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麵前那張零距離的臉,江暖暖又氣憤又羞憤。
沈若白,竟然敢對她做出這樣的事。
真的太惡心了。
“唔……”一聲慘叫,沈若白捂著嘴連連倒退,舌尖火/辣辣的疼,嘴裏滿是血的腥味兒。
他的掌心,滿是鮮紅的血。
“江暖暖,你居然敢咬我?”因為疼痛,沈若白吐字不清,但江暖暖還是聽懂了他的話。
惡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巴,江暖暖連連呸了好幾聲,一臉厭惡的道:“咬你,我還沒有踢你呢,沈若白我告訴你,本姑娘的便宜不是那麼好占的。”
沈若白疼的連連倒吸冷氣,好像從見到江暖暖起,他就沒有好過。
“大公子。”主事的人進來,走到沈若白身前,在他耳邊低語道:“剛剛底下又塌方了,救援工作再次遇到阻難,情況越來越複雜了。”
停頓了一下,主事人對著沈若白道:“還要繼續嗎?”
再進行下去耗費的人力和財力,又會增加好幾倍。
沈若白陷入了沉思,他也猶豫了,可是目光看到江暖暖焦急的臉,他又改變了主意:“繼續。”
“可是……”主事人顯然沒有料到沈若白會這麼做,隻得勸道:“大公子,你三思啊。”
“怎麼,我做事還需要你來教?”沈若白不爽的看向主事人,主事人脖子一縮,感覺到了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急忙搖頭:“不敢,不敢,我這就下去安排。”
主事人走了,又是搖頭又是歎息的。
江暖暖懸著的一顆心,才算放了下來,救援是一項耗時又費力的工作,誰也不能保證將來發生的事。
現在她隻希望父親能夠挺住,一定要等她。
江暖暖坐在一邊垮著臉,沈若白卻沒受她的悲傷感染,該吃吃該喝喝。
雖然是在礦上,但待遇卻一點也不差。
各種美食茶點果盤源源不斷的送進來,雖然比不上高級飯店的菜,但也夠奢侈的。
光他喝的一瓶酒,就價值上萬。
“喝點?”沈若白給江暖暖倒了一懷,臉上帶著痞笑朝江暖暖抬了抬手。
江暖暖無語的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你還有興致喝酒,真不愧是禽/獸,沒有人性。”
礦下壓了那麼多人,他怎麼喝的下去?
江暖暖很不給沈若白/麵子,劈頭蓋臉給他一頓臭罵,沈若白的興致全被她敗光了。
揮了揮手,他讓人把酒拿走。
從帝都趕到這邊,已經大半天了,他和江暖暖都滴米未進,肚子裏早就空蕩蕩的了。
桌了擺滿了各色菜肴,沈若白拿起筷子開始吃飯,他不時的看江暖暖一眼,卻沒有開口邀請。
江暖暖被香氣吸引,腹中開始腸鳴作怪,隻覺得眼前直冒金星,手腳發軟。
一邊暗罵沈若白是人渣,她一邊拿起筷子,夾起桌上的菜開始大口的吃飯。
沈若白也餓過頭了,吃相沒有以前那麼文雅,一邊大口吃飯還不忘揶揄江暖暖:“怎麼不端著了,剛才是誰罵我禽/獸來著?”
“不吃就滾。”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江暖暖眉頭一皺,從口中吐出一顆花椒,瞬間舌尖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