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君天眼中的目光饒有興致的盯著前方的蕭軍浪看著,區區一個保安而已,竟然膽敢對學生動手?
這真的是讓他前所未見,自然也就勾起了一絲的興趣。
以著他陸君天在天海大學的名聲,不說橫走也是差不多了,除了天海大學中的那幾位跟他勢均力敵的大少之外,即便是天海大學的校長對他也是束手無策。
上前去跟保安交涉的那兩名男生正是他的追隨者,這要是在往日,他陸大少的名頭說出來,這些保安哪個不是畢恭畢敬的?
然而今天,他的一名追隨者竟然被一個保安直接扔飛了出去,這確實是讓他大感意外。
陸家在天海市那可是威名赫赫的四大世家之一,以著陸家的能耐,要想對付區區一個保安那是牛刀小試,故而陸君天嘴角泛起一絲冷笑之意,他倒是想看看接下來的事態發展。
砰!
這時,陸君天旁邊的一輛福特越野車的車門打開,一名剃著平頭,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走了下來,他自身的氣息顯得極為的冷冽,雙眼中泛著的是一種極為淡漠的神色。
這種淡漠,是對一切生命的淡漠!
這名男子走下車後來到了陸君天所在的蘭博基尼車子前,陸君天將車窗搖下,這名男子立即說道:“少爺,需不需我出手去掃清這些障礙?”
陸君天擺了擺手,淡然一笑,說道:“血煞,這樣的角色不值得你出手。我反倒是感到很新鮮,先看看接下來的事態發展吧。”
“是,少爺。”
名號為血煞的男子開口,他那雙淡漠的目光朝著蕭軍浪看了眼,那目光仿佛早已經將蕭軍浪當成了一個獵殺的目標。
……
蕭軍浪一直都有自己的原則與底線。
他的原則不容冒犯,他的底線不容踐踏。
一個月前,在亞馬遜雨林的那片營地中,方夜雪身邊的那名副官拿槍指著他的腦袋,他一怒之下悍然出手,若非當時他連續奔襲作戰,再加上身負傷勢,最終體能過度消耗而昏迷過去,那名副官最後的下場隻怕會很慘烈。
因為這踐踏到了他的底線——他不喜歡被人拿著槍指著腦袋!
至於此刻被他扔飛而出的那名男生,屢次開口侮辱保安不說,那態度更是無比的張狂倨傲,居然還要動手打人!
去他娘的,難道保安就不是人嗎?難道保安按照校方的規定執行自身職責有錯嗎?難道保安就應該跟一條狗一樣,想打就打嗎?
蕭軍浪當真是忍無可忍,對於這種冒犯到他原則底線的家夥,他從來就不知道忍字怎麼寫。
撒旦一怒,血流成河!
他可是撒旦,在戰場中代表著的就是殺戮與死亡,即便是回歸了都市,他自身的那股血性跟傲骨仍舊是不容侵犯,犯者當誅!
“你、你竟然膽敢出手打人?簡直是反了你!找死!”
另外一名男生從那錯愕震驚的表情中回過神來,他怒吼著,朝著蕭軍浪衝了過來,揮拳就揍向了蕭軍浪的臉麵。
然而,他的拳頭都還沒近到蕭軍浪的眼前,蕭軍浪的右手一探,已經扣住了他的咽喉。
呼!
蕭軍浪掐著這名男生的咽喉猛地將他整個人舉了起來,他冷聲說道:“反了?聽你這話的意思,還真把我們這些保安當成是你們的奴才了?你算什麼東西?頂多就是個狗腿子吧?這麼賣力的為你的主子吠叫是為了多討幾根骨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