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花小米就看到護士長的臉上變幻出少女思春的神情,滿眼的欽慕,雙頰上還飛起可疑的小紅雲。
花小米一陣惡寒,沒想到四十好幾的護士長,還擁有一顆少女心啊。
“他啊,是……”護士長一臉憧憬地說。
“護士長,可以讓我和花護士,單獨說下話嗎?”富有磁性的聲音插了進來。
花小米就看到笑得邪氣的男子,斜倚在門框上。
護士長轉過身,看到男子,嬌笑兩聲,說了一連串的“好”,扭著腰走了過去。
男子在護士長經過時,輕佻地眨了一下眼。
花小米就看到護士長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切,長得妖孽樣就算了,還處處調戲女人。花小米對男子的作派更加反感,冷下了臉。
“花護士,我是特意來道歉剛才的魯莽,以及感謝你救了我奶奶。”男子站直了身子,走了過來,還把門關上。此時,他的臉上不再是漫不經心,變得鄭重起來,春水般的桃花眼裏閃著灼人的光芒,像是……驚喜。
“嗯。”花小米輕哼一聲,算是接受道歉,然後淡淡地回應他的感謝,“那是我的工作。”
男子看出了她的冷漠,眼中的光芒暗了暗,“你對我有意見?”
奇了怪了,這男的病得不輕啊,難道是女的,看到他就要笑得像花癡,就要撲過去,就要不能自己嗎?花小米忍住想翻白眼的衝動,“先生,我對你能有什麼意見?你的道歉和謝意,我已經接受了。接下來,我要工作了。”
花小米的逐客令表達得很明顯了,偏偏這男子就像沒聽明白一樣。他粲然一笑,如同春花綻放。他向前彎著身子,湊到她的麵前,笑眯眯地說,“喊我先生多生分啊。我是易子揚,以後,你可以喊我子揚喔。”
臉皮真厚啊~花小米忍不住衝他翻了一個白眼。
“昨天我跟那個……菲菲,是和一群人在酒吧了。早上,大家才散,自然是各回各家。我是特意來看我奶奶的,誰知道她跟了過來……”
花小米看著男子一臉委屈地向自己解釋起他跟胸器女之間的關係,受到了小小的驚嚇。這個易子揚真有病啊,自己跟他有毛關係?
姓易?!花小米突然就想到了昨天冤枉自己,針對自己的易寒柏來。她在心中馬上對姓易的人,就下了一個定論—這些人一定都有病,要遠離。
花小米向後退了幾步,離那張禍國殃民的妖孽臉遠點。她擺擺抬手,“stop!易先生,你的事,不用跟我說。我真的很忙。”
說完之後,花小米像躲瘟疫一樣,快速繞開他,跑出了護士站。這種人,不知道要搞什麼飛機。
“花小米,你別走啊~”易子揚的話,反而像一個催命咒,讓花小米跑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