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賣(1 / 2)

王根富把我賣出去的時候,我正騎在一個男生身上,死命的扇他巴掌。

他說阿彩是個婊|子,我也是個婊|子。我們全家不是二流子,就是買屁股的。阿彩剛走,我實在受不了有人這麼說她,就撲了上去,和他打了起來。

王根富看到我,上來就給了我一腳。旋即低眉順眼的對旁邊的胡大牛說:“這是我那死婆娘帶來的女兒,還是個雛兒呢,你瞧瞧她這身段,絕對的好貨色!”

胡大牛的臉上有一條長長的刀疤,據說是早些年強|奸了個寡|婦,那寡|婦劃完他就上吊自殺了。

他看到我,眼睛裏的鄙夷顯而易見:“就這麼二兩肉,別玩個兩次,人就沒了。”

“大哥,這就是你不識貨了。越瘦小,就越是緊。要真找個年紀大的,可就鬆泛了。”王根富怕到手的生意跑了,立馬舔著臉說道。

我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一樣,渾身上下都被胡大牛打量著。他看了看我,露出滿是牙垢的大板牙笑到:“得勒,反正沒玩兒過這麼小的,爺就當嚐個鮮。”

這麼多年,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跟了阿彩那麼久,我自然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現在我隻感覺腦袋裏有把小榔頭,敲的我整個人嗡嗡作響。

我看了他們一眼,扭頭就跑。可是我一個未成年的姑娘,怎麼跑的過兩個五大三粗的大男人。

剛剛跑出幾步,就被胡大牛抓住、扔進了他的土方車。土方車發出巨大的引擎聲響,學校和王根富幾乎瞬間就消失在了我的世界裏。

我扭|動身子,想拉開車門跳下去。胡大牛一個大耳刮子向我掄下來,我隻感覺半張臉都火辣辣的疼了起來,鼻血開始滴答滴答的流著,瞬間就不敢亂動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胡大牛把我帶到賓館後就朝我撲了過來。

不管我怎麼掙紮,怎麼踢打。他始終都會狠狠的鉗製住我,給我更為深刻的虐打。終於,我疼的狠了,也反抗不動了,隻能直僵僵的躺在床上,隨他折騰。

他在我身上的敏|感部位死死的掐著,大半天過去,我大著膽子朝下看。卻發現他那半截是沒有的。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胡大牛的命|根子,被那烈性的寡|婦一刀割了。因為這件事情,導致他心裏有些變|態,總想找些姑娘來褻玩。反正我價格也便宜,這錢就是打了水漂也沒什麼。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越是沒有,就越是想要吧。

我拚命的喊著疼,他大概也是掐的累了。在我身上揉捏裏幾把,禁錮住我的手腳,就睡了過去。

可是我卻一夜無眠,我想阿彩了,想她給我買的肉包子,想她給我包的小混沌。可是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讓我清楚的知道,我回不去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渾身都散發著疼痛。胡大牛扇了我一巴掌,讓我趕緊收拾。我的腦袋不停的嗡嗡作響,卻還是不得不屈從於現實。

在那輛土方車上,搖搖晃晃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天即將擦黑的時候,胡大牛提溜著我下了車。

他把我帶到了廚房,讓我給他做飯,說是他睡醒我還沒把飯做好的話,就把我給煮了。

胡大牛剛想轉身離開,片刻之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一樣對我道:“你是我花錢買的,要是你在這裏大喊大叫吵到別人,或是跑了,我就報警把你全家都抓起來,警察會把你吊起來打!”

對於警察,我有著極強的恐懼。每次阿彩招攬生意的時候,隻要看到警察就會帶著我躲起來。阿彩告訴我,千萬不能被警察發現,不然我們都會被打死。

胡大牛的話,和曾經的記憶重疊起來,我嚇得整個人瑟瑟發抖,隻好乖乖給他煮東西吃。

但我並不是一個聽天由命的人,我邊點著灶台,邊思量著逃跑。我想偷摸回去看看阿彩,哪怕隻是遠遠的一眼我也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