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唇舌在顧平生的身上遊|走,他的肌理一寸寸的在我的唇下輕顫......
然後是再一次的擁抱,纏|綿。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郭林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外麵的門外不停的徘徊喊叫,一點點的和顧平生描述著外麵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那樣的緊急,顧平生曾經苦心經營的一切都遭遇到了重重危機,賭場的經營許可被上層的人找了許許多多的麻煩,很多顧家的產業都被查封了。
可是任憑郭林再怎麼費勁唇舌,顧平生卻還是依舊風雨如故的樣子,不停的在我的身上起伏馳騁著,倘若未覺。
“我的顧爺啊,你就行行好吧,這幾天把我急的嘴上都冒燎泡了,要是你不想管這些自己一手創辦下來的消息,我也不強求,隻是你不理我,難道連鈴蘭小姐的消息都不關心了嗎,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替你找到她的。”
原先撫弄著我渾圓的顧平生,在這一刻抓撓的我心都疼了,他原先波瀾起伏的身子,在此刻不再有任何的動作,極為幹脆利落的離開我的身體。
他扣衣服的手甚至於有些不自覺地抖動,好像心裏有著萬千波濤一般。
此刻的我,被忽視的徹底,躺在床上嘴角含笑的聽著這所有的一切,可是這心底所影藏的苦澀,卻又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會覺得這樣痛苦。
“哪裏找到了?”
“法國。”
“容止修呢?也找到了嗎?”
“找到了,他們兩個一直同居著,需要派人把他們弄回來嗎?”郭林這話說的極其小聲,就連自己的呼吸都努力壓製住了,因為沒有人會比他再清楚,這兩個人對於顧平生的意義。
他們就是顧平生的恥辱,顧平生最不能為人所觸及的電。
“不然呢?讓他們在國外親親熱熱的,過兩年生個孩子回來認我做幹爹嗎?”顧平生眼裏的幽光變得原來越沉,可他的麵上卻是不怒反笑。
他們的腳步聲一點點的遠去。
容止修,這三個字仿佛是一個魔咒,在我的腦海裏不停的搖晃著,隻是他所過之處,卻是讓我渾身上下都疼的分崩離析。
壓抑到奔潰的絕望。
我一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而這三天顧平生再也沒有出現過。其實我知道,很多人在心裏叫我賤|人,覺得我被顧平生多上了幾次,就裝出一副嬌弱的樣子,可是我實在是被他玩的太過了,以至於下|體都隱隱有些撕裂。
雖然是躺在床上的三天,可是所有的一切卻都不平靜,因為之前顧平生那瘋狂的行為,我在這個地方算是徹徹底底的成了紅人,隻要有點眼色和見識的人,都來虛頭八腦的探望我了。
這樣的小心翼翼,而又充滿討好,縱然沒有想要踩著我上位的意思,也怕極了我朝著顧平生的耳邊吹枕頭風。
不過異類卻也是有著不少嗎,對著我不停的罵騷狐狸,說我是個狐媚胚子,搶走了他們的男人,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樣子。
我懶得和這些拈酸吃醋的人計較,不過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罷了,她們那些小心思,都明明白白的擺在臉上了。
窗簾被我拉的嚴嚴實實的,不留有一絲縫隙,此刻的我就宛若見不得太陽的吸血鬼一樣,在這密閉的空間裏,聽著她們對我的指責很謾罵。
罵吧,罵的越激烈越好,我權當這一切是對我的讚美。
我小口小口的抿著水,滋潤著自己幾欲幹裂的唇舌,任憑我的臉上裝的再淡定,可是心裏卻不是不急躁的。
因為現在的我,根本不敢踏出這個門口半步,因為一旦我出去,如果顧平生興致來了突然過來,那麼他一定會不悅,迎接我的就將是一個死局。
帶著這樣的心情,我在房間裏不停的踱步,等待著那個漫長到永遠都不會回來的男人。可是越是等待,卻越是絕望,男人啊,嗬!誰說他們都是喜新厭舊的家夥。
原先對著我有些高傲和咄咄逼人的蘇媚兒,總是時不時的朝著我這邊蹭,她的字裏行間都有著和我做知心好友的意思,鑽石,琥珀,瑪瑙這些珍貴的東西,她幾乎送了我一籮筐,而且都是頂級的貨色。
這樣的蘇媚兒,讓我的心裏忍不住溢起了感動,在這個沒有人對做記號的世界裏,任何一點恩惠都顯得是那樣的綿長。
隻是她之前出的主意,在我的心理還是有著不小的疙瘩,加上這些禮物太過珍貴,我本就不是重視這些的人,也就一直沒有想起來佩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