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沒入藏書處秦天的身影,陰冷男子冷聲道:“打聽他是誰,待他出來後小爺我要他斷手斷手腳。”
“師兄放心吧,敢得罪師兄,不管此人何等來曆,必定死定了。”
立時,在陰冷男子身後,一道嗜血的聲音響起,緊接著便是一抹黑衣身影消失在人群中。
“嗬嗬,不管你是誰,我鄭耀必定將你斷手斷腳。”
方才,長老令牌的出現鄭耀是最為眼熱的,他盼望這長老令牌可是盼望了很久了,眼看著就要到手了,如今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它落入秦天手中,他不發瘋才怪。
既然得不到,那麼此人也別想好了。
原本秦天耽誤了他,鄭耀隻想讓秦天斷手斷腳,但是現在他的注意變了,既然秦天得到了長老令牌,那麼自己說什麼也不能讓秦天好過。
想到這裏,鄭耀冷冷的看了秦天一眼便帶著剩下的弟子離去。
在他走後,那老者也從秦天消失的背影中緩過神來:“嗬嗬,此子有趣有趣,他的實力就連老夫都有些看不透,偏偏那身凝氣七層的實力又如此真實,
倘若真是我蕩天宗弟子也就罷了,否則說什麼也要將其格殺。”
說到最後,老者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而後看向藏書處外人山人海的弟子,揮手道:“今日藏書處就此關閉,眾弟子下次再來。”
老者話音剛落,現場一片嘩然。
“憑什麼啊,長老,為何關閉了藏書處?弟子今日必須進去啊。”
一名女修弟子神情慍怒,驕喝道。
立時,在她周圍,一眾弟子亦是開始憤恨。
“就是啊,長老,為何方才那人可以進去,我等就不行?”
“長老,弟子求您了,您就讓我們進去吧。”
眾人為了進入藏書處也是拚了,有質問的,有謾罵的,有祈求的。
對此,老者卻是冷笑一聲,也不解釋,其袖袍再次一揮,頓時藏書處的古樸大門緩緩閉上,且還有道道陣法傾斜而出,護持著藏書處。
而老者則是身形一閃,飄然來到藏書處不遠處的一塊青石上閉目打坐。
見狀,眾人即便心中再有不滿也隻能憋住,以他們的實力可不敢得罪了這老者,畢竟怎麼說,對方也算是宗門的高層。
“哼,定是那人搗的鬼,是他害得我等不能去藏書處。”
也不知是誰大喝一聲,立時又點燃了眾人的憤怒。
“就是,肯定是此人施了未知手段,讓我們無法前往藏書處不說,還讓他自己得了長老令牌。”
“沒錯,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對對對,小爺就在這裏等他了出來了,我就不信了他能待多久。”
“是啊,不過區區凝氣七層而已,竟敢如此囂張!”
於是,藏書處寬廣的大門外,密密麻麻盤膝打坐著數百弟子,他們皆是神情憤怒,目中幾欲噴火,由此可見,因為長老令牌以及老者關閉了藏書處的緣故,秦天已經觸犯了眾怒。
藏書處大門外的弟子雖說都是凝氣弟子,實力不強,但是架不住人多啊!且隨著時間的推移,人數也越來越多並沒有停下的趨勢。
後來的弟子即便在疑惑,可是當他們看到這麼多弟子在此盤膝打坐時,以為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於是稀裏糊塗的模仿跟風,短短時間內,此地已經聚集了上千弟子,且人數還在不斷增加。
“聽說了麼?藏書處發生大事了。”
“哦,說來聽聽。”
“哎,具體的我也不知,但是從我這裏得到的消息來看,好像藏書處此刻已經聚集了上千人,且還有不少弟子趕去。”
“哈哈哈,既然發生了這種事,那我們得趕快了,若是去得晚了,怕是都沒地占了。”
“沒錯,正有此意。”
於是人群越來越多了,這件事影響也頗大,竟然還引來了宗門高層的關注,而他們當中除了原先的數百人清楚原由外,這上千弟子都還蒙在鼓裏......
恐怕就來秦天這個當事人都不知道,因為自己的出現竟讓外麵發生了這等大事。
若是日後秦天知曉的話肯定會向天感慨:“我秦天本欲低調,奈何實力不允許啊。”
“這就是藏書處麼?”
秦天神色震撼道。
秦天一來到這裏便感覺到陣陣古樸的書香氣息鋪麵而來,隻見在他眼中,充斥著密密麻麻的典籍,這些典籍浩如煙海,給人一種博大寬廣的感覺,站在這裏,秦天都感覺到自己的渺小,甚至是秦天還看見了一些弟子在踏虛而行。
隻見一名踏虛而行的弟子飄然到一處書架迅速拿到自己想要的典籍後又迅速飄然離去,似這種情況在他眼中多如牛毛,看那些弟子的表情,似是司空見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