這支日軍的機動化部隊,沒有斥候探路,直接就一頭撞到了地雷陣前,搞的整支部隊被阻的原因。說到底就是負責探路和消除前進阻礙的‘山崎’阻擊隊失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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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邢再一次準備運用手中的樹杈指揮另一位,川軍團的阻擊手準備對第三批上來的日本工兵進行射殺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