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這東西不管是哪個修士得到都會眉開眼笑，高興的不行，但張小凡卻是沒有露出什麼笑容來，因為他有點擔心，會不會自己還處於幻境之中，並沒有從最終試煉中通過？
畢竟一開始在幻境中的時候，張小凡就是得到了彼岸情花，而後續發生的事情都是張小凡不願意看到的，如果拿了這朵彼岸情花就會讓張小凡再次經曆幻境中所發生的一切，那麼張小凡情願不拿。
季靈似乎看出了什麼在顧慮什麼，隨即微笑道：“小兄弟，你不用擔心，現在的你已經真正的完成了最終試煉，眼下你所看到的這一切都不是幻境，而是真實的。”
“雖然我也感覺都是真實的，但這個獎勵跟我在幻境中的一模一樣，這讓我有些不好的感覺，我總覺得如果接受了這個獎勵，那麼就會像在幻境中那樣重蹈一個我不願意發生的事實。”
張小凡搖著頭，臉上有些發愣。
如果若雨凝真的身中了詛咒，而且還是無法解開的詛咒，那麼他到時候又該怎麼辦？
季靈沉默了一下，隨即看向張小凡緩緩說道：“小兄弟，你知道那座祭壇的名字叫做什麼以及它的來曆嗎？”
“什麼？”
“那座祭壇叫做通明祭壇，傳說是千萬年前一位仙人所創造出來的，任何坐在上麵的人都可以借此窺視到自己未來的一角，隻不過後來被我主人進行了改造，刻入神秘的符文布下了幻術陣法，坐在上麵的挑戰者將會以自己未來的一角作為幻境考驗。”
當季靈說到這裏的時候，張小凡的表情猛然一變，一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表情。
幻境中的這一切都是自己未來的冰山一角？
這確定不是在開玩笑？
如果是真的，那麼自己的未來豈不是就跟幻境中一樣？若雨凝真的會身中詛咒從而一輩子偶讀無法蘇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張小凡絕對無法接受這樣的未來。
“你確定嗎？真的是我未來的一角？而不是單純的環境？”張小凡表情凝重的說道。
但季靈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我也說不準，因為未來是沒有人可以完全確定的，不管是一年以後的事情，或者是一個月，一天，甚至一分鍾以後的事情，這些未來都不是真正的未來，因為可能有其他因素的摻和從而改變已知的未來，但能確定的是，幻境中的一切就是你接下來可能要經曆到的未來，但也不確定，因為未來是可以改變的，而改變未來的辦法就是你自己。”
季靈這些話可以說對張小凡完全沒有任何的幫助，到底幻境中的未來是不是他接下來將遭遇的未來？如果是的話，那麼他現在就需要思考如何改變這個他不想接受的未來。
但季靈卻告訴張小凡，幻境中的未來既可能實現，也可能不會實現。
這就讓他很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