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三星(1 / 2)

霍德希汶一臉陰鬱的側靠在床上,“爵爺,你親自檢查一下就知道了。要是放任不管,以後你會沒蛋可生的。”

森爵抱著孩子,譏諷的笑了兩聲:“沒關係,你生就是了,十個八個都沒問題。至於檢查,有歐少尉在呢,我幫你叫她。”霍德希汶瞪著眼聽完,被氣的噎住了,沮喪的將腦袋埋在床上。

森爵仰起脖子,故意喊了一聲:“歐——”話還沒說,就被氣急敗壞爬起來的霍德希汶捂住了嘴,他將森爵壓製在身側,在他耳邊惡聲惡氣的壓著嗓子問:“你就這麼想讓別人看你的老公?你這個吃裏扒外的男人。”

森爵眉飛色舞的抱著小穀,語氣討打的說:“也不怪我,誰叫你說子孫根廢了,這可是國家的命脈,不容小覷不能輕視嗒。”

霍德希汶氣的臉色鐵青,他鬱悶的鬆開手,垂頭喪氣的問:“你就不能為我妥協一下嗎?”

森爵抱著孩子站起來,微微一笑:“你躺著休息一會兒。”

霍德希汶看著森爵不管不顧的抱著孩子走了出去,失望的躺在床上。讀書的時候,爵爺對所有人漫不經心極難深交,卻特別青睞佩茲,跟自己……好像完全沒有交流。後來森爵和自己求婚,霍德希汶真的受驚不小。

這中間的轉承究竟是什麼?因為佩茲死了他是第二人選?霍德希汶遷怒的開始用尾巴想問題,越想臉色越青,明明知道不可能,他還是幻想出自己頭頂有一片綠瑩瑩的草原,成千上萬的佩茲在上麵呼嘯而過。

你|媽的,所以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

“你還要躺到什麼時候?”森爵的嗓音突然響起,霍德希汶猛地睜開眼睛轉過頭,那人居然回來了,還把孩子放了,一個人回來的。

霍德希汶喜出望外的說:“你回來了!”

森爵斜靠在門框,用一種連他也沒有意識到的縱容表情看著這位孩子氣的皇帝陛下,看他像個小孩似的光著腳從床上蹦了下來,喜氣洋洋的扯住森爵的胳膊,將他拉進門,然後賊兮兮的鎖上門。

森爵盯著堵著門板的霍德希汶說:“看樣子你是好了?”

“並沒有。”霍德希汶挺起腰,趾高氣揚的說:“好不了,你得給我摸,摸了才會好。”

森爵盯著霍德希汶腿間,心中狂喊:耍流氓啊!他僵眼挪到床邊,想了又想,抱著手臂堅決的說:“我的手不是靈丹妙藥,這事沒得談。”

“那你也別想走。”霍德希汶維持著流氓姿勢,也抱起了手臂站在他麵前,仿佛要跟他對抗到天荒地老。

“無所謂,反正痛的不是我。”森爵視線正好落在他的腿間,那原本安靜的小兄弟微微抬起頭,向跟他打招呼似的,森爵不敢置信的問:“你不是疼的要廢了?”

霍德希汶含恨盯著他,咬著牙說:“沒錯,就快廢了,你很高興?你這個心腸歹毒的男人。”說著,他跳上床,可笑的脫下褲子,義正言辭的說,“你看清楚,快被踩扁了。”

扁了?森爵捂嘴狂笑,覺得這畫麵實在是汙穢的不堪入目,可霍德希汶的表情偏偏認真的不行,一定要對方給他一個交代。森爵調整情緒,擺了擺手,輕描淡寫的說:“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霍德希汶一聽,氣的將整個身子壓在森爵身上,貼在他耳邊拉著他的手備受傷害的說:“我都這麼示弱了,你還要我怎麼樣,好歹揉一揉,安慰一下。”

森爵無語望天,任由霍德希汶扯著他的手,森爵起初不想動,架不住霍德希汶他在耳邊喘息,自己心底也毛毛的跟著燃起一股莫名奇妙的騷動,森爵怕由著他胡攪蠻纏下去,事態會朝著他最無法控製的場麵發展,隻好破釜沉舟的上下動起手來。

弄到一半,森爵突然開口問:“你不是讓我揉蛋嗎?現在這是幹什麼?”揉的是棍子不是蛋阿喂。霍德希汶討好的吻著他的臉頰,喘著粗氣說:“一起揉,一起……我愛你。”

森爵紅著臉暗罵一聲,霍德希汶就像從深山老林裏跑出來的禁欲狂,貼著他就像發情的怪獸,濕漉漉的呼吸總是透著沒完沒了的情|欲。每回見麵霍德希汶都會摁著他揉捏一番,又是粘人,又是猥瑣的用下半身擠壓,這回更好,直接脫褲子示威了,不管教不行了。

森爵加快手速,讓霍德希汶痛快的發泄在自己手中,那家夥滿足的眯著眼躺在他身邊,一臉意猶未盡永遠吃不飽的饞樣。森爵無語的在他腿子上擦拭手中的粘液,納悶的問:“你到底多久沒過性生活了,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個熊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