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柏需要自己的幫助?是什麼呢?花小米很是好奇,眨眨眼,“幫什麼?”
花小米等了一會兒,也沒聽到易寒柏出聲,追問道,“到底什麼事啊,你倒是說啊。最討厭別人說一半,留一半了。”
易寒柏沒有急於回答,而是在端詳著她。他在權衡現在是不是一個好的時機。雖然,她對他的看法有所好轉,但是還沒有達到肯兩肋插刀的地步吧。
如此一想,易寒柏沉下心來,“我隻是打一個比方。”
打比方?是逗自己玩吧?以前留下的不好印象又浮了起來,花小米不滿地抬起小下巴,嘟起了嘴,憤憤地看向他。
幾隻螢火蟲飛到了她的臉龐,照得她的眼睛清亮發光,如上成的黑玉,晶燦燦的;還有她的唇,看起來那麼粉嫩有彈性,像qq的果凍。
好吃嗎?一個念頭,跳入易寒柏的腦海中,他情不自禁低下頭來,噙住了那兩片溫軟。
這貨……竟然在吻自己?!花小米睜大了眼,一時沒反應過來。唇上的炙熱,似乎帶有極快的傳染性,讓她全身都燃燒起來了。
占據花小米視線的是易寒柏無可挑剔的容顏。他閉上了眼,濃直的睫毛垂下來,掩住他的雙眸,隱去了他的高冷。
唇齒間,男子成熟的氣息,霸道地侵占了花小米的呼吸,闖入了她的肺,籠住了她的心。
555,自己的初吻就讓這貨給奪走了?幾秒以後,花小米因為唇上的微痛,大腦再次運轉起來,內傷到要吐血了。她高高地揚起了手。
可是,她的手並沒有如願地打到他的臉,反而被他扭到了她的腰後。
他越吻越狂熱,推著她,抵到了椅背上。他的另一隻手環抱著她的腰,緊緊地把她拉近。
兩人之間,再次親密無間。
這家夥,太欺負人了!花小米瞪大了眼睛,上下牙關狠狠一合,想要咬斷他攻城掠池的長舌。
不料,他竟然察覺到她的意圖,及時地撤走了。
“渾蛋!”花小米想強硬地痛罵他,可是臉頰上卻感到了濕潤。完了,自己怎麼哭了呢?
明明想止住眼淚,可是眼淚卻不受控製地奔湧而下。花小米咬緊了唇,恨他,也恨自己不爭氣。
易寒柏感受到肌膚相貼處的濕潤,頭向後微微退了一點,看到了她臉上的淚,心裏一緊,可是嘴裏卻說,“這不會是你的初吻吧?怪不得,接吻時,不知道要閉上眼。”
他的調侃,更加在花小米受挫的心上補了一刀,除了羞辱,還有愧疚。自己的吻,隻能……隻能獻給明辰,怎麼可以被這種莫名其妙的家夥得到呢?
“別咬了,唇都要被咬破了。”易寒柏的臉上浮起了憐惜。她的倔強,突然打動了他的心。他抬起手,用食指輕輕撫過她的唇。
混蛋!還沒被咬夠嗎?花小米氣得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恨不能咬斷,以解自己的心頭之恨。淡淡的血腥味,替代了他的氣息,出現在她的口腔裏。
“你是屬小狗的嗎?”偏偏易寒柏還輕飄飄地來了一句。
花小米抬起眼,狠狠地瞪著他,恨不能用眼風殺死他。
“好了。誰讓你秀色可餐呢。這也說明你有魅力。你是缺肉吃嗎?我可以請你吃大餐。”易寒柏好聲好氣地說,像是在哄一個孩子。
花小米張開了嘴,“呸”了幾下,大力地推了他一把,向後速退幾步,“真臭!果真狗肉,就是難吃!”
易寒柏愣了一下,竟然覺得好笑,“那我們算是同類嗎?”
厚臉皮的家夥。花小米覺得笑著的他更可惡,可是一時之間,又想不出如何懲罰他,隻能外強中幹地扔下一句“混蛋”,轉身就跑。身後傳來了他的輕笑聲。
真是倒黴啊。離開了空中花園後,花小米恨恨地拍打著電梯按鈕,下定了決心,以後再也不要跟易寒柏有半點關係……
花小米心情很不爽,回了包房,跟田甜說了一聲後,獨自回學校了。
一路上,她還在糾結於剛才發生的那些倒黴事,越想越氣,臉拉長了。快到宿舍樓的門前,她飛起一腳,踢起了路邊的小石子。
“啊。”昏暗之處,有人慘呼一聲。
花小米發現真是禍不單行,自己踢的石子,似乎踢到人了。幹了壞事,可不能跑,那樣的話,節操就掉了。她朝聲音的來源地跑去。
一個男子從暗處走了出來,皺著眉,揉著額頭。
世界太小了,怎麼是易飛揚?!花小米吃驚地張大了嘴,實在不能理解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花小米,你有這麼討厭我嗎?想讓我毀容啊?”易飛揚停在了花小米的麵前,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