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騷貨,勾引老子也就罷了,還叫人打我老婆,想死老子成全你?”
男人朝著陳浮與李如琴看去,冷著臉喝罵。
“我沒有勾引你,是你糾纏我。”
李如琴俏生生的臉上閃過一絲懼怕,但更多的卻是厭惡。
“老子勾引你?你他麼一個酒吧打工女,老子會看得上你?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性。”
男人嘴角抽搐一下,聲音明顯帶有一股別樣。
其他也惱怒。
本來他在酒吧喝酒,看到李如琴是個美女,想要撩撥弄上床。於是他就打聽李如琴的背景,發現對方星城一中的學生,還是那種沒家世沒權的,就起了玩弄的意思。
哪想,李如琴死死不從。
搞到最後,不知道誰透露了消息,被他老婆,也就是麻臉婆,以為他在外麵包小三,斷了他幾天財路。
迫不得已之下,他隻得將李如琴事情添油加醋,告訴了麻臉婆。
於是,就有了‘麻臉婆學校堵截李如琴’這一幕。
“酒吧打工?”
陳浮聽到其中關鍵話,疑惑的看著李如琴。
李如琴俏臉一紅,急忙解釋道。“陳浮,你知道,咱們從小地方來,每個月靠家裏打來的生活費,根本不夠用。而這裏周末又不要補課,所以我就在學校不遠處的酒吧,找了份兼職…;…;”
“原來這樣。”陳浮點點頭,想了想,囑咐道。“以後的話,你還是不要去酒吧兼職了。畢竟,你一個女孩子家家,晚上也不安全。”
“嗯。”李如琴微微低下頭,內心生一股甜蜜。
徐雅在一旁很不是滋味,心裏麵莫名的煩躁,對於陳浮關心眼前的小女生,感到吃味。
她下意識的一驚,俏臉通紅。
微微看了看陳浮,發現對方沒有注意到,這才鬆了口氣。
“我這是怎麼了?小弟才十九歲,我都快二十三了,與小弟不是同一個年齡的人,怎麼能生出這種想法呢。”
徐雅在內心告誡自己,可是她越是如此,愈發覺得心煩。
“沒錯,我老公什麼人,你一個酒吧打工女,能比得上老娘?老娘可以讓他不用出去打工,天天開奧迪,做辦公室…;…;”
麻臉婆似乎有意炫耀自己,趾高氣揚。
“老婆,你等著,我正好認識龍哥,在這附近,還沒有龍哥處理不了的事。”男人諂媚的笑道。
“龍哥?”陳浮聽了話,嘴角掛起一抹怪異的笑容。
“沒錯,龍哥管理附近幾條街的場子,這裏的老大。小子,識相的話,給我老婆跪下道歉。這樣,等龍哥來了,一切都好說。”男子陰沉的笑了笑。
“你叫吧,看看龍哥能不能來。”陳浮戲謔的點點頭,神色淡然。
“好嘛,小子挺囂張的啊,一會龍哥來了,看你還敢囂張不。”男子罵了一句,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就聽他跟電話那邊的人說了幾句,忽然大叫起來。“什麼?龍哥不能過來?”
“好好,既然這樣,那麼大頭哥你過來一趟吧,到時候好處少不了你們的。”
男人掛了電話。
雖然龍哥不能來,但龍哥手底下的一號大頭哥卻能,結果都一樣。
“小子,你等死吧,大頭哥馬上過來了。”男子指著陳浮罵道。
“把你的手拿開,否則我不介意,在人來之前,先打斷你的手指。”陳浮麵色微微一沉冷哼道。
男子身子一寒,被陳浮的氣勢嚇到了,連忙縮回手指。
“孬種。”
麻臉婆衝著男人不屑的罵道。
過去了十分鍾左右,曙光棕的桑塔納停在附近,走下來五六個手拿橡膠輥的男人,正是以大頭為首。
幾個人臉貼著創可貼,滿臉凶橫的走了過去。
麻臉婆的男人一看,急忙迎了上去,挨個遞煙,手朝著陳浮的方向指了指,“就那個小子。”
大頭一看,正好見到陳浮滿臉戲謔的看著幾人,他死的都不會忘記陳浮的臉,手裏的橡膠輥哐當一聲掉落在地麵。
想起白天的一幕,大頭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栗,打了個哆嗦,扔掉剛點燃卻沒來得及抽的煙。
“艸,尼瑪的,害死老子了。”大頭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陳浮在他們心裏,就像個惡魔。
你見過二十多手裏拿著凶器的人圍攻一個學生,還被打得落花流水嗎?
但他就見過!
不僅大頭,龍哥手底下的兄弟,紛紛扔下煙,心裏怒罵,就差把男子擒住,跑到陳浮麵前請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