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婚姻觸礁忍痛割愛(2 / 3)

我有心想把這些想法告訴薑猛,可是冷靜一考慮,不妥!我沒有真憑實據,絕對不能胡亂說。

我每天都被這件事搞得心神不寧、坐臥不安,可是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和途徑。

我和大劉分手之後,他隻要下班早就來托兒所,把孩子接回家,然後做好飯等我回去。我一進屋,他什麼都不說站起來就走。

開始我真想和他大吵大鬧,不讓他再幹擾我們母女的生活。可是我又一想“凡事不能做絕,必須留有餘地”的人生準則,就默默地忍受著他的自作多情。

盡管這樣,他仍然打動不了我的心,我沒有動搖過,對他冷冰冰地,不說一句話。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我對他說:“我們的事不要再拖下去了,明天我們到民政局把手續辦了吧!孩子歸我,我不要任何撫養費,假如你想要房子的話,我可以到外麵租房。家裏的東西你隨便留。”

他低著頭,執拗地說:“我還是那句話:我最最需要的不是房子東西,而是你和孩子。開始我以為你是氣糊塗了,才說出那些絕情的話,這些天來我照常履行著我做丈夫和父親的義務,期盼著你會回心轉意,盼望著我們的家會回複往日的歡樂。”

我說:“這種可能性已經沒有了。我們的愛情航船已經觸礁了,船毀人亡,不可彌補。美國幽默作家 比林斯 .J說過:‘友誼就像陶器,破了可以修補;愛情好比鏡子,一旦打破就難重圓。’放棄吧!不要強求了!我的心已經死了。”

大劉極其痛苦地說:“放棄一個很愛你的人並不痛苦,放棄一個你很愛的人才是痛苦。我已經精神崩潰了,我對你的愛並沒有改變過,就是在我履行給媽媽諾言的時候,我內心深處仍然愛著你,隻不過我必須裝出棄你而不顧的樣子,因為我已經拿自己親媽發過誓。我抱孩子去做親子鑒定,並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我為贏得那個荒唐的賭注。岫岩,你原諒我吧!我已經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了。”

我氣憤地說:“你被折磨才剛剛幾天?可我被折磨,那是整整兩個月呀?況且我是承受著無辜的罪名。退一萬步講,假如你說的都是實話,你在吳市長家,當著外人的麵搧了我兩個耳光,也是不得以裝出來的嗎?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兩個耳光搧走了我們之間的信任和尊重,搧走了我對你全部的愛,搧走了我對你的依戀和敬慕,搧走了我對家庭的所有希望。

我現在清醒了,我徹底絕望了,所以我決定不再維持這虛假的婚姻了。從今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明天把離婚手續一辦,我們再也井水不犯河水。你可以找一個你媽媽滿意的媳婦兒,你們回到家裏好好孝敬你的媽媽,當你的大孝子吧!”

“難道真的沒有挽救的餘地了嗎?”“沒有了!”“你能不能再給我一段時間,一個月怎麼樣?一個月我們就會從噩夢中醒來,再處理這個問題。”

“好吧!我答應你,但是你必須幫我一個忙。”他轉憂為喜,笑逐顏開地問:“什麼事?你盡管說,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給你辦到。”

我說:“沒那麼嚴重,就是你要從你媽媽嘴裏,問出那個給我栽贓陷害、汙蔑我的那個小妖精是誰?她叫什麼名字?在遊樂穀哪個部門工作?她的家庭背景怎麼樣?”

大劉婆婆媽媽地勸我:“岫岩,你聽我的勸告吧!你即使找到這個人,又能怎麼樣呢?你能找她打仗?罵她一頓?打得她滿地找牙?用同樣的方法把她搞臭?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報複她都會起到相反的作用:越描越黑,鬧得滿城風雨,家喻戶曉。所以我勸你不要在這個問題上傷神費力了。”

“你這個人看似堅強,實際上是一個軟綿綿的大熊包。忍讓、退縮、認輸這就是你的做人原則。在親朋好友麵前你這樣做隻有好處沒有害處。可是在瘋狂的敵人麵前,隻能說明你是個不戰而退的失敗者。結果滅了自己的威風,長了敵人的誌氣。最後像東郭先生一樣,如果不遇到聰明的獵人,就會被狼吃掉。”

他似乎被我說得開了竅,他經過一番深思熟慮,費了好大力氣說:“好吧!我回家試試。爭取把這個問題搞清楚。不過我想問問你,就是把她找出來,又能怎樣呢?”

我說:“我準備起訴,告她誹謗罪,要求精神賠償。你和小天使的親子鑒定還要借給我,我要把它拿到法庭上,作為證據。這個官司我要請最著名的大律師,非打贏不可。一是為了證明我的清白,二是為了讓那些總想陷害我的人知道:我呂岫岩也不是好惹的。誰再敢損害我的名譽權,我就會拿起法律武器和他們決一死戰。”

三天後,大劉告訴我,和他媽媽說我壞話的是遊樂穀頭麵人物,好像是什麼助理!姓什麼不太清楚,隻聽她姥姥管她叫小娜。

我一分析肯定是夏娜了,所以我就把我的推理和看法毫不隱瞞地告訴給薑猛,請求他幫我弄明白到底是不是夏娜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