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淩霄凝眉聽著,手不知不覺抱緊了懷中的安安,東西似乎也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不安,忽然開口:安安!
“你是誰?”三弟的車停在街心,抬頭看著朱雀牌樓上立著的彩衣女。四周圍的人群忽然消失了,甚至連身後的厲飛煙都感知不到,地間仿佛隻剩下他和上麵的彩衣女。
“還是這個蠢樣子。”彩衣女沒有回答三弟的話,而是用無限憐愛的目光注視著他,自自話道:“你就永遠都學不會妥協,就算把你交給全下最能妥協容讓的飛揚古調教撫養,也依然改變不了你的性子。”
“古古怪怪,我可不認識你,不知道你在胡些什麼。”三弟不耐的道:“你有事就事,要打架便動手,否則就快收了你的結界神通,我可沒時間陪你閑聊。”
“弟,你一點記不得我了嗎?”彩衣女道:“神佑六祖,朱雀為羽族之祖,感地陰陽和合之道,而生雙卵,孕育姐弟一雙,長者為七彩鳳,幼者為金翅鵬,同為神佑妖王,受人族感召化形成人,一起被封為妖神族四大圖騰鼻祖”到此處,心情激蕩哽咽啜泣,難以為繼。
“你是七彩鳳?”三弟望著彩衣女,癡然凝視了許久,遲疑道:“這麼,你是我姐姐?”
“唯一的親姐姐。”彩衣女目含水光,溫柔的注視著三弟。
“也許你的是真的,雖然我記不起你了,但對你的確有一種然的親近之感。”三弟有一一道。
“你本就是我的親弟弟。”彩衣女飄身而下,彩衣飄飄,身後留下七道絢麗神彩,她張開懷抱走向三弟。
三弟抗拒道:“別,你別這樣,我不習慣。”
彩衣女討了個沒趣,有點失望。微微蹙眉,頓住身形,道:“你從前可不會這麼跟我話。”
三弟謹慎道:“我出生在厚土王城,老師是飛揚古,是大哥帶我出來見世麵的,厚土王城裏有我的族人們,遲早我還會回到那裏去,至於你的那些事,我真的是想不起來了,或許有一我想起來了,咱們再相認?”
“你真的一點都記不起我了?”彩衣女大失所望,看著三弟,疑惑道:“連日來我都親自用魂分身在白象樓唱妖神曲,竟一點都沒能喚起你的記憶?”
“原來那些古怪的歌曲是你專門唱給我聽的。”三弟麵露恍然之色,道:“好吧,實話,我對那歌聲挺有感覺的,剛才還想去白象樓看看呢,是大哥晚上再去,這才作罷。”
“你就那麼甘心聽命於那個凡人?”彩衣女有點吃味兒,明知道張瀟的非凡之處,卻故意酸溜溜道。
三弟認真道:“我大哥非凡絕世,請你不要這麼他。”
彩衣女心頭慍怒升起,故意道:“再怎麼了得,也隻是三千先生的弟子,換做他老師在此,我或許還敬他三分。”
三弟不話了,但神色間卻流露出不認同之意。
彩衣女似乎覺察到了什麼,仰頭看一眼空蕩蕩灰蒙蒙的空,道:“不管怎樣,我們姐弟總算又團聚了,你現在什麼都不必,現在就跟我離開長安,有什麼話咱們回到空羽城慢慢。”
嗡的一聲!
彩衣女的話音未落,忽然淩空一聲巨響,結界震蕩,四周圍的聲音如潮水湧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