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那個老不死的,竟然把進入地下陵宮的方法都告訴你了!”南宮晟一臉的嫉恨。

花小米突然明白過來了。一定是南宮晟無法進入地下陵宮,所以才把自己關了進來,想讓自己為他探路。真是沒想到,自己還是被他擺了一道。

不過,她對於南宮晟並沒有太多的感覺,反而對於易寒柏的出現,而覺得心裏冰冷一片。這個男子,不久前還聲稱愛著自己,可是,當自己被別人算計的時候,他卻能做到袖手旁觀。

這種男人,太過冷靜了,真心不適合被愛。

花小米幽幽地看著易寒柏,眼神裏的失望,還是不小心流露了一些。她沒想到,自己再次麵對他的無情時,還是會心裏難過。可能是因為初戀吧。

這世上,最難割斷的,還是感情啊。花小米皺起了眉,硬起心腸。

易寒柏也是一臉的冷漠,仿佛花小米不過是一個陌生人。

“快,跟我們進去!”南宮晟大步向她走來,一臉的貪婪,連假笑也忘了。

花小米收回投注在易寒柏身上的視線,看向南宮晟。她一臉嚴肅地說,“今天不能進。”

“為什麼?”南宮晟停下腳步,探究地看著她。

既然南宮晟認為老國王把地下陵宮的秘密告訴了自己,那麼自己不如就勢騙一下對方。她極為鄭重地說,“因為今天不是農曆十五。”

“什麼意思?”

“隻有農曆十五,才能進皇陵。不然會有血光之災。”花小米言之鑿鑿。

南宮晟擰起眉頭,很是懷疑,“是嗎?”

“你如果不信,大可進去一試。”花小米一臉的坦然,做出“請進”的手勢。

“這……”怕死的南宮晟看了一眼易寒柏,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花小米也看向易寒柏。她倒要看一下他會如何處理。這家夥,不會也信自己的胡謅吧?

沒想到,易寒柏竟然點了點頭,“晟,不要急於一時。十五,還有兩天。”

嗬嗬,易寒柏這算是在幫自己。那麼,他是不是又在盤算著什麼事情。花小米冷眼看著他,非但沒有一點感激之情,反而更加懷疑和鄙視。

南宮晟懊悔地看著月洞門,滿臉的不甘心。他跺了一下腳,“梓雪,那我們過兩天再來。”

花小米漠地看著南宮晟,沒有表態。

南宮晟似乎也意識到他對花小米有欺騙,嘿嘿幹笑兩聲,“梓雪啊,我也是試探一下。如果你也開不了石門。我自會派人接你出去。”

花小米酷酷地抬了一下眉,不理他。

“走吧。先去你的住處休息一下吧。”南宮晟客套地說,戀戀不舍地看了一下月洞門後,在前麵帶路。

易寒柏站在原處沒動。

花小米明白,易寒柏是要斷後的。她目不斜視地從他麵前走過。這個男人,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南宮晟在前,花小米在中間,易寒柏殿後,三人離開了地道,上到了地麵上。

花小米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跟著南宮晟到了墓園的東北角。那裏有一幢兩層高的小別墅。別墅兩側則是排屋。看來是住傭人和那些黑衣男子的。

南宮晟引著花小米,進了別墅,到了客廳裏。

南宮梓悅看到花小米,眼中閃過失望之色。看來,她是沒想到花小米還會活著出來。

同時,花小米發現南宮梓悅的視線隻在自己身後停留了一會,就轉開了。由此可見,南宮梓悅對易寒柏真的是淡了心思。

這裏麵又發生了什麼事呢?

既然南宮晟願意帶著易寒柏進入地宮,那就說明兩人的合作關係還在,那麼南宮梓悅,這個用來聯姻的人,怎麼就不再看重易寒柏了呢?

花小米一時之間,想不明白。她決定伺機再查。

南宮晟吩咐傭人給花小米上茶。

花小米接過茶,聞了一下,眉頭一動。這茶裏下了東西,應該是用來讓人昏睡的。南宮晟,想做什麼?

“對不起,請問洗手間在哪?”花小米放下茶,款款起身。

正緊盯著她的南宮梓悅的臉上,閃過失望。

“還不快帶小姐去?”南宮晟指了站在花小米身後的女傭。

女傭欠著身,前來給花小米引路。

相對於南宮梓悅的形色外露,南宮晟表現得就很好了,沒有一點神情顯露出來。

花小米跟在女傭的身後,施施然地走進了一樓的洗手間。她發現女傭就站在了門外,看來是要監視自己。

進了洗手間,花小米快速查看起來。沒想到,窗子被封上了,看來是逃不出去。

正在這時,有人輕輕敲門。