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與小丘腦有關,就是與人的記憶有關。
並且術後,他還定期要看心理醫生。
看來這件事並不是想象中簡單。
白弈之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笑意。
他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媽咪。
.....
白景妍隨著盛淩南走進飯店,進入套房。
稻田飯店是個日式餐廳,客戶是個日本人,名叫竹太一郎。
在日不落是出名的醫學儀器的供應商。
還要其他幾位隨從。
白景妍自學過幾年日語,能進行基本的交談。
在宴席到了一半時,竹太一郎接著一個電話,就站起身走出去。
等門從外麵打開了。
白景妍抬頭看去,隻見竹太一郎恭敬地陪著戰九梟走了進來。
她嘴巴裏金槍魚瞬間沒有了任何的肉味。
腦子裏隻有一個疑問:戰九梟怎麼會在這裏?
竹太一郎主動將主位讓出來,而戰九梟也從容不迫地入座。
他的目光落在白景妍的身上。
今天,她穿得比較正式,傳統的米白色長裙,搭著白珍珠耳環。
頭發綰在後麵,露出精致小巧的臉蛋,散發著女人的韻味感。
而她旁邊的盛淩南淺灰色的西裝,搭著一條與她裙子相近顏色的領帶。
看上去像極一對情侶。
白景妍見著他出現,一時間倒是愣住了。
倒是盛淩南反應得極快,他從容不迫地說,“戰少,我沒想到您居然是竹太先生的客人。”
戰九梟對上盛淩南琥珀色的冰眸子,意味深長地說,“我也沒想到自己和你是高中同學,在這個世界真是有著太多的巧合,你說對嗎?”
盛淩南的眸子閃過一絲的愕然。
為了掩蓋當初的事情,戰震山親自出麵封鎖,而他自己也費了很大功夫,收拾殘尾。
按理來說,戰九梟讓人去調查事情,根本就查不出來。
他怎麼會想起這件事?
不過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盛淩南就恢複鎮定。
他淡然地笑著回道,“是啊,真是奇妙。”
戰九梟端起清酒,餘光掃向白景妍。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眼底也有黑眼睛。
看得出她最近睡得並不安穩。
戰九梟繼續別有深意地說,“既然我們三個都是同學,大家喝一杯?”
白景妍心虛地不敢去看戰九梟,手緊緊地攥住裙擺。
盛淩南握住白景妍的手,落落大方地回道,“好啊。”
戰九梟的餘光落在盛淩南和白景妍握在一起的手。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暗示道,“淩南,你知不知道前幾天我和景妍一起去了莊先生舉辦的遊艇宴會。”
盛淩南親昵地挽住白景妍的肩膀,回道,“這件事,景妍已經告訴我。”
“你真是大方。”
“我們認識了十幾年,又在一起那麼多年,這起碼的相信還是有的。”
盛淩南和戰九梟相互說著暗語。
竹太一郎在旁邊聽得迷迷糊糊地,簡直就是一頭霧水。
不過他聽得清“喝酒”兩個字。
他開心地用不地道地普通話說,“喝酒,我們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