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做什麼?”我被月盈看得有點兒不自然道。
月盈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張畫像:一個人頭戴皇龍平天冠,清秀俊美的麵龐和我有八分相似,身穿九龍皇袍,腳踏禦龍金靴。
“不是吧?怎麼可能這麼巧?”我驚訝的張著大嘴道,“這皇冠和龍袍還有靴子竟然和我身上的是一模一樣耶!不得不佩服,畫這幅畫的大師。”
“莫不成你就是謝天宇?”月盈再一次上下打量我,最後搖搖頭道,“也不怎麼樣啊,連齊天之境都沒有達到,怎麼可能會被八卦派發布天下通緝令,號召全天下追殺呢?我實在想不明白。”
“我才想不明白呢!一覺醒來,自己稀裏糊塗就從棺材裏鑽出來了,而且什麼都想不起來。現在竟然出現一個和我非常相像的謝天宇,而我又身穿和畫像上一模一樣的衣服。哇,我總感覺自己好像掉到某個不為人知的巨大陰謀之中了。”我道。
“說什麼像不像,傳說將臣之軀的心髒是不會跳動的。我摸一下就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了。”月盈說著將手伸到我的左胸口,然後她就愣在了那裏。
“怎麼樣?我有心跳嗎?”我問道。
“你自己摸摸看吧!”月盈道。
“自摸?”我閉上眼沉下心神,開始內視自己的身體。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這心髒四分五裂的,左心房在左上角,右心房在右上角,左心室在左下角,右心室在右下角,這樣要還能跳動才有鬼類。除此之外,在中間的部分多了一個漆黑的一團氣。當我的神識觸碰到這股黑氣的時候,我的頭突然感覺一陣刺痛……
緩緩地睜開眼睛,月盈睜著自己可愛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望著我。我發現自己已經身處於一個木屋當中,身上還蓋著被子。
“天宇,你醒了?”月盈道。
“嗯,這裏是哪裏啊,我記得我們不是在天空中飛嗎?怎麼一下子就到這裏了?啊,我的頭好疼啊!”我右手托著床,左手捂著腦袋緩緩坐起來道。
“是啊,誰知道你一閉上眼,沒一會兒就一腦袋栽了下去。然後我們就落下來了,我找了大半天才找到一戶人家肯收留我們的。”月盈道。
這一莫為什麼我會感覺如此的熟悉:
“皇上,您終於醒了!要吃點什麼嗎?”一個熟悉美麗卻又十分模糊的身影浮現在我的腦海,隻見她非常溫柔對著我說話,幫我按摩。
“皇上,你沒事吧,是不是昨天夜裏做那個太累了,身體不舒服啊?”想到這裏,突然間我的腦海一陣劇痛,直接倒在了床上,雙手抱著腦袋在床上來回翻滾著。
“你沒事吧?”月盈很著急但又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麼,隻好在那裏眼睜睜看著我在床上來回打滾兒。過了好一會兒,頭痛才慢慢平息。沒想到這頭痛剛開始沒多大感覺,可一旦想起點東西就來的一次比一次劇烈。
“哈……哈……”我喘著粗氣終於平靜了下來,“我雖然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謝天宇,但是至少在記憶中我的確是做皇帝的。而且天宇這個名字我很喜歡,在沒有恢複記憶之前,我就暫時用這個名字吧!”
我慢慢站起來轉過身,看見月盈正一臉詫異的望著我,那表情就好像是在看猴兒,弄得我有些不自然:“怎麼了,我臉上有花嗎?”
“我怎麼發現你長得比我哥哥還帥!”月盈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呃……”我右手輕輕的拂過自己飄逸的長發,擺了一個自以為很拉風,實際上卻很臭屁的姿勢道,“那是當然。”
“噗——”月盈單手抱著肚子作吐血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