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米覺得自己有點跟不上易寒柏的節奏,好好的,他怎麼突然想起要打賭呢?她心裏非常的好奇。
“說吧,賭什麼?”花小米等了一下,發現易寒柏隻是盯著自己,並沒有馬上接話,忍不住又問了一聲。
易寒柏輕彎嘴角,胸有成竹地說,“賭我三個月內可以得到你的心。”
哪跟哪?他怎麼想得到自己的心?花小米的嘴變成了“o”型。
“怎麼,不敢賭?”易寒柏挑挑眉。
不敢?開玩笑吧?自己打死也不可能喜歡上這貨的。花小米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張口就說,“誰……”
正當她被激得要應戰時,花小米突然看到易寒柏眼睛裏的亮光,一下子清醒過來,刹住了車。她挑挑眉,“對不起,我不感興趣。”
“是對你和明辰的感情,沒有把握吧。”易寒柏審視了她一會兒,轉身離開。
花小米愕然地看著易寒柏的背影,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他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麼。
“小米,他找你什麼事啊?”不一會兒,田恬又冒了出來。
“啊?”花小米收回視線,聳聳肩,“他就是一個蛇精病加自大狂。”不知怎麼的,她似乎沒有勇氣說出剛才的那個賭約。
田恬看了她一眼,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
看完葬禮現場後,花小米帶著與基金會的協議,由仇烈開車,和田恬回了福利院。
沒想到,花小米在福利院裏,看到了溫婉。
“花小姐,你好。”溫婉儀態萬千地走了過來,主動打著招呼。
花小米也迎了上去,“溫助理,你好。你怎麼到福利院來了?”
“花小姐,我是看了報道,就想來看一下,能不能盡點微薄之力。你真是太堅強了。”溫婉臉上的同情控製的恰到好處,除此之外,就是讚賞的神情。
“謝謝你。現在,福利院現在的狀況已經有了大改善了。”盡管在醫院裏的交鋒,讓花小米改變了對溫婉的看法,察覺了對方的心機,但是她表麵上還是維持了客氣。
“仇烈,你也在這裏啊。”溫婉把視線轉到了花小米的身後。
“是啊,我是替基金會送協議給花小姐的。”仇烈微笑著說。
花小米卻覺得仇烈似乎有是有意瞞住溫婉,關於剛才送自己去葬禮現場的事情。
“花小姐,原來基金會決定資助的福利院,就是你的啊。真是太好了。”溫婉一臉的驚喜。
花小米點點頭,深表同感。
“溫婉,我要回去了,你要一起走嗎?”仇烈看似熱心地發出邀請。
溫婉笑著說,“仇烈,我還想與花小姐多聊聊呢。”
“是嗎?可是,我剛才接到易總的電話,過會要開高管會議呢。”仇烈皺了一下眉頭,“我們不在,不太好吧?”
“這樣啊,那我下次再來吧。花小姐,我先走了。你多保重。”溫婉笑意盈盈地說。
“好的,歡迎再來喔。”花小米不笨,剛才一路上,仇烈根本就沒有接什麼電話,可見他並不想讓溫婉和自己多接觸。難道受人授意?
於是,溫婉和仇烈一起走了。
“那個大美女,是誰啊?”田恬等兩人走了以後,湊過來問。
“她也是易寒柏的助理。”花小米簡單地說,並不是很熱心介紹溫婉給好友。
“這樣啊。這個女的,上班時間跑到福利院來,真的是為了善心?”田恬的眼珠子一轉,“而且,我看仇烈對她似乎很有戒心喔。”
看來,死黨也看出溫婉此舉的醉翁之意不在酒了。花小米笑笑,“她啊,可能是把我當成假想敵了。”
“原來如此。我覺得,你以為還是離她遠一點。”田恬又說,“她就是那種笑麵虎。”
“不至於吧。我覺得,她是太在意易寒柏了。反正,我跟他,沒什麼。以後,等她搞清了,就不會再把注意力放在我這了。”花小米覺得死黨有點太過緊張。
田恬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呀,小妞,可以啊,門兒清。怎麼就對自己的感情看不透呢。我總覺得你跟那個明辰不靠譜。他是大明星,根本就可能陪在你身邊。這種男朋友,要了,有什麼用?做人,要實惠點。其實,易寒柏對你,真的不錯。”
如果不是了解死黨,花小米都要懷疑她是不是被易寒柏收買了,怎麼三番兩次地在自己麵前說他的好呢?
“妞,易寒柏怎麼會好呢?他的身後可是豪門。你覺得,像我這種無依無靠的孤兒,適合嗎?再說了,明辰有什麼不好?難道,愛人就要做連體嬰嗎?”花小米不得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