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賀見韓斌飛落到擂台上,暗道:“小子,你死定了,限於宗歸,我不能把你殺死,但把你打成重傷,永遠無法修煉還是可以做到的。你不能怪我,要怪隻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心裏這麼想,嘴上卻說道:“韓斌師弟,祭出你的法器吧!”
韓斌神色平靜,沒有半點緊張,他一拍腰間的儲物袋,一個灰黑色盾牌懸浮在身前的空中。盾牌隻有半個人的身體那麼大,上麵毫無流光,根本沒有特別之處,看起來更像是低階法器。擂台下的眾人,看到盾牌之後,先是一愣,而後不知誰忍不住帶都笑了起來,頓時哄堂大笑。
郭陽也忍俊不禁,對魏鵬笑道:“早就聽說,你那一門的祖師留下一件防禦力極強的法器,難道就是這破銅爛鐵?”盾牌上靈氣黯淡,毫無光澤,無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看不出能起到多大的防禦。
魏鵬冷哼一聲,道:“玄鐵盾防禦力強著呢!你不識貨就別在這瞎說。”
聽到這話,郭陽笑的更歡了,強忍著笑意道:“我不識貨,哈哈!真是笑死我了,拿一個破盾牌給弟子,也隻有你能拿的出手了。”
魏鵬很想反駁,關鍵他也認為這玄鐵盾毫無威力。他私下嚐試了許多次,連一個最普通的火球術都抵擋不住。很多時候,他甚至在想,祖師是不是傳給弟子法器的時候拿錯了,又或者哪一代弟子把法器弄丟了,隨便煉製一個來替代,以至於傳到自己手中是這個樣子。
看到魏鵬沉默不語,郭陽繼續挖苦道:“我說師弟,我以前覺得你挺厚道的,沒想到你也會糊弄弟子啊!”
魏鵬冷哼一聲,憤懣道:“別說那麼多廢話,比試結果還沒出來呢!”
郭陽瞥了一眼擂台上,輕笑道:“好,那我就陪你等下去,看看你這祖師爺傳下來的法器。究竟有多強大的威力。”他說話的時候,故意把強大兩個字加重了語氣。
擂台上,張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半響才說道:“韓斌師弟,你這個法器挺特別的。”
韓斌一臉尷尬,早就知道這個法器不行,沒想到拿出來以後,眾人的反應這麼大,除了大殿前的長老沒笑以外,其餘人都笑了。即使那些長老沒笑,可韓斌也明白,那些人是畏懼掌門真人在,不好笑出聲來,其實心裏早就笑翻了天。
“不好就不好吧!反正也沒想過能勝。”韓斌看的很開,隻把這場擂台當成普通的比試,心裏並沒有壓力。
張賀見韓斌怔怔在站在原地,還以為他失神了,提醒道:“師弟啊!我看你也有認輸的想法了,如果我全力出手,別人會認為師兄欺負你,這樣吧!我讓你三招,隻要你三招之內能戰勝我,我就認輸,如何?”
所謂讓三招,並不是不出手,而是不攻擊,隻做防禦。
兩者的修為差距很大,即使張賀讓了三招,韓斌也無法攻破他的防禦。
“讓?”韓斌沒想到張賀會說出這話,想了一下,道,“既然師兄認為一定可以贏我,那我就全力出手了。”他一拍儲物袋,祭出飛劍,而後掐動法決。飛劍上靈光閃過,化為一道光影直奔張賀而去。
飛劍速度極快,轉眼間便來到張赫的身前。
麵對飛來的法器,張賀看都沒看一眼,便祭出了靈氣盾。靈氣盾雖是低階法術,可修煉到極高的境界後,自然不同凡響。張賀施展的靈氣盾,已經半實體化了,同等修為的弟子全力攻擊,也未必破的了防禦。
“叮當”一聲,飛劍撞在靈氣盾上,光芒黯淡,無法進入半分。
張賀一臉得意之色,道:“第一招了,你隻要能破除我的防禦,你就贏了。”
大殿上,不少長老竊竊私語起來。
“靈氣盾被他修煉到這等境界,確實不易。”
“年輕輕輕,竟然能把靈氣盾修煉到五層以上的境界,前途不可限量。”
“他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韓斌根本不可能破除張賀的防禦。”
擂台上,韓斌心裏一陣苦笑,修為之間的差距,確實難以彌補,師父給什麼法器不好,竟給了一個防禦型的法器,這讓我如何攻擊?忽地,韓斌腦海中浮現出天道玉璽,隨即搖搖頭,天道玉璽雖然是不錯的寶貝,可它沒有攻擊力,何況拿出來以後,若是掌門和長老們看出其中的端倪,必定會收去。
不到萬不得已,韓斌不準備暴露天道玉璽的秘密。
韓斌看了一眼黯淡無光的飛劍,法決再次掐動,向靈氣盾飛去。
同樣的結果再出出現,靈氣盾完好無損,無論飛劍如何攻擊,都無法留下一絲痕跡。
張賀滿臉微笑,仿佛已經看到三招之後,他一招將韓斌製服的場麵,道:“韓斌師弟,難道你想把三招都浪費在飛劍上嗎?”
擂台周圍的弟子,開始嘲笑韓斌,即使先前認為韓斌會僥幸獲勝的人,也都歎息起來。
謝虎更是一臉憤怒,對擂台上咆哮道:“張賀,你太欺負人了。”
張賀好像沒聽到一樣,對韓斌道:“最後一招,出手吧!”他有些迫不及待了,右手暗暗掐動法決,等待韓斌施展出最後一招又,便施展雷霆攻勢,務必要在一招之內將韓斌重傷,甚至要打下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