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守婦道的男人!”霍德希汶摁住森爵,伸出牙齒叼著他的脖頸,還差一點,還差一點他就把屁|股露出來了。

“你就這麼想暴露自己嗎?”霍德希汶點著他的胸膛,胸膛上褐色的兩點,平滑肌理光澤的腹部,還有蔓延至陰影處的毛發叢,“這,這,這裏都是我的。”

森爵看著他用相當納悶的語氣說:“不是你把內褲扯了,讓我自己上岸嗎?”

一陣挫敗感席卷而來,霍德希汶無力的垂下頭,兩個人的節奏簡直是太不同步了,森爵總能將蜜裏調油的時刻弄得烏七八糟,還一臉無辜,這根本就是一個陰謀。

太不甘心,霍德希汶在淺灘上用身子壓製著森爵,也不說話也不動,隻是麵無表情盯著他。

“說話。”森爵也隻是想逗逗他,所以,你倒是先開始啊,我特麼一個躺在下麵的還要怎麼主動呢,霍德希汶豎著眉毛,拒絕一切交談。

森爵望著他眼中聚起的浩瀚波瀾,潮水時不時從大洋深處湧入,又從兩人貼合的身子間溜走,除了光芒,他的眼中剩一個自己,那種若有似無的情愫又開始在兩人之間蔓延。森爵咳了一聲,用著尷尬的語氣說著:“要不我們別再談什麼屁|股的話題了……”說完,他微微抬起腿,在霍德希汶的雙腿間蹭了蹭。

這舉動就像瞬時拉響的警報,燃起了霍德希汶身上每一顆瘋狂因子,他像一隻訓練有素的鬣狗迅速撲向了獵物,或許次日,森爵會後悔喚醒這頭沉睡、且反複吃不飽的怪物,隻是這一刻,他已經無暇顧忌其他,隻能沉浸在這太過火辣的熱情中。

在霍德希汶第一輪囫圇吃飽後,森爵淚眼朦朧的想:後悔……

在霍德希汶第二輪精研細磨後,森爵流著眼淚想:後悔……

在霍德希汶第三輪提|槍上棍後,森爵雙眼通紅的想:好後悔……

在霍德希汶第四次,哦,暫時沒有第四次了,雖然皇帝表示他還可以由著性子和爵爺大戰三百回合後,森爵扯著嗓子死命拒絕了,霍德希汶年輕力盛精力充沛,他一個老弱病殘恕不奉陪。

森爵陷入了無盡的後悔,作死撩人那。

夜裏受了涼,掛在嘴邊的屁|股也終於挨了敲,森爵醒來的時候渾身鬆軟,一臉縱|欲過度後的虛無,反觀神清氣爽的霍德希汶,他不得不思考起人生,失憶前的他究竟是怎麼想的,以他的剽悍性格,不至於做下麵那一個吧。

望著心情甚好在浴室中刮著胡須唱著歌的霍德希汶,他滿心羞憤的揣測,難不成第一次被壓了之後居然上了癮,否則沒辦法解釋種種不合理,在親身受教之後,森爵癱著身子回憶不慎愉快的昨晚……

殘酷,暴力,喪心病狂,人比人氣死人。

“爵爺,睡得好嗎?”霍德希汶刮完了下巴上的點點青須,容光煥發裸|著上身走了過來,一臉滿足的問。躺在床上的森爵連眼皮都沒抬,意味深長的哼了一聲。

“昨晚怎麼樣?”霍德希汶又問,森爵涼颼颼的看他一眼,不予評價。

霍德希汶不死心的追問:“怎麼樣,失憶後的第一次是不是感覺全身血脈通暢,爽的要上天了?”

為什麼一個男人要跟另一個男人炫耀都有的生理功能,帶著鬱悶森爵抖機靈的說了一句:“沒錯,感覺我直腸末端靜脈叢都給你幹曲張了。”

霍德希汶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什麼意思,摟著他的腰笑個不停,“爵爺,你是跟歐少尉學壞了,我回去扣她獎金。”

森爵腰背酸漲,他抖開粘人精霍德希汶,忙說:“你可千萬別做,歐少尉到時哭訴的對象就變成我了。”

霍德希汶被抖開之後又小鳥依人的靠在森爵胸膛,一臉羞澀的說:“昨晚你明明那麼寵愛我,為什麼用過之後翻臉不認人?”

森爵怨氣十足的吼了一句:“滾蛋。”

森爵一覺躺倒午後,終於恢複力氣爬了起來,他再也想野戰了,天知道那些細沙烙在背後和胸口,屁|股還一直被捅的悶脹感覺,即使有下次,他也要選擇正常規矩的床上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