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修又是對我一頓嘲笑,他說他派人找過張力,但是都沒有結果,說不定早就被王本良的老婆收買了吧,現在應該拿了一大筆錢逍遙法外的過著幸福的生活吧。
我呆了,怪不得張力讓我不要告訴王本良他老婆找過我的事情,沒想到張力早就被王本良的老婆收買了。
難道王本良對他還不夠好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句話果然是有道理的。
本想著去看一看王本良,說不定他會把財產都交給我和孩子,但是王本良的錢都是張力一個人經手儲存的,到底有多少錢也隻有張力清楚。
如果張力被收買的話,王本良確實是一無所有了,而那些財產也一無所有,而我什麼也得不到,那麼我肚子裏的孩子又該用什麼養大呢。
王本良之前說無論過的怎麼樣都讓我將孩子養大,估計也是存了將錢留給我的心思吧,但是他沒想到身邊的叛徒偽裝的這麼好。
我麵如死灰,容止修隻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繼續跟我說他讓人查過銀行裏的電子記錄,發現有幾家銀行的電子賬單上出現了同一個名字。
容止修猜想這可能是王本良假開的賬戶,但是王本良也不可能一下子提這麼多錢出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張力將這些東西轉走了,至於轉給誰,那絕對就是王本良的老婆了。
除了這個女人,又有誰跟王本良有這樣的仇怨呢,我不禁想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世間所有的事情都存在著輪回性,別看現在王本良怎麼進去的,以後那個女人也會以同樣的方式進去。
不是我迷信,而是在我的身上不是得到了很好的驗證嗎?我的母親是個婊|子,長大後的我同樣也走上了這條路,哪怕不是自願的。
而容止修的話讓我想起了錢莉莉來找我的那一次,我連忙將這件事告訴容止修,還有那個女人去酒店找我的那件事。讓他幫我分析分析,此刻我已經完全忘記了容止修這個男人想要打掉我腹中孩子的事情。
容止修忍不住罵道:“蠢貨,難不成你認為是張力告訴錢莉莉的嗎?那樣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我有些委屈:“我又怎麼會知道,張力在我麵前表現的對王本良很忠誠,可能是他演技太好心機太深了,除了那次那個女人來找我他不讓我告訴王本良時露出了一些破綻,真的是一點漏洞都沒有,而且你也不想想憑著王本良這個閱曆豐富老道的人都沒有看出張力的不對勁,我這麼小又怎麼看得到。”
聽完我的話,容止修收回了自己的怒火,他不悅地說:“那你怎麼不告訴我,要是告訴我的話,說不定王本良倒台也沒這快了。”
我看著容止修說:“這些我有沒有直接的證據,而且我也不像你們這些站在高位之上的人那樣心思深沉,再說了即便是我跟你說了,你也隻會罵我不是嗎?”
事情發展成這樣我也不希望,如果我能早點知道,我也不會被人逼著打胎了,說不定我此時還好好地住在我的別墅了,不用整天想著要怎麼從容止修的眼皮底下逃脫。
不過這件事也給我漲了見識,很多事情並不像你表麵上的那樣,人心隔肚皮,你永遠也不會知道別人的心思。
就如同我和玫瑰一般,玫瑰對我那麼好,可是我還是背著她和容止修上了床,雖然發生的時候是喝醉酒的情況,但是背叛依舊是背叛你,我也不敢將這些事情告訴玫瑰。
想到張力我不免想到了王本良的老婆,張力到底和這個女人有著怎樣的交易,難道僅僅是因為錢嗎?
難道那個女人很早就對我動了心思,所以才吩咐張力一個勁的幫我,而張力和玫瑰上床也隻是這個計謀中的一環。
但是有一點我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女人會這麼的想要將我扳倒,我的存在又沒有妨礙到她什麼事情。
而且我猜測錢莉莉之所以能找到我,估計也是那個女人想收拾我吧,不過她沒想到我先把錢莉莉收拾了。
可不對啊!我記得我收拾完錢莉莉的時候,張力還在一邊為我出氣呢,難道王本良的老婆想收拾的人是錢莉莉嗎?
我不禁想到了之前被錢莉莉趕走的那個很得王本良寵的情|人,或許那個情|人之所以被趕走,王本良老婆的功勞絕對逃不了吧。
我搖了搖腦袋,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猜測統統甩出,現在無論說什麼都晚了,我唯一知道的是我就是一顆棋子,不但被容止修控製著,也被那個女人控製著,而我卻傻傻地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