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太太也是個怪物,到了訓練場,就把那小兵給打發走了。
自己一個人就坐在輪椅上,望著這慢慢變黑的天空發起了呆。
老人們吃完飯,都愛溜個彎什麼的,這呼老太太也是個健壯的老人,她有這習慣,就愛到處走走。
這不,在家屬院轉了一圈,就到了訓練場了。
看到趙老太太時,不屑的冷哼一聲,這裴家的老小三,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的。
真是掃興,呼老太太轉身就要走。
不曾想,趙老太太會喊住了她。
“鈴蘭姐姐,多年不見,還記得妹妹嗎?”
呼老太太身子一峙,轉身,眼神冒著銳光,打量著趙老太太,實在想不起來,她什麼時候跟這不上了台麵的老小三有過接觸了。
“姐姐不記得了嗎?我是趙xx(趙老太有名字嗎?請提醒下)。”
呼老太太實在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認識這趙老太太的,所以直接的回了一句:“不記得。”
“嗬嗬,姐姐是貴人多忘事呀,算起來這是我跟姐姐第三次見麵了,姐姐每一次都裝作不認識妹妹呀,哎,也是,妹妹坐在這輪椅上,姐姐不認識也數正常……不過四十多年前我記得姐姐那時候還是……”
“你,你……”呼老太太驚恐的四下張望,連說兩個你字,後麵的話愣是沒有講出來的。
“嗬嗬,姐姐想起來了嗎?還有呀,二十五前,姐姐可還記得……咱們還是見過一次的。”趙老太大笑眯眯的提點著。
呼老太太這會兒已經不是讓嚇著了,而是完全的呆掉了,疑惑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趙老太太。
腦海裏過慮著裴家這個老小三的訊息,說是年輕時跟沈梅香爭裴家老二時,讓汽車給撞了,之後就雙腿癱瘓多年。
“你什麼意思?想要做什麼?沒有人會相信你說的話的。”
“嗬嗬,是嗎?那你說要是丁老爺子知道當年傅雁涵曾去過京都找過他,你說……你跟你兒子還有未來可言嗎?”
“你,你敢!你就不怕……”呼老太太哆嗦著,真是恨死了,今天晚上就不該出門的。
“我是不敢,我也怕呀,畢竟當年我收了你的錢呢……”趙老太太感歎的說著,好像是很懊悔的模樣。
“說吧,你有什麼目的,要錢還是要什麼,我跟你說我可沒有錢……”呼老太太也是沒辦法了,倒不如攤開了說。
趙老太太輕蔑一笑,道:“我要我兒子平安無事,你兒子想拿我兒子開刀,也要看看我這個當娘的同意不同意!”
“這是工作上的事兒,我……”呼老太太想推了這事兒,你說她一老太太,那能摻合上這些事呀。
“嗬嗬,姐姐呀,你別當妹妹是傻了呢,這事兒,你一定有辦法的。”趙老太太說罷,推動輪椅就往訓練場合行去了。
呼老太太站在那兒,良久都沒有動,夜風習習的吹來,冷的全身打個戰栗。
不遠處,方薔薇拿著手電筒尋來時,才發現呼老太太幾乎半僵了身子,方薔薇一扶,這老太太就倏地倒了下去。
嚇得方薔薇尖叫了起來。
呼老太太很快讓送進了軍總醫院,大夥兒都說,這丁家是不是流年不利呀,這老爺子剛
出院,這老太太就住進去了。
這是後話,暫且不表,且說說柳晴晴這兒,可是歡地喜地的去赴約的。
不曾想,到了地方,沒看到男神,就先看到狐狸精了。
裴靖東說的地方是江城的一家私人會所,他平時其實也沒有來過這兒,不過這是顧家兄弟的產業。
當初知道他來江城時,打電話時就把江城這邊的產業給裴靖東說了,說哥們的產業,隨便造。
如此,便約來了這裏。
柳晴晴報了裴靖東的名號,很快就被請進了包間裏。
而包間裏,沒有裴靖東,隻有風騷無比的伊芯兒。
伊芯兒看到柳晴晴那一身洋裝,不屑的冷哼一聲,心想,裝純呢,這麼大晚上的穿這麼正式,呆會兒怎麼玩。
“hi。”主動的打了個招呼,伊芯兒是知道柳晴晴的。
柳晴晴點了下頭,走進去,把包包掛在衣架上,這才脫了外麵的風衣,那一套連身洋裝,在燈光的照耀下,荷葉邊兒襯的柳晴晴如出水芙蓉般的清嫩。
不過這樣的小角色,伊芯兒可是不放在眼裏的。
拿出手機打電話。
“學長呀,你請的客人到了,哦哦,芯兒知道,芯兒怎麼會欺負人呢……”
隨後又是一陣咯咯笑音。
之後掛了電話,看著屏幕上的解鎖鍵,嗤笑出聲。
她怎麼敢真打給裴靖東說這樣的話,不過是想氣氣對麵裝清嫩的柳晴晴罷了。
果真,柳晴晴道行是沒有這千年狐妖厲害呀,直接就上當了,通紅著一張臉,心中不是味極了。
她可是把裴靖東請她出來吃飯,看成了兩個人的約會的。
你知道伊芯兒電話裏說的話,不言而哈,她柳晴晴就像是一個可笑的傻瓜一樣,成了客人呢!
也罷,也罷,反正自己的心早就死了。
最後一頓晚餐,就最後一頓晚餐吧。
伊芯兒等了好一會兒,也沒見柳晴晴拂袖離去,心裏暗罵柳晴晴臉皮厚。
包間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身休閑裝的裴靖東和一身正裝的方槐。
裴靖東看到柳晴晴那一身裝扮後,抱拳嗬笑一聲,道:“我說三兒呀,你這不地道呀,你說你跟晴晴早就約好了的話,那我跟芯兒就不湊這熱鬧了。”
柳晴晴漲紅了臉,倏地站起身,一臉受傷的神色看著裴靖東,貝齒咬著下唇,語帶淒涼的開口說:
“裴哥哥,我以為是跟你一起吃飯,沒有想到你還請了別人,對不起,你們吃吧,我回家了,奶奶和孩子們在家,也不知道展翼能不能照顧好的……”
你說裴靖東這心裏能好受嗎?
對於柳晴晴,他厭惡歸厭惡,但不可否認,柳晴晴也有好的地方。
比如說柳晴晴為了他任勞任怨的,把他家那一堆人的吃喝照顧的很好。
“哎,晴晴呀,開個玩笑,這不是你三哥也說好長時間沒見你了,芯兒也想見見你這個妹妹,所以……”
裴靖東攬住要走出去的柳晴晴,把她往沙發上帶。
方槐皺了眉頭,把身上這米白色的外套一脫,啪的刷甩在地上,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達令,來【寐所】這兒,給我介紹我妹妹,還有哥們,恩,來唄,幫我拿件衣服過來。”
這也不在道跟那個新歡打的電話,就這麼打了。
可是他都這樣說了,柳晴晴還是一點兒波動也沒有,方槐的心瞬間也死掉了。
這麼狠心的女人,你說他是欠呀,怎麼就上心了呢。
伊芯兒這是看出點名堂來了,笑嗬嗬的拉住柳晴晴的手,姐妹似的說別理男人們這樣那樣的一通說,好似多姐妹情深一樣的。
很快,方槐電話中的達令來了。
是個模特,身高有一米七五左右,還踩著細高跟鞋,瘦的跟排骨似的,不過胸前還挺有份量。
穿著一件跟伊芯兒有得一拚的v領晚禮服,就是拚了命的往方槐身上鑽。
不過這一晚,柳晴晴的眼晴,就一直黏在裴靖東的身上,那裏顧得了小妖精纏上方槐了呀。
這飯吃的,幾人歡喜幾人愁。
晚後,四人一桌打牌。
男女混搭,唯有柳晴晴就像個怪物一樣,坐在沙發上,盯緊了裴靖東。
就是看一眼少一眼那樣的神態,直看得裴靖東心裏發毛。
方槐啪的把牌往桌上一砸,撚了根煙,站起來。
裴靖東問去哪兒,方槐說去‘放水’。
方槐一走,裴靖東意味深長的摸了摸鼻子,跟伊芯兒說照顧下柳晴晴,之後就尾隨方槐出去了。
洗手間裏,方槐靠在水池前抽煙。
看到裴靖東進來時,沒好氣的掐了煙。
“說吧,非得找我出來什麼事兒?”
裴靖東一勾唇角,有點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說這事兒。
但作為哥們兒,有些話,他還是要提前跟方槐說一下的。
“你對晴晴,還有心思的話,你就趕緊的把她帶走,就像你說的一樣,不行了強上唄……”
方槐一瞪眼:“誰他媽的說我對她上心了!”
想到柳晴晴連處女之身都不知道失給誰了,他這心裏就跟吃了顆蒼蠅一樣的惡心。
裴靖東歎氣,“那你可想想清楚了,如果她要是嫁給了別人……”
方槐一愣:“你說她嫁給誰?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裴靖東聳聳肩,扯了下嘴角,說:“三兒呀,你跟我爸也好些年了,最近你沒發現老頭子身體的變化嗎?”
方槐是裴紅軍的專用醫生,這些年也一直照顧著裴紅軍的身體。
可是最近因為裴紅軍的內退,所以方槐也就無所事事了,就專心弄起自己的研究所。
“你他媽的到底想說什麼?”
方槐有點恐慌了,他拚命的告訴自己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寧願相信柳晴晴失身的人是眼前這男人,也不要毀掉他心中對那人的敬畏。
“三兒,其實我跟你一樣的心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而且我……”裴靖東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自己這心情了。
“靠,你他媽的能不能說重點!”方槐火了,一拳頭砸在水池前方的鏡子上。
裴靖東歎了口氣,才說了重點。
“我想讓賀子蘭從裴家消失。”
其意不言而喻,賀子蘭肯定有問題,那麼就不能讓賀子蘭再呆在父親的身邊了。
這個女人必需要鏟除了!
砰!砰!砰!
接連三聲響,是方槐一拳頭一拳頭砸在鏡子上的聲音,血染紅了碎舊的鏡麵。
因為有外框框,所以沒有嘩嘩玻璃碎掉的聲音。
方槐一抬頭,就看到鏡中的自己,眼晴是紅的,鏡麵上的血漬,像是他的眼角流出來的一樣血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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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昨天520,那麼今天才是521呀,誰來給靜哥表白一下呢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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