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嘔出了一口血,不堪重負的求饒說道。
聞言,沈長安卻沒有立刻喊停,而是慢悠悠的等著使臣又挨了幾次打,又求饒了幾次,才抬手喊停。
“你是聾子嗎?我都求饒了,你……”
“哎呀,使臣大人老奸巨猾,我怎麼知道你是真的求饒還是虛以為蛇,隻能確認一二,才敢讓人停手啊。”
沈長安聳了聳肩膀,一副無奈的姿態,說道。
“……”
使臣隻覺得自己還能再嘔幾口血!
“我可以說出你想要知道的一切,但是你剛剛說的什麼內力,你得先給我治好!”使臣喘上了一口氣,就開始擺條件。
沈長安挑眉,什麼也沒說,就是淡定的擺了擺手。
唰!
大漢再次圍了上來。
“!!!”
“等等!”使臣連忙大喊:“沈長安,想要馬跑,也得給馬先吃草!你不先把我治好了,就企圖讓我說出真相,你是不是太異想天開了?!”
麵對控訴,沈長安還是一如既往的擺了擺手。
這回大漢可不會因為使臣的大喊而停下,而是毫不客氣的直接揍了過去。
砰砰!
“住手,我說……我什麼都說……”
使臣卑微的開始求饒。
沈長安點點頭,大漢這才撤離,她說道:“那就開始說吧,我洗耳恭聽。”
“……”
氣!
這簡直是要氣死人!
沈長安就跟不按常理出牌的耍賴玩家一樣,她可以隨意的按照想法來,但是卻不會聽你的想法。
偏偏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使臣喘了口氣,身上痛得幾近讓他發昏,卻又不敢真的昏過去,隻能堅持著,將外邦的打算,娓娓道來。
“其實在出使天朝之時,我國陛下,就沒有給我朝貢!”
沒有朝貢?!
沈長安眼睛眯了眯。
使臣繼續說道:“我邦雖是小國,卻也有野心,年年進貢,國庫無法充盈,又如何能夠獨立?與其一直依附,還不如鋌而走險,比試一把,若能贏,那就正大光明的得到三年的喘息機會,若是不能贏,那就舉國進犯,能搶一點是一點!”
“……”
晟朝已經和平了許久了,就算是老將軍鎮守邊關,也沒有發生太大的問題,頂多也就是一些小打小鬧罷了。
嚴重一些的,也就是暗殺一下老將軍,真正的舉國進犯,確實是沒有的。
而外邦顯然就是抓住了這麼個特點,料想晟朝是在休養生息,所以以此來做威脅。
沈長安的手不知何時已然緊緊的握住,指甲深陷肉裏尚不自知。
“我可真是倒黴,都說不斬來使,我怎麼就落在一個女人的手裏,還真是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使臣嘀嘀咕咕的抱怨。
沈長安卻壓根不在意了,她‘謔’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使臣見狀,忙要抱住她的腳,卻被她無情的避開。
“你不能走啊,你還沒治好我呢,我……”
“自己去平安藥房買幾貼活血祛瘀的膏藥,貼幾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