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宴請的對象有南宮姐妹,但是隻要有南宮夙玉,自己也就可以不在意了。

同時,花小米發現聽完了易老太爺的話後,客廳裏的人的反應各不相同。

易寒柏是淡淡的。

易仲龍和寧小憐是有一點驚訝。

易景天與易寶兒互相對視一眼。因為戴著眼鏡,花小米看不清他的眼神,但是從他勾起的嘴角,可以猜出一定是不懷好意的。

至於,易飛揚則快速地看了自己一眼。雖然他臉上的神情還是一貫的漫不經心。但是花小米卻從他的眼神裏捕捉到一絲擔心。

這不就是一場宴會嗎?會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呢?花小米覺得自己不能掉以輕心。

“小米,明天你去機場接一下南宮夙玉吧。”易老太爺和顏悅色地說。

是錯覺嗎?花小米覺得易老太太等人快速地掃視了自己。那眼神裏可沒有什麼好的。

不過,花小米還是同意了。

易寒柏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

有他在,自己沒什麼可擔心的。花小米懸起的心,放了下來。

回到房間後,花小米奇怪地問易寒柏,“不就是辦一場宴會嗎?老太爺要那麼興師動眾地通知嗎?”

易寒柏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因為我們家與前皇室的關係不錯。爺爺是不希望有差錯。”然後,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地說,“爺爺是在警告易家的人,不要再彼此爭鬥了。”

花小米好奇地看著易寒柏,一時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走吧,我們洗鴛鴦浴吧。”易寒柏語氣輕鬆,神情曖昧地說。

花小米心領神會,他這是擔心被監聽到,所以要去洗手間,放水幹擾監聽喔。於是,她假裝嬌嗔,“你真壞。”

易寒柏朗聲笑道,“是嗎?”說完,他一個公主抱,就把她抱進了洗手間。

打開水籠頭後,易寒柏才湊近了說,“傻丫頭,你以為誰可以在主屋裏裝竊聽器?”

花小米瞪大了眼,突然猜到,難道是易老太爺所為?“是……你爺爺?”

易寒柏點點頭,“爺爺雖然表麵上看起來撒手不管家裏的事,實際上他時刻要掌握家裏人的動態。所以,易仲龍他們經常不回家住。”

“他們也知道?”花小米問。

“是的。易家,恐怕沒有人不知道,隻不過大家都在裝,裝作不知道。”易寒柏冷冷地說。

天啊,這是什麼家庭?花小米對易家的認知再一次被刷新了。易家的人,都是戴著麵具生活的吧?這樣的生活,真是讓人難以承受。難怪,易飛揚小小年紀,就會離家出走了。

花小米憐惜地看著易寒柏,“柏,你真不容易。”

易寒柏低下頭,抵住她的額頭,“丫頭,還好。我有你。我們搬出去住吧。”

“為什麼?”花小米想到神秘的地洞還沒有探險呢,有點不太願意。

“現在車禍有了些眉目了。很快,我會找到證據。你還是不要生活在這個需要時刻小心的地方吧?我不想,你也像他們一樣,要戴著麵具生活。”易寒柏心疼地說。

要放棄嗎?雖然車禍有一些進展了,可是詛咒還是沒有揭開啊。就算查明了易寒柏的母親是易仲龍下的黑手,但是之前易家意外死去的那些長媳,又是怎麼回事呢?花小米有點猶豫。

“丫頭,我想讓你生活的自由自在,生活的開心。”易寒柏似乎能猜到她的心思,“隻要懲罰了易仲龍他們。我想,詛咒的事,就不存在了。”

真的嗎?那可是幾百年的事了,易仲龍才活了多少年?花小米突然覺得易寒柏是不是在擔心什麼?

“柏……”花小米想問清楚。

不過,易寒柏已用熱情,把她的話都阻截了……

接下來的幾天,過得風平浪靜,花小米和左悅開始慢慢接觸助理室的事了。

下班時,隻要易寒柏不能按時收工,林佩兒就會來接花小米。

盡管如此,花小米卻隱隱覺得像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一切的平靜,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假象。不過,這個念頭,她沒有跟任何人提起。

“丫頭,看你高興的。”易寒柏在床上一伸手,把走到床邊的她,拉倒在床。他翻身,用手肘支著,從上俯視她。

“切,難道你沒有一點小激動?”花小米故意撩他,“你的舊情人回來了。”

“壞丫頭,亂開玩笑。看我,不收拾你。”易寒柏撓起她的癢癢。

兩人滾成一團……

周五下班時,去了隔壁城市的易寒柏趕不回來了。於是,林佩兒就開著車,載著花小米去了機場。

因為要看到姑姑了,花小米心情激動,直盯著出口處,沒有注意到有一名黑衣男子在慢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