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張小凡所猜想的那般，站在眾人麵前的曹懿不過是一個坐鎮在凡城的分身而已，他的本體正在其它地方尋找臻至天人境的機緣，但就算是這樣，曹懿也很驚訝了。
這群弱者居然能夠接下他分身的一擊！
“能夠接下我隨手打出的攻擊，你們確實不錯，仲老死得不冤，不過你們也就到此為止了。”
曹懿認真起來的時候，眾人這才感受到他身上傳出來的恐怖氣息，和之前判若兩人，好像站在他們麵前的，不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而是一個身形入山嵐般高大的仙人，光是看上一眼，就要人心神俱碎。
曹懿右袖擺動，朝著張小凡等人輕輕一揮。
圍觀的人們覺得很奇怪，因為他們什麼都沒有察覺到，不像之前一樣傳出來震撼的靈氣，和滔天的法力。
“怪了？我怎麼看不穿城主在做什麼？”
“城主他真的攻擊了嗎？”
眾人心中升起無數疑惑，但隻有被鎖定的張小凡四人才能夠感覺到，那股被某種神奇力量鎖定的感覺，毛孔炸立，這一招，比之前還要恐怖上好幾倍。
“這是半步天人境的真正手段！”
張小凡沉聲道，即便這是城主的分身，但至少應該能夠施展出本體七成左右的實力。
雖然他麵對曹懿有著一定的自信，但還是十分的謹慎，陰溝裏翻船的事情，他見得太多了。
除了夏月風和張小凡能夠感受到那股恐怖正在接近之外，吳克也隻是感覺到腦子裏的神經在一跳一跳的，很是不安，寧梓萌則是因為境界太低，什麼都感覺不出來。
就在無形的恐怖攻擊即將把張小凡等人撕成碎片的時候，一道聲音遠遠的傳來。
“住手！”
轟！！！
遠處一道白色的身影飄來，抬手一道攻擊，轟然落在張小凡等人麵前，將曹懿的攻擊接了下來。
虛空直接傳出一道能夠炸裂人耳膜的，巨大爆裂聲，周圍的空間都扭曲了起來，似乎連這片天地都要被捅穿了一樣。
“這也是半步天人境的手段！！！難道是他們的救兵來了？”見識比較豐富的修士沉聲一道，周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眾人，這才明了。
“怪不得敢這麼囂張，原來是有半步天人境當後台。”
張小凡眉頭微微上挑，劃出一個疑惑的弧度。
雖然他確實認識不少天人境的強者，但是爺爺們應該不會在凡城才對！
誰在幫他們？
張小凡抬頭看向天邊飄來的白色身影，很快就映入了眾人的眼簾中，那是一位白發蒼蒼的老嫗，麵容枯黃，身材矮小，但就是這麼一個老嫗，剛才將曹懿的攻擊攔住了，很是不凡。
“檢察院，竇曼殊，竇老太，你想與我對敵？”曹懿緩緩出口。
竇曼殊，檢察院高層管理之一，曾經玄教的太上長老，卡在半步天人境已經有二十多年了，若非如今血氣不足，早已經衝擊天人境。
論戰力，比他的分身強了兩倍不止。
因而曹懿是不怎麼想和她在這裏打起來，不過質問則是必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