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豔陽高照,微風和煦,行走的路程越來越接近波蘭城,她整個人行走了這麼多路,卻也是變得極為的勞累,便是在一座陡峭的懸崖上麵停歇了下來。
懸崖周邊不知是魔獸還是魂獸之聲源源不斷迎著風聲傳遞而來,獸鳴之聲之淒厲慘嚎哀轉久絕,便
是引起了她內心的波瀾,她想到了境況之悲涼,便是憂仇陣陣,一時間整個人因傷心而委頓在地。
空際中不斷吹拂而來的寒風竟也是在此時變得越來越冰寒不已,天空中的烏雲已有著幾片飄向了正在高罩著的豔陽,沒多久便是顯成了一派烏雲密布之象。
獸類的哀鳴之聲便是隨著這不斷侵襲而來的寒風變得越來越詭異嚇人,慕容熏蘭意識到天氣即將大變,也意識到了整個空際中殺氣重重,這寒冷便是一時間讓得她提高了防備意識。
她迅疾的躲到了石崖之旁的木叢裏,木叢陰陰鬱鬱,樹葉密密麻麻,倒也是個藏身的好地方,就在她剛藏好身之際,隻聽到幾人的話語之聲在附近傳來。
她一聽聲音便是知道來人是東方家之人,他心下大驚,幾乎屏住了呼吸。
隻聽幾名來者道:“真是奇怪了,這女子去哪了,聽他們說是到了這個地方沒錯,可是咱們一路上跟了這麼久,怎麼連個鬼影子都沒見著呢?”
“是啊,真是奇怪,按理來說她都已經受傷了,不可能走這麼快的,族長也真是的,當初一刀了結了她不就沒這麼費事了嗎?還說什麼要用她來引出楚家,然後找個借口將他們據為己有,真的是麻煩。”
聽了這人的話語,另一人便是連忙接口道:“是啊,我看族長也太虛偽了吧,人家都知道咱們東方家實力非凡,隨隨便便吞噬他一兩個家族那也是常事,還假惺惺的搞什麼正大借口。”
另一人笑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吧,所以說你們隻配當個小嘍囉那是真的,看你們說這話就知道你們真的是一點眼界都沒有,要是不找他一個借口的話,到時候會引起公憤的。”
另一人連忙接著道:“對對,雲雨兄說的對,族長的遠見豈是你們能猜測的,他這是要從沒有機會中製造機會,真正能幹大事之人都是這樣的,要不他怎麼會讓咱們一直對這女子手下留情呢,那還不是要把她逼得走投無路,讓她主動找楚千尋這傻子幫忙嗎?”
又聽另一人歎道:“是啊,可惜這女子也太蠢了點,他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卻還要顧及人家楚家,否則的話,咱們現在還用得著在這裏苦苦的追尋嗎?唉,真是太他娘的苦了。”
幾人說著,便是在慕容熏蘭坐過的那石塊上坐了下來,他們將手裏的長劍放到了地上,便是道:“他娘的,這天氣怎麼這麼悶熱啊,看樣子就快要來雨了,咱們還是先找個地方避雨吧,到時候有了那女子的消息,前麵之人自會發消息給咱們的。”
其中一人這麼說著,便是向眾人道:“咦,這附近不是有個小樹叢嗎?你們看著小樹叢多麼的嚴密啊,要是一下子下雨的話,咱們就跑進那小樹叢
避雨吧,這小樹叢還真是不錯。”
眾人連忙道:“是啊,這主意不錯,還有這天氣真他娘的熱,咱們現在就去那小樹叢裏乘涼吧,等歇息好了再追上去那也不遲。”
聽了這話語,慕容熏蘭大驚,便是想要迅疾逃竄而去,但卻是不敢弄出絲毫的響聲,她知道自己隻要被他們發現了,那是絕討不了好處的。
心下惴惴不安的她,一顆芳心便是幾乎要跳到了自己的嗓子眼裏似的,她悄無聲息的將雙目從樹叢裏向那幾人看了過去,隻見其中有兩人正向他所在走了過來。
她心下大驚,俏臉泛白,便是迅疾將手中的長劍握緊了幾分,隻見那二人卻是離她越來越近,沒多久竟是到了她所在的樹叢麵前,她那如墜了一塊巨石的心便是在此時徹底的冰涼了下去。
她微微泛起掌心中的玄氣,便是要迅疾的出劍攻向兩人,隻見兩人將手在這樹叢上麵撥了撥,撥開的幅度越來越大,而她手裏的長劍也是在逐漸的出鞘,看樣子兩人就要將那樹叢撥開,然後立即看到她。
就在此時他的長劍已出鞘了三分之二,隻待兩人在將手伸長一點,伸到她麵前,她便是要將他們迅疾殺死,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這一刻,隻聞遠處的眾人叫道:“怎麼樣,樹叢還可以嗎?”
兩人回了句很不錯,便是向他們走了回去。慕容熏蘭終於鬆了口氣。
又是聽幾人道:“這石塊真舒服,要是能讓我在這上麵躺他一輩子那可真不錯。”
隻聽另外幾人笑道:“是啊,可惜馬上就要來雨,咱們的這個願望馬上就要變成失望了,我們的希望還是在那棵茂密的樹叢裏。”
這話說了之後,再次令得慕容熏蘭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