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和尚“死東北佬,你搶什麼啊?人家都說了嘴大不讓進了。”
迷龍“就你那娘們一樣的屁股,門都進不去。你才搶啥玩意。”
董刀“都別爭了,你們那個是斥候隊的人了?這可是我們斥候隊的事。”
因為洞內是胖和尚他們負責防禦的、來時又比較匆忙,我隻叫了幾個人拿著工具來幹活的苦力,因此這裏大部分都是胖和尚那邊的人。可是雖然我們就才來幾個人,但我們叫的比紅黨人還凶,隱隱中一點想爭回剛才被別人氣勢上搶了先的味道。
死啦死啦用非常不屑的看著我們道。“怪了!你們都爭個什麼啊?又不是生離死別,就算門裏麵真的還有毒氣又怎麼樣。難道你們忘了前幾天,洞內礦車前的那兩個小鬼子了?”
我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對啊,幾天前在洞內發現的那兩個日軍身上不是有反毒麵具,和特殊的防護服的嗎!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死啦死啦:不辣是你負責處理的屍體,衣服呢?
不辣:報告團座、我見那衣服在太陽底下一閃一閃的很是特別,本想個人收藏的。那知卻被小晴小姐看見了,然後硬生生的從我手裏搶去了。
我用一種所有女性同胞聽了都會不滿的口氣道。“唉、女人,一見到漂亮衣服就發瘋。”
其實我是知道的,紅女人、搶那衣服是拿去做手術室的床單的;因為衣服是用防水材料所做。上次陪三呆子去動手術,他身下墊的就是被紅女重新組裝後,變成床單的防護服。
死啦死啦一聽見紅女人的名字臉色就變了,要知道這個女人可是他的克星啊。
“你竟然膽敢自做主張、把團裏的戰利品送人了!並且先前還有貪汙的念頭!還想要你這小命的話,就快去給我把東西拿回來。”
我惟恐天下不亂。“報告,衣服已經被小晴護士變成床單了。你看要不要叫不辣把他縫上,再拿過來?”
蘇聯科學家一聽這話,原本才剛剛升起一絲輕鬆的麵上,立時又變的愁容滿麵。“衣服被變成床單了!那就算拿過來也沒用了,那衣服本就是用特殊材料所製,一但被拆開,裏麵的防毒物質就跑了,基本上就變的和破布沒什麼區別。”
不辣已經預感到不妙了。“團座,你看要不要,我現在就去找找,還有沒有這東西。”
得了這次戰鬥,所有戰利品的胖和尚。“不用找了,除了那還沒能進去的實驗室,這山洞每一個角落我們早已不知翻了幾遍了。”
我心想。“額完蛋了。才剛有了能進去的辦法,就這樣破滅了。”
死啦死啦很惱火的看著不辣道“我不管,我隻知道我現在很需要那衣服,你快去給我找回來。你未經允許、擅自處理團隊的戰利品,已是死罪,我現在給你個機會,去把它按原樣給我帶回來,還有不準和別人說是我要的。”
死啦死啦當然不可能就為件衣服,槍斃不辣。隻是他現在還在氣頭上。
我連忙的對不辣投去個你完了的眼神。並且還幸災樂禍的在一旁笑著。
可是誰料!在我想象中本應該為此事,哭天喊地的不辣;反而對著我詭異的一笑,同樣還了個你完了眼神給我。
“團座、我不服啊,我冤枉啊。”
“不服!為什麼?我那裏冤枉你了!”
聽到不辣既敢說不服,死啦死啦邊嘴上奇怪的問著,邊慢慢的靠近不辣,正準備要上手。
不辣趕緊向後跳了一步避開。“是孟煩了,叫我給他的。還說什麼衣服在太陽底下閃閃發光,很合適用來給做團座夫人的嫁衣。”
“我靠,人家都說湖南娃子,腦袋靈光。看來這話不假,這句我事後當玩笑說出的話,既然被他轉嫁到這裏了。”
死啦死啦最懼畏什麼,他最懼畏別人把和紅女人,扯在一起。原本走向不辣的死啦死啦,現在改為轉向我了,在被他放翻之去前,我用最後一點時間,對不辣豎起了大拇指。“好樣的,你狠。”
“團座,,快放開孟煩了吧,我們沒時間·····。”
啊譯話都還沒說完,就被轉過頭來的死啦死拉冰冷的眼神,把剩下的全憋進了肚子。
“林督導!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團長失職了!”
“啊!不、不是的,沒、沒有。”
“林督導、我命令你現在趕快和這兩個罪人一起去把衣服找來,如果找不到、嘿嘿你就、就地把他們兩個正法了,至於你自己嘛,那也不用回來了。”
死啦死啦在聽到這話之後,突然惱羞成怒,去他媽的團長,老子不幹了,在林督導不備的時候,拔出了槍,一槍斃了林督導。曆史又淡忘了這段曆史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