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極度淫|蕩,當他把這些桃毛塞到我身體裏的時候,我整個人極具不安的扭|動著、顫抖著。這是怎樣一種感受呢,就像渾身最嫩最軟的地方被針紮一樣。細細密密的,疼痛異常。
“你這個死變|態!放開我!”我開始劇烈的掙紮,此刻的我還沒有完全意識到,自己已經變成一個小姐,一個可以任人唾罵欺辱的小姐!
我的臉上被他狠狠地扇了幾巴掌,臉頰一瞬間就紅腫起來。他朝著我惡狠狠道:“你不過就是個婊|子,還真把自己當成什麼貞潔烈婦了。惹毛了老子,我活撕了你!”
他一臉橫肉,加上極為健碩的身軀,讓我感到格外的害怕。我的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身上的各種體臭都使得我難以忍受。
“你……你……放開我成麼,這……這……這錢我不掙了還不行嗎!”看到這樣的他,我的心裏不停的打著退堂鼓。究竟為什麼,我要這樣低賤,要這樣被人欺辱!
他不說話,隻是狠狠地把茶壺拔了出來,就著這些桃毛,突然進入我的身體。一瞬間,我有種摧枯拉朽的破敗感,一種撕裂的疼痛貫穿著我。隨著他的挺身,這些桃毛就進入的更深了,一種百爪撓心的感覺讓我整個人都彈跳了一下。
垃圾場老板一邊動作著,一邊說著各種粗俗下流的髒話,讓我難以忍受。我死命的掙紮起來,想去衝洗一下,消解著這天殺的感受。從床單上,我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流淌出來的血跡。當初同胡珂在一起的時候,他對我百般體貼、萬般溫柔,唯恐讓我感到一絲一毫的不適。
想到這裏,我的眼眶有些煩潮,隨著我眼淚的滴落。垃圾場老板的顏色變得越來越凶惡、越來越殘酷:“老子是來嫖的,你這婊|子又哭又鬧得,弄得我跟強|奸一樣,真他媽破壞老子氣運!”
做老板的,都格外相信運氣這一回事,他見我這樣,一把揪起了我的頭發,照著我的臉就抽了兩下。罷了還嫌不過癮,把鞋子也給脫了,用鞋底死命的抽打著我。我身上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劇痛在我全身上下蔓延著。
我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頭,嘴裏不斷的嚎叫著,可是卻不能引來垃圾場老板一絲一毫的憐惜。是啊,我算個P,人家本身就是來尋樂子的,我這麼又哭又嚷的,也難怪他會生氣。
在他打的最狠的時候,我甚至以為自己就要死去了。垃圾場老板極為壯碩,對著我又毫不留情。他一邊抽打著,一邊還不放過我的身體,在內裏和外在的雙重交迫之中,我的腦袋裏都有著暈眩的感覺。
就在我以為,自己的一輩子就要這樣過去,我即將死亡的時候,紅姐急匆匆的推開了房門,我連滾帶爬的向紅姐湊過去,可是她卻用力的踢開我,像踢開一坨垃圾一樣。
“趕緊向老板道歉!”紅姐對著我就是一句。
我雖然有些呆滯,卻也還不傻,自然知道她是在幫我解圍。隻是對著這樣的男人,道歉的話我卻一句都說不出口。年輕氣盛的我埂著脖子說:“紅姐,我不,他就是個神經病,你不知道他是怎麼對我的。”
紅姐恨鐵不成鋼的瞪了我一眼,當著這男人的麵又狠狠地給我來了一腳。
“紅玉,我出這麼高的價錢,就是來玩兒的,你這姑娘這樣,簡直讓我倒盡胃口!你瞧瞧我身上被她掐的,我居然還被她罵,你自己說說怎麼辦吧!要是解決不好,我就找人來砸了你的店!”
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恰巧,旅館老板此刻正站在門口,米可兒站在他的旁邊,挽著他的手。而旅館老板的門襟也未拉上,從他們二人的目光之中,我可以看出一種汙濁和淫|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