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成為精英,花小米心裏沒有底。不過,她決心要用心去學。如果自己變強了,才能成為可以站在易寒柏身邊的女人。
雖然愛情可以不分出身和門第,但是相愛之後的相處,卻是要求兩個人的水準要相當,不然的話,就會越行越柏。
特別是像易寒柏這麼優秀的男子,自己不加把力,怎麼可以趕得上呢?花小米心裏明鏡似的。
談笑間,張之興就帶著她到了三樓盡處的一間房間。
打開房門後,花小米看到室內的裝修是原木色的,一張碩大的床,在房間的中間,正對著落地的大玻璃。床上麵堆滿了小碎花的枕頭,看起來好柔軟,也充滿了溫馨。
“嫂子,這裏是三樓的盡頭,而且房間的隔音相當的好,絕對不會有人聽到裏麵的聲音喔。”張之興說的時候,壞壞地一笑,兩隻圓眼睛,變成了兩道彎彎的小縫,十分地好玩。
花小米聽出了他的話中話,臉就一紅。這個張之興,不愧為易寒柏的得力助手,開起玩笑來,讓自己有點受不了。她隻能輕咳兩聲。
張之興哈哈笑了兩聲,“嫂子,你們的洗漱用品和睡衣什麼的,我都放在洗手間裏了。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一下。易少辦完事後,一定會……”
後麵的話,張之興沒有說下去,又眨了眨眼。
“那我先休息了,謝謝你。”花小米隻能以要休息為由,與張之興告別。
張之興樂嗬嗬地點著頭,道了“晚安”後,轉身離開了。
被張之興說得麵紅耳赤的花小米連忙把門關上。
梳洗完畢後,時鍾已到了淩晨1點10分。跌宕起伏的一天過去了。她將迎來新的一天。
她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樹林,一切都是那麼安逸,不由得舒展了一下身體,心中暗自期盼,新的一天可以順順利利的。
靜站了一會兒後,她上了床。躺在柔軟的床上,她本想等易寒柏的,可是,慢慢地就睡著了。
他幾時會回來呢?這是她沉睡前的最後一個意識。
好癢啊~花小米在酥麻的感覺中慢慢醒來。
房間裏沒有光,但是落地窗外,有淡淡的晨曦灑了進來。
花小米揉揉眼睛,發現身上壓著什麼,而且耳中聽到了粗重的呼吸聲。
天啊,房中有人!初醒過來的花小米猛得坐起,用力推開伏在自己身上的黑影,大喝一聲,“什麼人?!”
黑影措手不防,被她推落下床。
“丫頭,下手真重啊。”苦笑不得的聲音傳了過來。一個人,背著淡白的晨光,站了起來。
那熟悉的聲音,不是易寒柏嗎?
花小米定神一看,果然是他,晨光勾勒出他無懈可擊的身形。她有點害臊起來,自己有點反應過度了,在這裏,除了他,還有誰可以進得了房呢?
“柏,你……你沒事吧?”花小米等一下,不見他走過來,就有點擔心自己是不是下手重了。
“啊呀,我好像閃到腰了。”背光而立的易寒柏扶著腰,發出的聲音,有點痛苦。
花小米心慌地跳下床,向他跑去,緊張地扶住他,“真的啊?要不要找醫生看一下?”
一聲低笑之後,花小米看到他彎起的嘴角,意識到自己受騙了。這貨,竟然害自己那麼擔心,哼!
花小米轉身要走。
“別走,丫頭。有你在,我是無堅不摧的。”易寒柏一把從後麵抱住她,親在她的頸後,親昵地說。
“哼,你真壞,讓我擔心死了。”花小米嘟起了嘴。
易寒柏扳過她的身子,輕彈一下她的額頭,“小丫頭,剛才你下手真重,可是把我推下了床喔。我不過是小小地嚇你一回,讓你以後啊,不會再推我了。”
“誰讓你那麼晚回來?”花小米撇撇嘴。
“好了,是我不好。別撅嘴了,都可以掛油瓶了喔。”易寒柏輕點一下她的嘴,笑眯眯地說。
算了,這貨也是因為公事,就他剛才那個粘糊勁,可見也是不想扔下自己的。花小米決定大人不計小人過。於是,她又輕哼一聲。
易寒柏聽出了她的鬆動,輕挑了一下她的睡裙肩帶,很誠懇地說,“丫頭,你以後可以改一下習慣嗎?”
“什麼習慣?”
“你知道嗎?裸睡有利於健康,還有利於促進我們的感情喔。”易寒柏回答得一本正經,仿佛是一件極為正經的要求。
花小米一下子就聽出了他的潛台詞,不由羞得輕捶了一下他的肩,“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