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與嶽藍重相逢
可惜,我在部隊文工團裏沒有評上學毛選積極分子,上大學由積極分子積極去了。
我,沒有當上工農兵大學生。
與我同年插隊在江西臨川騰橋公社陳坊大隊黃甲科生產隊的高龍同學當了浙江大學的臭老九。
另一位同學當了南京大學的臭老九。
他們,都成為了80.90.2000年代的工程師和教授。
誰說他們是臭的?
而我,當了農民,當了人民解放軍,又當了工人。現在一無文憑,
二無職稱,誰吃香,誰吃臭,一目了然。
讀臨川書、行天下路
1990年初,阮在深圳青年雜誌社參與創作<<企業如何走向世界》叢書,竟然在深圳深南中路的人山人海中碰上了嶽藍。
我們僅在一秒鍾內,就認出了對方。
十八年了,今日喜相逢!該用什麼樣的詞句來表達那種激情,沒有想出來。她已經是一家香港出版社的總編輯了。她帶我去了國貿大廈的旋轉餐廳,並下達命令,要我領管她一家報社,當總編輯。
她說要寫人生傳奇,叫阮寫下、臨川才子之鄉的見聞。
阮便答應了。於是,便有了下麵的故事;
《一》
詩仙李白有個極牛的句子:黃河之水天上來……(李白《將進酒》)。
臨川才子王安石有句吃價的說法:萬裏長江一酒杯……(王安石《落星寺在南康軍中》)。
中華民族這兩位知名文豪,對著水,發表如此文字,是否提示:
水,是中國人的智慧?
水加米,能製成酒。
酒加情,可燒熟文章。
在詩仙眼裏,黃河水,天上水。
在才子眼裏,長江長,一酒杯。
喜歡喝酒的李白,端個杯子去天上找酒?
思維注入了靈性,想象便進一步擴張。一個意念,一星靈感,一個浸著詩意的想象,一個鮮活生動的語句,都可能成為一次激活,一種感動,一個進入新境界的支點……
當代一名作家,做了如上的感慨。
李白的家鄉在哪裏?世上人在爭論,我不參與。
王安石的家鄉,可以確定,就在鄱陽湖區內的才子之鄉:
臨川。
古今中外,人們很想探討臨川成為“才子之鄉”的自然因素和人文因素。
僅舉一例:
遠離臨川千萬裏的美國:
有的學校設置課目研究臨川人講話的發音與吐字;有的著名學者在情不自禁時,直指英文地圖上鄱陽湖盆地南界的一個地理位置:
Linchuan(臨川)。
世間流傳著許多才子之鄉的奇聞軼事。
我隻談身臨其境臨川才子之鄉時的觀聽。
《二》
穿開襠褲的時候,正巧碰上共和國三年困年時的1959年,家裏窮的揭不開鍋,父母塞給我幾個糠團子,讓我握住,走進臨川一小讀書(當時叫上頓渡區中心小學),怕我上課時叫餓。
無錢買洋油(煤油),照明用的是一張草紙撚成的紙條燈。那個燈,還不準用洋火(火柴)點燃,要去廚房灶膛裏拔火星點起來。點燃後的亮度能與螢火蟲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