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現在那些在櫻花樹周邊的植物已經顯得有些枯黃了,所以周教授說的這些話,不無道理。
縣長長長的歎一口氣,仿佛是將心中的無可奈何全部吐了出來一樣。
“哎,我知道了,既然周教授都這樣說了,那也隻好照辦了,我現在就派人來將這顆櫻花樹給移除掉,不過說起來也真是讓人心疼,如果不會禍害到周圍的其他植物,留著當一個象征也好啊。”縣長說道。
在一旁的田甜聽到這裏的時候,不由的嬌軀微微一顫。
不會吧,現在就要把這顆櫻花樹給移除了?
那張小凡要怎麼來治療呢?怕不是等張小凡來的時候,這裏早就成為一片空曠的地方了。
想到這裏,田甜就想要上去阻止,說明情況。
可一想到自己這樣做可能會很傻,田甜內心又是止步了……
‘罷了,不管了,大不了就丟這麼一次臉,如果……如果張小凡真的能治好,那麼丟臉也值得。’
田甜從小就是看這一顆櫻花樹長大的,一想到以後再也不可能看到這顆櫻花樹,田甜內心便是很難受,所以她決定豁出去了。
大不了死馬當活馬醫!
“等一下!”
就在縣長打算叫人來移除這顆櫻花樹時,田甜出言阻止了。
“怎麼了?”
田甜這話一出,瞬間吸引了在場不少人的注意力。
“田甜,你怎麼了?”周教授也是眉頭微微一皺看向田甜。
田甜深吸了一口氣,朝著周教授說道;“老師,能不能先不要移除這顆櫻花樹?”
“為什麼?”
“老師,我有一個朋友,他說可以治好這一顆櫻花樹,所以我希望能讓我那個朋友來試一試……”
當田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錢誌斌頓時就笑了起來,朝著田甜說道:“田甜,你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你居然真的相信了那個隻會吹牛逼的家夥說的話。”
眾人對錢誌斌這些話有些一頭霧水。
周教授:“誌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錢誌斌嘴角揚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緊接著將剛才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讓在場的人都知道了。
當聽完錢誌斌說的這些話之後,周教授朝著田甜失望的搖了搖頭:“田甜,你怎麼說也是這麼大的人了,怎麼還會相信那種人說的話?你自己先前也看到了研究結果,這顆櫻花樹的樹幹組織已經徹底的壞死了,沒有修複的可能性了。”
田甜被周教授說的這些話反駁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隻能低著嫀首,沉默以對。
錢誌斌見到這一幕,也是笑著搖頭:“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悠然的聲音卻是從一旁傳了過來,進入了眾人的耳中。
“你們自己沒本事也就算了,何必把我也歸為跟你們一類的人呢?這會不會太可笑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