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手腳,再沒了顧慮,虞寶兒隻想在這銷魂的感覺中,放蕩自己一回。
淫藥發作時,一沾上了段長淵的身子,她什麼都豁出去了,隻有一個想法,就是吃了他。
她親吻著他的臉,胸前的柔軟在他胸口上摩著,靈活的小舌還頑皮地舔著他耳後的敏感處。
段長淵一開始是真的打算讓她隨心所欲,不過在被她逗弄出一團壓不住的欲火後,忍不住收緊雙臂,主動索吻,想把身上的嬌人兒給揉入身體裏。
虞寶兒的小嘴被他狠狠含住,嚶嚀一聲,也激烈回應他。
明明兩人不止一次歡快過,但這是她頭一回如此主動、如此渴望他,她纖細的手在他身上每一處探索,揉著、摩搓著,被她撫摸過的地方,都撩起一把火,當她的手往下延伸,用那五根指頭緊緊握住他那脹大之物時,他忍不住低喘出聲,想拿回主動權,將她壓回身下。
不過,他才一有動作,便又被她不客氣地壓回去,瞪著一雙美眸,像隻凶悍的小獸威脅他。
「說了我在上,你在下,今夜是我騎你,不是你騎我,聽到沒有!」她的樣子雖凶狠,卻十足的媚眼如絲,仙女般的美貌染了三分狐媚,既清且豔。
段長淵這輩子還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被一個女人壓在身下威脅,從他這個角度看著高高坐在自己身上的虞寶兒,她取下頭上的簪子,搖搖頭,將一頭黑緞般的長發搖下,披散如瀑,襯托一身白皙晶瑩的肌膚,如玉般光滑,那高聳的胸脯挺立出一雙美麗的弧度。
她的蠻腰纖細,跨坐的雙腿間,那柔軟抵在他那物上,即使定力向來一流的段長淵,也不免有著血氣沸騰之感。
不得不說,她現在展現出的妖嬈嫵媚,足以傾城天下,他甚至可以理解男人願意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的感受。
幸好,她這一麵隻有他看到,隻有他能享受,想到這裏,他的喉頭已經幹燥,需要她的吻來滋潤。
虞寶兒麵色桃紅、明眸含波,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奪人氣息的嬌媚,她需要解藥,體內的寒毒令她痛苦,雙腿間的花核早已濕潤,她抬起俏臀,將他的堅挺包入緊密狹窄的花徑中。
那被撕裂撐大的不適感,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可是這種痛比不上淫毒的折磨,就算疼,她也身不由己的想要被填滿。
痛過之後,是滿足,她不由自主地擺動著臀、扭著腰,在她擺動時,形成一道讓人著魔的美豔風情。
她感到越來越舒服,不像以往那樣,總是被他折騰得全身酸疼,這一回是她折騰他,原來當那主宰的人是這麼爽快,居高臨下看著他臉色脹紅,狀似痛苦的表情,是這麼得意的一件事。
其實她弄錯了,段長淵之所以痛苦,是因為不夠力,他恨不得她再快一點,他這是欲求不滿而痛苦呀!
猛然,虞寶兒感到一陣痙攣,她這是達到極樂了,淫毒的折磨終於緩解了,先前那種想喊救命的躁動困擾著她,現在卻好多了,也滿足了。
她抽身離開,打算爬下床,腳踝卻被人扣住。
她回過頭,擰眉。「放開我的腳。」
「你去哪?」
「去浴房。」
段長淵先是一愣,繼而黑眸微瞇,裏頭的亮芒一閃一閃的,唇角也緩緩彎起一個頗為邪氣的弧度。
「我的乖寶兒,解毒不是這樣解的,咱們還沒完事呢。」
虞寶兒心頭咯噔一聲,剛才還很老實的人,現在卻看起來像是剛蘇醒的一頭老虎。
「怎麼沒結束,我好多了,完事了。」她繼續要爬下床,但扣住腳踝的大掌,一個使力,將她給拖回來。
一個翻身,段長淵改而壓在她身上。
「做什麼?不準壓我!」她想推開他,這人卻如一塊大石似的推不動。
「你若不信,運行內力試試。」
虞寶兒瞪著他,試著照做,卻赫然發現他說得沒錯,她身上的淫毒並沒有解,反而因為一動到內力,便更加燥熱難耐。
「怎麼會這樣?!」她心中大驚,不明白怎麼回事,她都已經跟他合歡了,照理說應該解毒了呀。
段長淵的唇來到她耳邊,磁啞的嗓音帶著灼熱的氣息拂著她耳。
「銷魂淚是陰寒之毒,需要極陽來化解,我都還沒釋放,你又哪來的極陽之氣可解毒?這陰陽調和之事尚未結束,依我說,才正要開始。」
她眨眨眼,傻愣地看著他,微張的小嘴,正好被他順勢用唇給摀上。
其實她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雖然她知曉與段長淵合歡可化解淫毒,卻隻知道表麵,不知道裏頭的乾坤,以為隻是男女脫光衣服,抱在一塊了,該到位的事情做了,就可完事。
她又輪到下頭,而且這一次再也沒有機會翻身,段長淵一旦較真起來,輕騎踏步無法滿足他,必須策馬狂奔才能滿足他隱藏在內斂情緒之下的熾情狂潮。
整個床榻如天崩地裂般的搖晃,結果到頭來,她還是被壓的那一個,卻又該死的喜歡,全是因為淫藥作祟。
她雙手緊抱住他的肩,因為下身的衝撞,那又酸又甜蜜的折磨,讓她歡欣得想要哭泣,在他身下呻吟著、低泣著。因為不甘心,所以十指也抓得特別用力,卻發現讓他更加興奮,衝撞得更用力,讓她的骨頭都要散了。
她氣不過,往他肩上狠咬一口,卻想不到,他突然將她整個人抱起,讓她坐在他身上,兩腿盤著他的腰。
「為夫不壓你,這樣你總高興了吧!」他在她耳邊低笑。
她喘著氣,心中的怨氣解了不少,加上他溫柔地哄著,整個人化成了水,柔弱無骨地抱著他,嗯了一聲,因為情欲正濃,她這一嗯聲,特別嬌軟勾人。
她以為他這是妥協了,其實哪裏知道他是在延長戰術,因為他不想太快結束與她雲雨歡好,所以才換了姿勢,這樣他才能吃她久一點,要她多一些。
等到差不多了,最後還是壓回去,狠狠衝撞她,將蓄積體內那股熱,盡數灑進她花徑的最深處,到了那個時候,虞寶兒也沒力氣跟他抗議了。
這一夜,她睡得很沈,可在半夜時,又被他綿密的吻給弄醒,他說怕毒解得不幹淨,最好多做幾次。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驕傲地拒絕他,卻沒料到幾個親吻撫摸,很快又讓她呼吸急促,全身發熱,又動情了。
她懷疑是淫毒的後遺症,否則自己怎麼也如此饑渴難耐。其實閻九給她下的淫毒,分量比上回多,才會讓她一被挑逗,便立即有反應。
如此一夜的折騰,最後她是怎麼昏去的都不知道。
再度醒來時,天已亮,她睜開惺忪疲憊的睡眼,赫然發現自己在浴房內,段長淵正抱著她泡在熱水裏,手裏拿著毛巾,在幫她洗身子。
她想起身,但圈在腰間的手臂沒鬆開的打算。
「我自己來。」她伸手想拿過他的毛巾。
「我幫你。」
她睨了他一眼。「怎麼好意思勞駕莊主呢。」也不想想,是誰害她全身癱軟無力的,她現在下半身可是又酸又麻的。
「難得我親自為你侍浴,你不乘機享受?」
他這一說,倒讓她眼兒一亮,說得是哪,他吃了甜頭,總要付賬的,就讓他侍浴好了,因此她也不客氣,把他當仆人使喚,叫他幫自己擦背。
段長淵低笑著,像照顧孩子似的照顧她,幫她洗發、洗身體,連腳趾頭也細細洗幹淨,順便幫她揉一揉全身的穴位。
他的指腹粗厚,揉在穴位上,力道拿捏有度,讓她舒服得又閉上眼,幾乎快睡著了。
洗浴完畢後,他幫兩人擦幹了身子,用大毛巾將她包裹住,直接返回臥房,這中間,他都沒讓婢女進來伺候,完全親力親為。
她閉著眼,所以沒看到他眼中濃得化不開的眷寵,這女人要嘛不屬於他,一旦屬於他,入了他的心,他就會把她寵上天,如果這樣寵她,可以讓她上癮,離不開他,那也算奸計得逞,最後嚐到甜頭的人也是他。
他將床榻上的被子丟到一旁,因為上頭沾了兩人的汗水,於是他將她放在軟榻上,把床被全部換過後,又去抱她過來。
才剛放她在床上,她便睜開了眼,想要下床。
「去哪兒?」他摟著沒放手。
「出恭。」她回了一句。
「喔,沒問題。」他直接抱起她,往花廳走去,他昨日早就命人將恭桶放在花廳,隨時準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