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回到蕭府時,迎麵看見薛管家站在院子裏,滿臉盡是驚慌神色,他看見了眾人,忙不迭的迎了過來,蕭侑臣急忙問道:“薛管家,何事如此驚慌?”
薛管家長歎一聲,失聲道:“咱們薑村出了大事了,好多男子莫名其妙的被挖去了眼珠,老爺,老爺他也失蹤不見了。”
眾人一驚,徑直進入後院,一一拜見蕭母,蕭母神情頹廢,斜依在榻幾上,正在和蕭皇後聊天,見了眾人,隻揮了揮手,讓眾人各自落了座。
蕭侑臣詳細詢問著父親的去向,蕭母歎道:“他和往日一樣早早起床,隻說到外麵活動活動,卻再也沒有回來。”
“父親這麼多年從未離開過家,他會去哪兒呢?”蕭侑臣搖頭歎息,眾人也都唉聲歎氣。
蕭皇後沒見著蕭敬羽和沐毅風,不由得細問,聽說蕭敬羽病重失蹤,又聽聞沐毅風的噩耗,頓時悲從中來,蕭府上下頓時哀聲一片。
鄯珠見屋裏人多,一時難以說出道別的話,她聽著眾人閑聊了一會兒,便像往日一樣,扶著蕭妃娜先行告退了。
回到閨房,鄯珠燒了洗澡水,像往常一樣服侍蕭妃娜沐浴更衣,蕭妃娜卻忽然拉住鄯珠的手,笑道:“妹妹服侍我這麼多年,姐姐著實過意不去,今晚讓姐姐也服侍妹妹一回。”
鄯珠唬得躲到了一邊,笑道:“姐姐說什麼呢?我服侍姐姐是應該的呀!”
蕭妃娜追過去抓住鄯珠,笑道:“你若不讓我服侍你,我也不許你服侍我。”
“姐姐這是要作什麼?”
鄯珠拗不過蕭妃娜,便與她一起進入了澡盆。
蕭妃娜溫柔款款,輕拭著鄯珠的玉體,盡說些女人間體己的話,說得鄯珠時而臉紅,時而吃驚蕭妃娜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很久沒有這麼開心的笑了。
“你也快要嫁人了,姐姐想再服侍你都沒有機會了,”蕭妃娜調笑道,“能嫁給顏公子,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姐姐就提前祝你們二位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姐姐,今晚你是想笑話死我吧。”鄯珠佯怒著,瞪著蕭妃娜。
“姐姐是真心的,你將來兒孫滿堂時,可別忘了姐姐哈。”蕭妃娜嘻嘻笑道。
沐浴完畢,蕭妃娜又硬生生服侍著鄯珠躺下休息,臨別前在鄯珠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笑道:“若有來世的話,姐姐也托生個丫鬟,好生照顧你!”
蕭妃娜回到房間,卻坐到書案旁,推紙研磨,提筆寫了幾行詩句,輕聲念了兩遍,眼角忽然落下淚來。
她委身到床上,癡看著手裏的龍血花,好似下定了決心般,她歎息一聲,右手上突然多出一把小刀,在左手腕上用力一劃
鮮血流到地上,浸濕了幹枯的龍血花,花瓣上的鱗片頓時綻放出光彩,使得幽暗的臥室變得異常鮮紅而豔麗,不知何故,書案上的詩稿忽然飄落下來,正落在淋漓的鮮血上,稿紙上的墨汁突然變得血紅,蕭妃娜含淚書就的《蝶戀花》霎時在暗室中呈現出來
孤影成雙依碧樹,楊柳隨風,道盡相思苦,誰把塵緣移向北,奴家卻在南亭住。
滿目鶯歌春日暖,紅杏獨憐,一夜黃花亂,曾挽高節詩作古,將還好夢珠簾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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