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楊震的話像一顆炮彈般當即在一眾警察中炸了窩,其中一個抬擔架的警察當即高叫道,“不可能,張法醫剛剛斷定這個女人已經在十五分鍾前就咽了氣。”
這時,一個穿著白大褂的警察冷冷地望著楊震:“你是什麼人?你沒有檢查過屍體,怎麼知道她有沒有死透?”
楊震絲毫沒有被這個法醫的話嚇到,反倒是一臉平靜地看著他,淡淡道:“雖然她的心髒已經停止了跳動,但卻還在顫抖著,足見生機未斷絕,嗯,冷隊長,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若是你也認為這個女人死了,那我就不準備救活她了。”楊震轉首又望向冷清寒,根本不再理會這個法醫。
“你……”這個法醫顯然被氣得不行,怒喝道,“什麼心髒顫抖,純屬胡說八道,冷隊長,這個人是什麼人,竟然在這裏大放厥詞地搗亂,我希望你能把他轟出去。”
冷清寒剛才就準備嗬斥楊震,但是看到他的麵容一直很鎮定,心下也不由有些懷疑,這段時間來,單是一個搶包案就讓她焦頭爛額,沒法對上級交代,何況其中還有一件###少女案,今天又多了一件奸殺案,尤其是今天的案子最難破,連證人都沒有。冷清寒想了想,依然是冷冰冰地問道:“你有幾成把握?”
“冷隊長,難道你的腦子也進水了嗎?”這個法醫沒想到冷清寒會來上這麼一句,不由又驚又怒。
“閉嘴。”冷清寒顯然不給這個法醫好臉色,臉色一沉,嚇得那個法醫倒也不敢再吭聲,隻是一臉的不甘和恨恨之色。
楊震權當沒看到這個法醫恨怒的眼神,打了個哈哈道:“現在有七成把握,如果再過兩分鍾,隻有三成,如果再過兩分鍾,這個女人就死透了。”
冷清寒稍稍一思索,點了點頭道:“好,我相信你,如何施救?”
楊震看了看那個救護車,說道:“讓他們兩個將她抬到救護車上去,順利的話,大概隻需要五分鍾的時間。”
冷清寒點了點頭道:“好,我答應你,不過我得在場。”
楊震淡淡道:“隨意。”
很快,隻是十幾秒的時間,擔架就被抬到了救護車上,冷清寒與楊震自然也先後上了車,就在眾人奇怪的時候,楊震上車後竟然將門也關了起來。冷清寒一驚,本能地摸向腰間的手槍,但是看到楊震的眼中並無絲毫邪惡,這才稍稍放下心來,不過戒心仍未解除。
楊震緩緩將白布揭開,讚道:“好漂亮的女孩子,若是就這麼死了,豈不是可惜。”
冷清寒本以為楊震會說怎麼救這個女人呢,誰料到他竟然扔出這麼一句,差點氣暈過去,正要開口嗬斥他,卻聽楊震忽然低聲說了一句:“在我對她施救的時候,千萬不要打擾我,不然的話,不但救不活她,連我也會沒命。”
說罷,楊震將白布再向下掀開,伸出雙手分別蓋在女屍的左右###之上,更是趴下身子與女屍的嘴對接著,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好柔軟,好滑好大”,然後楊震便開始專心致誌地對這個女子施救,心無旁篤。
“這……”冷清寒又一次驚訝了,剛才事發的時候,這個女子是身無寸縷的,楊震此舉分明是故意占便宜,接著就裝作一番努力過的神情宣告失敗。看著楊震的背影,冷清寒心中突然產生一股濃濃的厭煩,有心掏出手槍將他砸暈,但是忍了忍,終是沒那麼做,倒不是說冷清寒會那麼算了,而是她在等,等楊震說出無法救活的話來,便以褻瀆罪名將這個混蛋男人抓起來。
五分鍾的時間,冷清寒覺得仿佛過了五個小時,畢竟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著眼前一個男人在褻瀆一名女屍,冷清寒沒有將中午的飯吐出來已經不錯了。心情好,時間就過得快,心情不好,時間就會像蝸牛一樣,任你怎麼心急,就是走不快。
終於,楊震抬起頭開,雙手也從女屍的兩座###上挪開來,然後一把將白布完全掀開,不等冷清寒發火,便喃喃自語道:“奇怪,既然凶手將她脫了個精光,為何不對她施暴呢?難道凶手是個變.態狂嗎?可也不對啊,除了脖子上之外,這個女人身上並無任何傷痕啊。”
冷清寒聞言一愣,莫名地看了看楊震,問道:“你怎麼知道這個女人沒有遭到強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