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巨大玉璧,韓斌不禁一怔,喃喃道:“這是……”
九爪龍貓也愣了楞,而後撓了撓頭,一個閃身離開了韓斌的懷抱,向玉璧處跑去。而後,讓韓斌難以置信的一幕出現了,龍貓竟然鑽到玉璧內消失不見。接著,玉璧上浮動如水麵一般的波紋,波紋一閃,整個玉璧變成了一麵石壁。與此同時,一股龐大的吸力從地麵傳來,雙腿就好像灌了鉛一樣,寸步難行。
韓斌目光閃爍,眼前的一切超出了他的想象,到現在還沒弄明白,到底怎麼回事。看著眼前的石壁,韓斌思忖起來,先前抱著九爪龍貓,周圍的陣法不受影響,龍貓一離開,玉璧就變成了石壁,難不這邊玉璧是陣法的一部分,解除這個陣法需要一個媒介,而那個媒介就是九爪龍貓?
越是想下去,韓斌越覺得有這種可能,可龍貓一去不複返,他如何驗證。
就在這時,眼前的石壁上波紋再現,九爪龍貓跑了出來,身體一躍而起,落在韓斌的懷裏。
韓斌張開雙臂,把龍貓抱在懷裏,道:“這陣法和你有關係?”
九爪龍貓點了點頭,又搖搖頭,而後用毛鬆鬆的小爪子指向石壁,示意韓斌進去。
韓斌猶豫了一下,起步向石壁走去。腳剛碰到石壁,一股靈力波動從裏麵傳了出來,落在他的腳上。接著,那股靈力波動遍布於全身,他一個遷移,順利了進入其中。石壁內,卻是另一番天地,這是一個極大的洞府,一般望不到邊際,真不知道什麼樣的修道者,在這裏開辟出如此大的一處洞府。
洞府很大,宛如廣場,可這麼大的一個洞府,竟然什麼都沒有。
韓斌散發出神識,感應著洞府內的一切,最終頗為失望,這裏沒有修士修下的東西。就在他起身向洞府深處走去的時候,突然感應到身後來傳一股淡淡的靈氣波動,他猛然一個轉身,向身後看去。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玉璧,而這個玉璧正是先前看到的那個。
“幻陣?”韓斌皺起眉頭,再次陷入沉思。既然剛才看到的都是真的,這裏必定是一個幻陣,布置陣法的修士怕外人發現了這裏,估計在這裏布下了一個陣法。可眼前的無字玉璧,對方為何用陣法遮掩,難道上麵有什麼玄機不成?
大明帝國,皇宮。
朱文宇坐在龍椅上,臉上滿是焦急之色,突然,他站起身來,對著大殿側門道:“三叔,有先祖的消息沒?”
側門內,朱宏走了出來,對其拱手道:“皇上,已經派人去查了。”
朱文宇麵色凝重,緩緩道:“不知道韓斌有沒有死,國教那群廢物,竟然連一個人都抓不到,還想先祖親自動手。”
朱宏也有些擔心,畢竟朱雲鶴離開一個月了,竟然連一點消息都沒。
可此刻擔心也沒有,朱宏道:“皇上,先祖出手必定能成功,可能追擊那小子時,多花了一些時間。”
“但願如此。”朱文宇眼皮一跳,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修士匆匆地跑了進來,由於跑的太快,腳下一滑,徑直摔倒在朱文宇的身前。朱文宇臉色一沉,怒聲道:“慌什麼,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猛然彎身,便把那名皇家修士提了起來。
皇家修士額頭上滿是汗珠,帶著顫抖的聲音道:“皇,皇上,大事不好了,先祖他……”
朱文宇和朱宏的臉色都變了,後者更是一個健步來到其旁,凝重道:“快說,先祖怎麼了?”
皇家修士打了一個哆嗦,道:“先祖,他,他,他羽化了……”
修道世界裏,羽化就是死亡的意思。
此話一出,如同晴天霹靂,叔侄兩人身體一顫,腦海中一片空白。
朱文宇抓住皇家修士的手,鬆開了,後者啪的一聲落在地上,卻不敢站起身來。
金鑾殿內靜的嚇人,滴水可聞。
良久,朱文宇才緩過神來,指著那名皇家修士道:“說,先祖他怎麼死的?”
那名皇家修士哭訴道:“我們派人搜遍了整個帝國,都沒有找到先祖。後來聽人說,一個月前帝國北部的七天山脈中猛然顫動,如同地震一般,整個大地都晃動了。我便帶人去搜尋,最終在一處空地上發現了先祖的半具屍體……”
朱文宇眼中冒著火光,怒聲道:“知道誰幹的嗎?”
皇家修士顫顫巍巍道:“我們追尋的時候遇到了國教弟子,他們觀察了鬥法的現場後,認為是……”
“誰!”朱文宇怒吼一聲,身上散發出龐大的殺氣。
皇家修士身體一緊,忙說道:“他們是國教叛徒——韓斌。”
朱文宇想到了很多人,就是沒想韓斌,因為他覺得一個練氣期五層的弟子決不可能殺死先祖,怒聲道:“不可能,他沒有這個能力。”
皇家修士知道說錯一句話都會掉腦袋,隻好硬著頭皮道:“屬下開始也認為不可能,可是他們提供了很有效的證據,先祖的體內有靈力指穿透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