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已經滿上,蕭軍浪端起酒杯,笑著說道:“花姐要敬,怎麼說也是要喝的,我先幹為敬!”
說著,蕭軍浪一仰喉,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蕭軍浪將酒杯放下的時候,看到花解語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他禁不住一笑,說道:“花姐,你隨意就好了,何必喝完。”
“那怎麼行。是我要敬你,你都喝完了,我隨意,我哪好意思呢。”花解語笑著,一顰一笑間綻放而出的那股成熟女人的韻味讓人難以自持。
這時,李沉魚一笑,也端起了酒杯,說道:“姓蕭的,我也跟你喝一杯。”
此話一出,蕭軍浪有些傻眼,他看了看李沉魚,接著轉頭看向蘇洛汐,說道:“我說蘇大小姐,感情你說來喝酒是跟她們約好了要把我給灌醉是吧?這什麼仇什麼怨啊。活著這麼多年,隻見過男的想方設法把女的灌醉,這反過來的還沒見過,倒是自己遭遇上了。”
“噗嗤——”
蘇洛汐聞言後禁不住一笑,她眼眸嗔了眼蕭軍浪,說道:“我可沒有這樣的想法呢。要怪隻能怪這裏隻有你一個男的,這有什麼辦法?”
“李校長,你可不能公報私仇啊。你要是覺得我在天海大學當個保安有哪方麵的工作沒做好,你直說就是了,何必現在來報複呢?”蕭軍浪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說你這個人磨磨嘰嘰的幹嘛呢?不就是喝杯酒嘛,還跟工作扯上了?”李沉魚沒好氣的說道。
蕭軍浪一笑,端起酒杯倒滿,說道:“我隻是在確認李校長不是公報私仇就好。這杯酒肯定是要喝的,也要多謝李校長慧眼識人,把我留在了天海市。往後我一定會倍加努力,認真執行李校長的治學方針,將天海大學的治安工作做好,不負李校長的期望。”
“跟你喝杯酒都能長篇大論,我也是醉了。”李沉魚開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蕭軍浪自然也是喝下了這杯酒,如此一來他可是連續喝下了五六杯酒,雖說這威士忌已經經過了勾兌,但這酒的後勁還是存在的。
當然,以著蕭軍浪的酒量,這倒也不成為什麼問題。
“沉魚,他是剛到天海大學成為保安的嗎?”蘇洛汐問著。
李沉魚點了點頭,說道:“算起來,也就是剛來一個禮拜多吧。這家夥不來還好,他來了之後我簡直是焦頭爛額,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偏偏基本每件事都跟他有關,你說氣不氣人?”
花解語禁不住一笑,眼眸的目光看了眼蕭軍浪,這才說道:“沉魚,聽你這話,似乎蕭軍浪去了天海大學之後還發生了很多故事?”
李沉魚聞言後那目光氣呼呼的盯著蕭軍浪,說道:“何止是很多故事啊,簡直是一言難盡。剛到學校第一天就出手打人,還打了學生……”
“喂喂,李校長,我那是用拳頭跟劫持學生的不法分子講道理好嗎?至於打學生,那是教訓,教訓他怎麼當個好學生。”蕭軍浪說道。
“就這些事鬧得全校人盡皆知了。”李沉魚說著。
“李校長,那叫一夜爆紅!難道你沒看出來嗎?我現在可是學校裏的紅人啊,以前我真是看不出我還有這個潛質,否則走演藝道路肯定是星途通暢。”蕭軍浪大言不慚的說道。
李沉魚不理會蕭軍浪,接著說道:“最近這家夥還兼職起教官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