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貨,說得那麼深情款款的,是真的,還是假的?花小米傻傻地看著他,有點分不清。
不料,易寒柏傾身過來,吻住了她的唇,輕碾輾轉,極盡溫柔。
在他的攻勢之下,花小米忘了抵擋,閉上了眼,沉浸在他的親近之中,輕輕地發出一聲呢喃,直到感到他滾燙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才像觸電般,驚跳起來。她抬手,就準備給他來一個耳光。
“怎麼,不喜歡?”他的聲音有點低啞,似乎壓抑著什麼,但是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他抓住了她的手腕,又舔了一下她的唇,“看來,我要多練習一下。”
花小米紅了臉,白了他一眼,“**。”但是,聲音裏的嬌嗔和嫵媚,讓她都嚇了一跳,這還是自己的聲音嗎?
他輕彈一下她的額頭,低低輕笑,“丫頭,你也喜歡吧?”
這個壞蛋,滿臉嫣紅的她轉過頭去,“開你的車!”
丫頭,生起氣來,更加可愛了。易寒柏笑眯了眼,輕啄一下她的耳垂,這才再次啟動了車子。
自己是怎麼了,明明是被他占了便宜,怎麼沒有生氣的感覺呢?花小米對自己的反應很是不解。難道是因為他長得好看?真是沒出息。
易寒柏看出了她的窘迫,打開了音樂,以免把她逼急了。
車子開到半山腰時,拐到一條林蔭路上。雙車道寬的路兩旁都是有年頭的樟樹。
花小米覺得心神不寧,就降下了車窗,讓樹木的清香,調節自己的心情。
開了一會兒,車子在一座橋前停了下來,上橋處有一扇鐵門,門上標明了“私家領地,非請勿入。”
花小米把頭探出車窗,發現這座橋是懸空而架,不知通向何處。因為天色已經黃昏了,隻有橋上的燈散發出星星點點的光芒,遠遠這麼一看,就像一座銀河裏架起的一座天橋。
“你們家在那裏?”花小米指了指橋後麵,好奇地問。
易寒柏點點頭,從車上拿出一個遙控器,對著鐵門,按了一下,門就打開了。他就開著車子,上了橋。
天啊,簡直就像在雲裏前進啊。花小米往向下麵,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到隆隆的水聲,“這座橋是架在什麼地方上的啊?”
“是架在兩個峽穀之間的,下麵是一條河。”易寒柏輕描淡寫地說。
“天啊,怎麼你們家建在這種地方啊?”花小米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風水好。”易寒柏簡單地說了一句。
風水,花小米不懂。但是,等車子開到了盡頭,然後沿著曲折的青石板路前行時,她不得不驚歎這裏的景致不錯。
路燈的照射下,她可以看到就像開進了一個江南園林,亭台樓閣掩映在樹木之中,還有一個很大的種滿荷花的湖。如果是夏天來看,那滿池的荷花與蓮葉相交輝,一定更加美麗。
花小米趴在車窗上,看得目不轉睛。
“好了,下車了。”易寒柏輕輕拍了一下她的肩。
花小米扭過頭來,就看到一座古代的大宅子出現在寬敞的廣場盡頭。那白色的牆根本就看不到邊際,可見裏麵的院子有多麼大了。
“來吧。”易寒柏已打開了她這一側的門,像一個紳士一樣,伸出手來,等她下車。
易家的老宅子光看門麵就很雄偉了,不知道裏麵又是一副怎樣的富麗堂皇?
站在朱紅的大門前,花小米抬起頭來看到高高在上的黑底金字的匾額,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壓迫感,像是一隻巨獸,俯視著自己。
“我會陪著你。對了今天奶奶身體不舒服,不參加晚宴。”易寒柏的聲音在她的耳旁響起,他挽起了她的手。原本有點忐忑的她,慢慢就安心下來了。
身體不舒服?恐怕是心裏不舒服吧。花小米心知肚明,但是也沒有挑明。
大門緩緩地打開了,就像巨獸張開了口。
“孫少爺,您來了。今天設宴在‘怡樂館’。請上車。”白發老者走了出來,身後跟著兩名男傭。
“白管家,好久不見。”易寒柏和氣地回答,帶著花小米走了進去。
白管家?花小米驚訝地看著易寒柏。
“這是老白管家,是我們家白管家的哥哥。”易寒柏解釋道。
兄弟?是巧合呢,還是易家故意放在易寒柏身邊的眼線呢?因為知道了詛咒的事,花小米忍不住以暗黑的心思,來揣測一切易家的人。
不過,花小米麵上不顯山露水,還是跟老者打招呼,“白管家,您好。”
“啊呀,蘇小姐,真客氣啊。”白管家笑嗬嗬地點頭。
進了大門後,花小米發現門後有兩間房子,裏麵都是各種監控電視屏幕,顯示著各種畫麵。房子裏還有很多穿著保安製服的人員。看來,易家老宅的安保很嚴謹,怪不得大門很快就為自己打開了。
“請。”白管家在前麵帶路,領著兩人上了一輛電瓶車,他則上了另一輛。兩名男傭則在恭迎兩人上了車後,各上了一輛車,做起了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